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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住,沉默了半晌兒。隨後,方少逸才後知後覺般問道:“怎麼只你一人,你隨侍的丫鬟呢?”
“呵呵。”姚遙傻笑兩聲,不好意思地接道:“人多,剛才走散了。”
“哦。”方少逸會意點頭,輕道:“那我送你回程府吧?”
“不用。”姚遙剛要點頭,突聽得身後一酷冷聲音傳來。
姚遙回首,正是脫了青貂大衣,只著了月白棉衫的程承宇,他自五步外應聲,聲落已在二步外,姚遙轉身喜悅迎去,卻在此時,夜空炸響,恰是焰火燃放時,姚遙縮脖向上望去。萬朵奇花竟相盛開,星夜流光異彩,耀如白晝。程承宇行到姚遙身旁,一手將其摟入懷內,一同仰臉望去。此時那煙花已化成無數條金蛇疾馳而過,有花鳥走獸行在其間,一時讓人歎為觀止,讚歎不絕。最後,當那萬國樂春臺燃放時,頓時萬晌齊發,匯成一片煙花海洋。
姚遙縮在程承宇懷裡,除了“啊啊”的震憾感嘆外,一時也無其他言語形容了。
☆、第94章
待煙花燃燼了;程承宇攜姚遙轉身去會方少逸,方少逸神色複雜地看向兩人,略一抱拳,招呼道:“程公子。”
程承宇面色冷峻;盯看方少逸半晌;才點頭應道:“方公子。”
兩人相視無語;卻氣氛詭異;姚遙左右瞧瞧;剛要張口說話;卻聽得方少逸道:“程公子雅興;攜家眷同賞花燈?”
程承宇挑眉掃了他一眼;哼笑一聲;應道:“算不上雅興,俗賞罷了。”說罷,他一頓,續道:“倒是方公子的買賣稱得上是雅事,只是聽說,方公子要回槐州了,這卻是為甚?”
方少逸回視他半晌,才嗤笑一聲,接道:“程公子訊息倒靈通的很吶,方記七日後才要召示,公子這般早便得了訊息?看來,程公子倒很關注少逸的小鋪。”
“關注倒不至於,只是程府花木皆出自方記,府內管事提過而已,本不記得,卻見適才方公子與賤內敘話,方記起。怎麼,方公子與賤內是舊識?”
“嗯。”方少逸點頭,應道:“茹太太與少逸同是愧州人,少逸妹妹曾與茹太太姐妹相稱,同鄉之識。”
“同鄉之識?”程承宇疑問一句,隨後道:“那既是同鄉之誼,卻未曾見過方公子拜會程府。”
“少逸不敢打擾程府,何況,茹太太曾前往方記置辦花木,已是會過面,敘過舊了。”
“噢?不知是如何敘得舊?今日見你兩人又說得這般投懷?”這話說得便相當不得聽了,姚遙在旁直皺眉頭。
方少逸一笑,應道:“茹太太克守禮儀,不過是與少逸說了兩句方記不知何時得罪了小人,年後要撤出京城這一閒事,卻不想讓程公子有些誤會了。”
程承宇也覺出自己的話有些不妥,他掃了姚遙一眼,轉了話峰,應道:“應是誤會了。不過,聽方公子如是說,這方記撤出京城一事並非方公子自願,是被迫?”
“嗯。”方少逸點頭,應道:“雞心之人行那齷齪之事而已,不便與之計較。何況家母身體有礙,要近前盡孝,也不便久居盛京。”
程承宇微一眯眼,剛要接話,姚遙忙一拽其衣袖,衝著方少逸略施了一禮,說道:“方公子,失禮。我身上略感不適,想早些回府,這便失陪了。”
“好,茹太太請便。”方少逸客氣回禮道。
姚遙點頭,又輕扯了扯程承宇衣襟,悄聲道:“夫君陪賤妾一同回府可好?”
程承宇陰著臉盯看她半晌兒,姚遙抿嘴帶笑回視,良久,程承宇才略一抱拳道:“方公子,失陪。”
“程公子請便。”方少逸側身讓開,姚遙挽著程承宇衝他點了一下頭,向東行去。程承宇與方少逸錯身之際,只聽方少逸輕聲說道:“煙花璀璨,卻不過剎那方華,程公子要好生享受吶。”
程承宇霍然轉頭,盯看他良晌兒,才應道:“再如何短暫,那也是我的,而你,今生卻不可能得了。”
“那可說不準。”方少逸淡笑回道。
“呵。”程承宇冷笑一聲,應道:“一定說得準。還有,方公子既然言之犯小人,那你可要護好自己身家了。”說罷,緊環住一旁有些疑惑看向兩人的姚遙揚長而去了。
程承宇這幾步跨得相當大,走得又極快,姚遙步子小跟不上,只好在旁一路小跑地跟著,待回了慶和樓,正見水墨牽著馬車焦急地待著。程承宇拉著姚遙上了馬車,冷聲吩咐道:“回府。”
姚遙坐在車座上,喘了好一會兒氣,才緩過來,有些抱怨道:“幹嘛要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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