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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比較喜歡吳彥祖那型別男。但一直限於兩人螢幕內外,未能有幸得見真人,如今,瞧見個著青衫道服的小吳真人,那自當好好地,細細地,偷偷地多多端詳幾番才好。
那玄真道長先是細細相了姚遙好一晌兒面,才道:“你們倒是運氣,尋的這個真是再好不過。”說罷,又掐了一會兒指,問向姚遙:“曾受過大傷?險些喪了命?”
姚遙一時無法接受帥哥臉的小吳說出這般玄妙的話,愣了一晌兒,才後覺般點了點頭。那道人輕笑,又道:“這世命運多舛,多有困厄,但劫數一過,倒也平安喜樂富貴半生。”說罷,又探入懷中取出一金色符籙,輕道:“此次因貧道與程公子有些淵源,故才施法奪了你的命數,雖是順天,但也是有愧於你,此乃貧道集數十年功力所書的保命安身符籙,可助你安穩度過劫厄,此符不忌水火,只需貼身配戴。”說罷,伸手遞與姚遙。
姚遙自莫名穿越之後,便對神鬼之道深信不疑,見這玄真道長如是說,兩眼便立時放出貪光來,很是心饞,可又不好當著上級領導直接伸手接過,便只好屈膝回禮看向表少爺,少爺面上有笑,點頭微應。她才心喜萬分地接到手裡,又是施禮,又是道謝。更打算日後繡個錦囊掛在脖子天天帶著。保命吶,更不怕日後再莫名其妙地被規則性穿越了。
☆、第 51 章
那玄真道長見姚遙接了符籙;便面上略有舒緩,似是放下心內一事。
隨後,他回身去尋山水,自山水肩頭褡褳處取出一足有三十公分見方的大號青銅八卦鏡;囑咐山水掛至門外正中;又交待他四處去看之前掛於床架之上的那八個青銅八卦鏡位置放得是否安好;隨後又吩咐了一些瑣碎零散之事。
水墨一至屋內便跪拜過表少爺;雖當著那道人;表少爺並未多說什麼;只神情冷淡的很;但姚遙能明顯覺出山水緊張的很;心內也定是忐忑不安;他一直侍立一旁,細察表少爺舉動。此時聽得玄真道人吩咐,便下意識看向表少爺,等待其示下,方敢動身。
那表少爺見他表情,也不便為難,便輕點了下頭,允了他照玄真道長的吩咐行事。他便面上一喜,作揖領命退了出去。
那道人目送山水出門,便轉身輕嘆,瞧了一眼姚遙,才低聲道:“少潛,五年前,貧道便將原委說與你知,並一再囑託,不可太耗心神,謀劃過甚,你卻只是不信。”說罷,又是長嘆一聲,方道:“若那時,你能捨了這負累,也不至入得這步。”
表少爺面上淡淡,挑眉看了他一眼,冷道:“你是化外之人,我乃塵世俗人,悟不得你的道,也捨不得我的途。盡人事,聽天命。順天而已,便這次,也是你多餘了。”
姚遙聽得此話,真是詫舌不已,這表少爺也實在是傲到天上去了,人家費了那般大的力氣才施了法術移了別人的(其實就是自己的)命給了你,不念著人家謝著人家也便罷了,居然還說這等風涼話,實在是欠抽的很。
話說,那位小吳道長,這表少爺這般不/要/臉,那咱也就別幫了,咱把那命再移還回來。然後讓他趁早,早死早了,早死早投胎。然後,我跟你走,化了我去,瞧你那一副少年帥哥的模樣,卻是一派老朽之言,定是駐顏有術的得道高人,正好,我跟著去好好學學。這傢伙,比啥不重要哇。姚遙覺得此法甚好,就是不曉得這男道人收不收女道士。姚遙如此胡亂YY著,也只是在心內想想,實際上,她一直恭順謹慎的立在牆邊做一高頸花瓶,安靜,隱身,藏匿聲息,默唸咒語,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那道人聽得此番話,倒也不生氣,只是細看了表少爺一晌兒,才道:“你也莫激貧道,此次移命,雖說這人找的最適當不過,但成功幾分卻也要看機緣,命數。這之後,多則八年,少則三年,你,也好自為之吧。”說罷,閉目思量一晌兒,低聲道:“貧道再囑你一次,你心血不旺,耗盡便無法可想,若想平安度日,還需少費心思。”說罷,又是一頓,嘆道:“你我緣數已盡,自此,便兩兩相忘,永無再見之緣了。”
表少爺聽了此話,也是沉默良久,半晌,才接道:“你既是說,永無再見之機。那我便要問問你,你出現得突然,又要這般突然消失,到底因何?我之前查你許久,也未知你是哪方人馬,現在可否告知,你是何方之人?”
那玄真道長本是一臉悵惘、沉重。聽得表少爺此番問話,那面上表情卻是一變,剎時竟是輕鬆了許多,他輕輕搖搖頭,自語道:“原是吾執迷了,以為本是一人,實則早已不同。”說罷,也不回那表少爺問話,起身之後,單手立於胸前,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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