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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可一想到表少爺每日用飯那數米粒子勁,心裡便有些過意不去,如此左右思量仍不得法,一時竟愁得她那每日最痛快的用飯時光竟變得難捱的很,飯食用得也比平日少上許多。蘭草秋草來收拾時,都有些吃驚,不知她一臉愁容所為何事?
姚遙看著兩人手腳利落地收拾好東西,悄聲悄息地出門。卻半分尋問自己的意思也沒有,心下便有些來氣。
她也知目前自己身份尷尬,跟著她未見會有多大出息,但人要不要太過勢利呀?自己待她們也算好的了,月例銀子分些與她們,衣食上也盡照料著,便是話都是客客氣氣地說,從未苛責過。怎麼就捂不過人心吶?這般想著,便招手將廊下候著的蘭草叫到跟前來。輕聲問道:“吃過飯了?”
蘭草拘謹地很,小心地施禮回道:“回茹太太,已吃過了,謝茹太太賞的菜式。”
姚遙立時便覺得無趣得很,自己也是從蘭草的身份過來的,若是也如蘭草般被安置到一個身份如此尷尬的太太身邊,怕也會如她這般明哲保身吧?自己做不到的,又何必去強求人?難道在這時代待得久了,便也學得上下尊卑,認為理所應當?算了吧,就自己這身份,怕還當不得上位人。如此想想,姚遙便息了逼問蘭草表忠心地意圖,何苦為難人?都是些苦命的。
姚遙擺擺手,沒再問蘭草什麼便讓她下去了,看得出蘭草心情的忐忑緊張,還有一絲的莫名其妙。姚遙暗自苦了笑下,自己這世活得太過憋屈窩囊,畏首畏腳的,不過就是做頓飯而已,何苦把自己弄得這般難過,去他NN地,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不想那麼多了。想通了,便舒爽多了,自己漱了漱口,淨了手,便轉進正屋去侍候那位自己要拍的正主,嗯,得早睡早起身體好。
次日一早,姚遙便早早起床,洗漱完畢,便吩咐秋草聽候表少爺,若他醒了,便去小廚房喚自己。自己卻領著蘭草去尋那秋嬸,總要先會會總把事,才能知曉該如何對策。
姚遙一到小廚房,便見秋嬸並兩個媽媽正待立門口,一見她過來,便領頭施禮問候,姚遙哪敢託大,忙幾步上前托住秋嬸的手肘,扶了起來。笑道:“秋嬸安好。小茹乍來府上,不知輕重,還得多倚仗秋嬸指點,哪敢受秋嬸的禮?秋嬸該受小茹的禮才對。” 說罷,姚遙便對她施了半禮。
秋嬸側身避讓,回道:“茹太太客氣,規矩禮數亂不得。”秋嬸這話說的淡然,可釘子卻給的不軟不硬。姚遙心理早有準備,面上笑意不減,接道:“秋嬸這般講,便真是折煞了小茹,小茹在秋嬸跟前便不敢自在了。”姚邊說邊雙手攜住她的手,袖子攏著手腕,褪下個上等翠玉的鐲子悄聲給套上,隨後,又是施了半禮。
秋嬸不好當著旁人的面退還回去,只好面上帶出點笑意,似躲非躲地受了姚遙這半禮。姚遙笑得燦爛,這才說道:“少爺吩咐小茹今兒給做點農家吃食,小茹手拙,不好獻醜的,卻著實不敢逆了少爺的意,只好過來給秋嬸添添亂。秋嬸老道,多指點指點小茹,小茹感激不盡。”說罷又是施禮。那秋嬸這才面上真正和緩了,擺著手道:“哪敢,哪敢。”說罷,這才帶頭領著姚遙進了小廚房。
這小廚房大小五個灶眼,各色食材調料擺放井井有條,窗明案淨,少有油汙,姚遙看了,心下佩服,這秋嬸定不普通,可不敢低估了人家。
秋嬸領著姚遙進了廚房,那剩下兩個媽媽便侍立在旁。出門前,姚遙給了蘭草幾個荷包,囑咐她尋著機會將這些荷包發散了,打點好了,蘭草老實地應下了。
秋嬸一一指點了姚遙,便問道:“茹太太這朝食需備什麼食材,老奴好吩咐去預備。”
姚遙忙客氣地道:“秋嬸莫要客氣,直呼小茹便可。小茹計劃熬點細粥,再作些夾餅之類的。需些糯米,雪梨,老面……”姚遙將所需東西講給秋嬸,秋嬸便扭頭吩咐那兩個媽媽去備下,自已卻洗手打算給姚遙做下手。
姚遙哪敢指揮人家做事,忙招手喚過蘭草,吩咐蘭草洗米,搗梨。先將梨汁糯米粥熬上。
隨後自己將豬肉先用井水浸泡,泡掉淤血。這頭各色調料配好,調成滷汁,待豬肉過水氽過,便將豬肉放入已煮開的汁水中,大火燒開,小火慢燉。
好在,姚遙在薛家學過燒火,自己能掌握火候,否則,這靠著旁人怎麼都不如自己來的靠譜。秋嬸在旁一直觀察著,見她手腳伶落,很有章法,便心下有些計較,雖說是個粗鄙丫頭,怕也不能小覷了,面上也愈顯客氣。
這時見她似乎都已慢火熬燉上,便在旁搭腔問道:“茹太太,這還有幾份藥材,需要加進少爺飯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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