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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甚至,私心裡竟還想親身試探,何時自己對她起了這般別樣心思?
他低頭,甩了念頭,吩咐道:“你著青夜放了手上的事,近期只盯看茹太太,若有疑,先報我。”
“是。”山水低頭應聲。心下確認一事,這茹太太對錶少爺來說,已不僅僅是“不同”而已。
“你在滁州盯了這許久,九王安排之人可穩妥?”表少爺轉了話題,隨口問道。
“回主子,很是穩妥。”
“嗯。不過,這礦藏必須由我暗峰堂主導,勿讓旁人插手了去。”
“奴才知曉。”山水謹慎答道,片刻,猶疑了一忽兒,才小心接道:“回主子,奴才在滁州見過大公子。”
“他?他怎麼去了那裡?”表少爺雙眼一眯,肅容問道。
“回主子,奴才查了查,似只是路過。”山水拱手答道。
“路過?”表少爺先是懷疑地接了一句,隨即又“哼”了一聲,接道:“怕不是那麼簡單吧。”可待他沉臉思量片刻之後,又嘆了口氣道:“莫管他了,只要不太出格,都由著他吧。”
“是。”山水應聲。拱手又問道:“回主子,太子招娣這胎,我們暗峰堂要保嗎?”
表少爺聽了此話,便低頭敲桌,半晌兒無語,過後,才微不可聞的呼了口氣,道:“不用插手,隨命吧。”
“是。”山水知曉這隨命兩字,便是招娣這胎怕又是無望了,那吃人的太子府邸,沒人暗中護著,哪能安穩生子?不過,山水也知曉少爺的意思,日後,真留下個孽子,該如何處置?況,這還有微末的血緣牽絆。
表少爺面上也緊得很,兩人半晌無話,隨後,表少爺輕問:“還有事嗎?”
“回主子,紫夜穀雨前後至天沽碼頭,暗峰堂需派人接應,派何人去?”
“穀雨前後……”表少爺沉吟片刻,輕道:“讓子夜去吧,你留府裡,過十幾日,還有事著你去辦。”
“是。”山水應聲,拱手道:“奴才已無事了。”
“嗯。”表少爺點了點頭,便揮手讓山水退下了。
窗外,春色無邊,暖陽無限,可表少爺心裡卻是陰霾一片,但願,這個小茹出現在程府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姚遙哪裡知曉表少爺這些故事,只一徑忙著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心下更是激盪不已,私下裡真當自已是個拯救了世人的偉女子,那傢伙,心理滿足得真不是一星半點。
那許婆婆按說水平也真高,作死作活地弄了姚遙三個月,姚遙那月//事便來得極準了,且量也適中,跟上輩子情況差不多。那許婆婆功得圓滿,告了退,姚遙便心情極為忐忑地等著程夫人再次上門,下那最後通碟,可不知為何,卻一直沒啥動靜,左右思量不得其解,便罷了念頭,心裡還挺高興,終於自己的感情又贏得了些時間,話說,讓她立刻跟表少爺那啥那啥,還真有些心裡障礙。
實際上吧,是因為中醫講,人體應順萬物生長,要春發夏長秋收冬藏,何況,以表少爺的身體,既是要想得子,定是要有地放矢才好,所以,程夫人才沒在入冬要藏之際催著兩人同/房,且,總要土地肥沃,種子精良時才好嘛。如此算來,實際上,次年秋天才是最好時機。
姚遙哪裡曉得程夫人打得這些算盤,只知道,程夫人沒催,表少爺沒表示,自己感情還沒深到要肉/引,所以,事便如此擱下了。姚遙也樂得愉快,一頭跟著成師傅用心學著繡工,一頭精心侍弄自己的紅薯。日子便過得飛快起來,又過了兩個月,玉竹苑裡已滿是翠色,姚遙那地瓜很是給她面子,長勢那是相當好,真應了姚遙那抗旱抗澇抗蟲的說法,只待產量應了驗,表少爺這頭就致函九王,將地瓜此物如何栽種取種之法告知九王,讓其試種,推廣。
表少爺今年身體整體來說不算差,立了春只是有些輕咳,未曾犯過心病,可還是讓那程夫人著了一忽兒急,待過了立夏,便催著表少爺去京郊莊子休養。表少爺以往一向是推拒,很少允得,可這次,他思量半晌兒,卻是點頭應了。這答應得痛快了,卻引得程夫人疑惑不少,為此,還著重加了句:“得帶著茹太太。”
“是。兒子帶著。”表少爺點頭應下。
這下,真讓程夫人驚訝不小,也不待細琢磨這程承宇哪裡不對頭了,趕緊便吩咐下頭人趕緊備車收拾,更是早早便趕去了玉竹苑,細細地安排了人手,叮囑了一些事宜,尤其是耳提面命地對姚遙說了一通可以與不可以。還好,沒要求讓姚遙跟表少爺那啥那啥。
姚遙自然點頭應允,施禮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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