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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大男子主義超強,他腦子裡的女人就該是閒在後院裡,每日繡繡花,弄弄草,或是彈些小曲,哼個小歌,再不然,便是做些吃食新鮮新鮮。那其他的,什麼要出府了,開個店了,那是女子非份之想,很不切實際的。
姚遙知曉他這毛病,也不與他硬碰硬了,一待他對自己的意見表示不屑或是強硬態度時,姚遙便垮著臉,一副很傷悲的樣子,如此擺上兩天,通常都能讓程承宇退上半步,自然,姚遙也一向見好便收,只要能讓他退,不論距離,半步也值。自然,姚遙得了便宜也需小小割塊地的,但女人的承諾嘛,一向當真的少。
其實,這種時候,都會讓姚遙心裡很甜蜜,知曉這是因為程承宇在乎自己,才會退讓。所以,她也儘量避著程承宇的底線,較少提他所認為的非份要求。
臘月二十三小年一過,程府便更忙了,大小事端一個連著一個。姚遙臨時被程夫人揪去幫忙記帳,其實,姚遙挺納悶的,話說,她在程府待的這可是第三個年頭,之前那兩年,可半分都沒自己的事。這怎麼,忽然之間,便就有自己的事了呢?
不過,姚遙是多麼識趣的一個人啊,有了疑惑也不會當面問出口,面上那是相當的恭順,唔,還帶有恰到好處的受寵若驚。話說,那裝的叫一個累字呀。
程夫人卻是氣色不好,頭上抹額換了個鑲南珠狸皮的,手上還握著個炙熱紫銅手爐,姚遙一進屋內,背上便燥出層汗來。細瞅之下,這屋內竟燃了七八個火盆,可程夫人身上還覆著個長毯,面上半絲汗珠都無,那話音也有氣無力的道:“這程府一年到頭大小事宜均是我操持,本盼著承宇儘早娶個正頭夫人,也能讓我輕鬆輕鬆,可他卻是那般作派,真是寒了我的心了。”說罷,作勢憂鬱地嘆了口氣。
姚遙微垂了頭,心內卻是鄙夷到了極點,這話對著她說,著實缺/德了點吧?不過,若是想在予她點權利前,先敲打敲打,倒也情有可原,不過,這人都給得罪了,還想著人家盡心給你辦差,作夢吧,你。說實話,姚遙自己還巴不得輕生點,少攬些事咧。不過,想歸想,姚遙面上卻是半分也不顯,作戲,誰不會呀。
“不過,你如今這身份也算得上是程府的半個主子了。有些事也該讓你上上手,也算是替我分擔些吧,近些日子,我這身體愈發不爭氣了。”程夫人如此續道。
“夫人萬不能這般說自個,您為了府上費心耗力,應是虧了些氣血,細細調養就能好的。小茹能幫上夫人的忙,很感榮幸。”姚遙忙表了忠心,寬慰了寬慰程夫人。話說,這程夫人講話還真是頗講策略,姚遙這麼個太太身份居然也能聽這般軟話,雖然是在下馬威之後。
“嗯。你說的有些道理,所以,府上的事你也幫著支應支應吧。”說罷,擺手將姚媽媽叫到近前,貼身囑了幾句。轉而和藹地對姚遙道:“這年下事情多,你便幫著記記帳吧。這姚媽媽是我跟前的老人,諸般事宜均曉得章程,若有那不明的,問她便好。”說罷,一揮手,續道:“我著實是乏了,你先跟著姚媽媽忙去吧。”
“夫人多注意身體,小茹定細心少犯錯處。”姚遙忙先諂媚一下,再給自己脫脫罪。
程夫人聽了此話,便笑了,應道:“犯錯難免,但若事事用心,應是可以避免,你剛上手,犯些錯處自然不會怨怪於你,放心。”
“謝夫人體諒。”姚遙忙屈膝謝答。人家派了事情給咱,咱不推託,那沒意思,但話也得說明白了,犯個錯那是難免,可別這個那個的指責懲罰。
程夫人點頭擺手揮退了姚遙和姚媽媽。
姚媽媽倒是個頗慈善的人,面上總是帶著笑,先是客客氣氣地要衝姚遙施了一禮,姚遙哪敢受呀,忙攜住她手推辭了。笑道:“媽媽諸事精明,小茹日後還需您多多指點,該受小茹的禮才是。”說罷,便要屈膝施禮,那姚媽媽多有眼力介的一個人,更不可能讓姚遙向她施禮了,忙一把托住了姚遙,回道:“茹太太對老奴真是太客氣,您是主子,老奴是僕,受禮是應當的,您體諒老奴,不肯讓老奴施禮,可也萬不能對老奴施禮呀,這不折煞老奴了。何況,這指點是萬談不上的,不過是老奴跟著夫人時日長了,知道些困果,待老奴告知茹太太便可。”
姚遙輕拍了拍姚媽媽的手,笑道:“媽媽不好在小茹跟前自稱什麼老奴了,小茹日後還需你多照應著,這般跟小茹客套,便不好讓小茹向媽媽討要好處了。”
姚媽媽笑了,眼角褶皺深的很,她點點頭,邊說著閒話邊攜了姚遙手向內院帳房行去。
這年下事情多,還真是一件挨著一件的。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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