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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呀?何況,她配得還是山水,這一得罪便得罪兩人。
況且,這看得著碰得著,卻吃不著的痛苦心情,她可不想一個人嘗,總得拉個墊背的才好,如此想了想。姚遙便笑著接道:“唉呀,女子之間的事情,哪裡一兩句說的清楚的。有可能只是因為她比我長的好看,我心裡妒嫉,也有可能只是因為我總在少爺跟前獻殷勤得賞得的多,她瞧著不舒服而已。不過都是些心情緣故,哪裡就到讓她退出苑子的地步。”
表少爺本認真地看著她回話,聽她說到那兩句有可能,便不由地輕笑出聲,搖搖頭道:“隨你。”
姚遙見他鬆了口,心裡閃出絲感動。如此無語地站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進屋本是侍候他洗漱的,便輕道:“小茹打水給少爺洗漱?”
表少爺點點頭,將書冊放置床頭,直起身子,姚遙轉身取水,表少爺三日才洗一回澡,這是大夫囑咐的,他也習慣了,常日便就洗洗臉,涮涮牙並洗洗腳便就罷了。今日還未到洗澡日,不用那般麻煩,姚遙端水遞巾,不過片刻功夫,便就打理妥當了,她又從箱籠裡拿出一套乾淨的中衣,讓表少爺換了。待表少爺上床,蓋好被子,掖好背角,姚遙欲放綃紗帳時,表少爺輕道:“那日在竹林,你吟的那首曲詞頗有意境,若有閒瑕,抄寫一份給我。”
“啊?”姚遙手上一頓,才想起自己那日唱的似乎是那首“雲水禪心”,她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怎麼?不記得了?”表少爺唇角微翹,滿是笑意地問道。
姚遙咬了咬下唇,才小聲回道:“詞是記得,可是小茹的字……”姚遙的字雖稱不上超爛,但也不遠矣。
話說,這描工筆畫的,通常都會有一筆好字,可對姚遙來說,這僅只限於簡體字,硬體書法。這又是繁體字,又是毛筆的,真抱歉,姚遙沒練過,也沒那機會練,還真不敢拿出來獻醜。
“呵呵。”表少爺輕笑出聲,多幸運呀,我們姚遙又一次取悅了他。這要擱從前,姚遙通常是在心裡翻一白眼,然後無視。可這回,真的不一樣了,表少爺笑聲剛現,姚遙便羞愧地紅了臉,手裡揉著帕子,恨不能縮地洞裡去了。
表少爺見她那尷尬地表情,心下有些詫異,這丫頭今兒怎麼這般簿臉皮?這樣便紅了臉?只好收了笑聲,柔聲道:“明日夕食後,隨我學學寫字吧。”
姚遙忙點頭應聲,手上忙放了帳子,也不待表少爺還要說什麼了。便告退出了屋子,可真是羞死了,讓人抓住此等弱處。姚遙心下暗自發誓,可要好好練字,不能再讓人恥笑了去,尤其,還是他……
☆、第 65 章
清晨;翠鳥啾啾聲叫醒了姚遙,睜開眼,天色還早,只現灰濛微光。
姚遙瞧了瞧時牌;不過寅正三刻;她翻了個身;還想再睡一覺;卻是毫無睡意;清醒的很;她嘆了口氣;睜開眼;盯向床頂;想著心事,不過是一剎那間,自己怎麼便動了情呢?情劫情劫,動情便是劫啊,尤其還是這麼個糟糕的時代。她心裡越想越煩悶,索/性掀被起床,止住亂想。
蘭草秋草還在外間睡著,姚遙沒吵醒她們,輕手輕腳的出了屋子,進了院內,昨日栽種的花木沾了露水,晶瑩剔透的,這幾株應季的花不過能開到九月間,便會謝敗下去,便如年少的女子,不過幾年的青春,逝去了便也追回不頭。姚遙甩甩頭,拋開自己又將欲動的心,起身漫步去了小廚房,預備預備朝食去吧。
秋嬸已手拿帳冊清點今日送來的鮮菜,鮮蛋,見了姚遙獨自過來,面上一怔,上前幾步迎上姚遙,笑問道:“小茹,今日怎來得這般早。”
一句小茹便知曉了姚遙與秋嬸之間火熱的關係,連太太都不稱呼,直喚其名了,當然,一般是在揹著人的情況下才如此稱呼的。
姚遙笑厴如花,忙趕上幾步,攜了秋嬸的手,笑侃道:“昨兒睡下的早,今兒醒了便睡不著了,便來尋秋嬸添亂。”
“你這丫頭。”秋嬸作勢輕拍了拍姚遙額角,笑道:“少爺讓你備食,你說你添亂,添得哪門子亂?亂講。”
“呵呵。”姚遙憨笑,回道:“也就秋嬸寬仁,待小茹又好,才不會覺得添亂,卻是縱得小茹愈發不知輕重了。”
“你呀。”秋嬸嗔道:“若非你手藝了得,我也不由著你。”說罷,還輕拍了拍她的手,小聲道:“你那日做的咕嚕肉,我吃著極好,哪日再做來?我上回在家裡做與你三叔吃了,味道卻總還差些,這回得細細地瞧著,再做與你三叔吃吃,他似是挺好這口味的。”
“這有何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