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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存著這樣一份念想,來支撐自己破敗不堪的心涉過瀞靈庭變幻無盡的雲海蒼穹。
如果能有奇蹟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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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露琪亞很倉皇。不等侍者的傳報,她便急急衝進內室。可偏偏一見了那清冷如雪涼澈如冰的男子,又生生擠不出言語。許是露琪亞匆匆的瞬步帶起了風,那本該被牽星箍鎖得死死的髮絲微微晃了一下。
朽木白哉停下手中的墨筆擱在筆架上,沉默了一會兒,才抬頭看她,“怎麼、露琪亞。”
原來澄澈的淡紫色光輝已經不見了。他的眼裡自始至終的毫無波瀾,令人絕望的墨色無邊無際。
僅僅是看見如此的他,露琪亞心底就湧上無止盡的嘆息。
“御宇家的當主造訪。請兄長大人移駕正門前。”
“……就推說吾身體不適,不見客。”
想起剛才所見的盛大架勢和那位飛揚跋扈的大小姐,露琪亞只得囁嚅著:“可是……哥、如果你不去的話,我怕零桑會拆了朽木家。”
“諒她也沒這個膽量。”
儘管語氣透著不願,但朽木白哉依然優雅地整了整外袍,徑自向外屋走去。他手輕輕一揮,桌案上的字卷便被小小火舌所席捲。
破碎的字卷帶著火星被微風拂起,不一會兒便殆盡成灰。火舌舔舐著小小花體的[ゆき],眨眼間已成飛灰——那是剛才映在露琪亞紫眸裡、一閃而逝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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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白哉大人真是慢呢。”
“……汝來此所為何事。”
“喲喲。真是無情呢……若不是故人相托,我也不願一再叨擾啊。”略顯誇張地擺出一個[我很受傷]的表情,御宇零看起來似是心情極好。
安穩而靜好的初秋。
風捲起大片大片的落葉。
嬌小的女孩撩開八槓興那長長的紅色帷幔,走出來。她開口,是略顯稚嫩的童音。“零?”
女子把玩著自己冰藍色的長髮、含笑不答,只是伸手指了指此刻面容蒼白的男子。
小小的女孩兀自站在他面前。她仰首看向他,夕陽映襯著他們彼此的容顏。那黑曜石一點一點被落日灼亮,彷彿流淌著火焰般、炙熱而濃烈。
她孩子氣地笑起來,又有些怯生生地開口,“零說,我該叫你哥哥。”
“不……”像是要竭力壓抑某種快要噴湧的情感,那略顯暗啞的嗓音如富士山春化的雪水般溫潤明澈。他搖了搖頭、蹲下身。“你好。函月。我是白哉。”
“白……哉……?”女孩略顯困窘的偏過頭,重複著他剛才的字句。
“是的。白哉——”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叫我白哉。函月。”
這一次。許給你另一段的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本篇全名為:誰的眉眼是彼岸花落。
開首片斷部分引用自百度百科。彼岸花一欄。
最後的最後,他不是哥哥。他是白哉。HE了吧?
吶。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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