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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景玉又瞬間的尷尬,但是立馬就恢復正常了。景玉笑笑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老師佈置的題目,應該怎麼寫才會比較好。”
黛玉一聽是這個也沒有在追問,這些事情她也幫不上什麼忙。看景玉為了做文章這麼辛苦,黛玉就心疼,心想著以後一定要多做點補品給景玉用,她不能在學業上幫到他,可是儘可能的照顧好景玉的身體。再由景玉想到寶玉,他也只是比景玉小一歲,卻什麼都不管,只是享受,不舒心的時候還要問一句為什麼要生在這樣的家庭,為什麼要被管著唸書,為什麼不能一輩子和姐姐妹妹在一起……這有了對比才會知道什麼是最好的,因此無形的寶玉子啊黛玉心裡的位置又降了一個檔次。
“哥哥也別太累了,也該好好保重身體才是,要是為了這科舉累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恩,哥哥省的,過幾天父親就要來京了,準備好了嗎?”景玉逗著黛玉,也是希望黛玉能放寬心的意思,不要一直想著賈家那群糟心的親戚。
日子就這麼不鹹不淡的過著,偶爾和水玥約了出門逛逛,或者和錦書約了一處喝茶,討論文學,也到老師處上課。賈府也是安分了好長一段時間,許是他們也不好意思這麼快又來接黛玉,因此不免慢慢的黛玉對賈家的感情也淡了些。寶玉因為被自個兒的老爹打了一頓,還躺在床上養著,陪同的還有同樣捱打了的薛蟠,這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一天,兩天,時間緩緩流逝。終於,林家的管家林全先到了,說是老爺並著溫家一塊兒,馬上就要到了,讓大家準備著呢!這下林家高興了,哥哥都是精神奕奕的,林如海的院子是收拾了再收拾。
話說著林如海怎麼會和溫家一起上京呢!原來是因為景玉給溫憲寫了封信,說了林如海要上京,這溫憲是個對朋友實誠的孩子,想著既然林如海也要上京,那就可以互相照顧一下了,怎麼也是竟遇到的父親。
這一日,景玉帶著下人前往碼頭接林如海,黛玉守在家中,沒一會就問一下:什麼時候了,爹該到了吧!只把周圍的丫頭們一陣好笑,只得按著黛玉坐下,勸說著黛玉慢慢等待,又在一邊說些有趣的話,才稍稍緩解了黛玉的緊張焦急之感。
而另一邊的景玉也是騎著馬站在碼頭好不焦急,看著沒動,還是笑眯眯的,這不過是強裝鎮定罷了!這不,一看到林家和溫家的船靠近,前面的船頭站著一個拼命揮手的少年,後面是相互坐著的連個中年男子,景玉難得控制不住的裂開嘴笑了。
想不到林如海在他心裡的位置已經這麼重了,景玉笑笑,強壓下心裡的暖意,鎮定自若的指揮周圍的下人準備接行李。
“景玉,景玉……這邊,我來啦!溫憲嘻嘻哈哈的對著景玉直揮手,完全顛覆大家爺們的派頭,一副小鬼的樣子。惹的後面一臉嚴肅的溫父一陣皺眉,不過在看到景玉後眼神馬上就邊柔,破天慌的沒有對著溫憲教訓。
溫憲雖然在揮著手,但還是注意著他老子的,因此他也理所當然的看到了他老爹的眼神變化。溫憲忍不住內牛滿面的轉頭,老爹,有你這樣的嗎?到底我是你兒子還是景玉那小子是你兒子?
景玉沒有理會溫憲的叫喚,先到林如海和溫父面前行禮道:“父親,溫伯父你們來啦!一路辛苦了。”
“哪裡就辛苦了,就坐坐船,看看風景。”看著風度翩翩,一臉激動的兒子,林如海上前拍拍景玉的肩膀,很欣慰。這麼幾個月不見,看著又穩重了。
“身體不累,精神也累了!父親進來身體如何,還有不舒服嗎?”景玉關心著林如海的身體。
“恩,都好了,我感覺好似比以前年輕的時候身體更好似的。”林如海摸摸鬍鬚道。
這邊林家和溫家分開並且約定安定好後再聚,然後才各自回府。
一行人回到林府,這個府邸首次迎來當家主人,上上下下具都熱鬧非凡。看到父親身體健康,黛玉眼淚吧嗒就掉下來,多年來的思念,埋怨和委屈都通通哭出來,父親來了,終於有依靠了。
林如海看著哭倒在丫鬟懷裡的女兒,嘆口氣,唉!這些年是委屈了這孩子。
回到家裡稍作整頓,林如海就立馬換上官袍進宮面聖,這是免不了的一個環節,一個臣子進京述職,到的第一件事就一定得是進宮,因此林如海也顧不上休息或者和孩子們說說話,立馬的進宮了。
面聖
林如海坐在椅凳上;目不斜視的看著地面,不敢抬頭看向上面坐著的皇帝。
當今聖上姓水名辰溪;字永良;如今已是垂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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