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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立馬眼睛就是一亮,但是想到林妹妹的同時又不得不想到林景玉,他就心裡一陣戰慄,他總覺得那個溫和好看神仙似的林哥哥很可怕。
這邊榮國府賈寶玉給賈政教訓的厲害,那邊寧國府也是一團亂。
秦鍾是這次鬧事的主角,所以他被賈政給狠狠教訓了一頓不說,在混亂之際,他的頭上還給人狠狠來了一下,頭上還淌著血呢。
別看賈政對著賈寶玉很嚴厲,說話總是畜生畜生的叫,其實心裡還是認為自己的兒子是個好的,頂多就是給外面的小人給帶壞了,因此這象徵著外面的人的秦鍾,可不就撞上槍口了。
秦鍾也是個沒心沒肺的主,他被趕出了家學就哭哭啼啼的跑去找他的姐姐秦可卿,將事情添油加醋的又說了一邊,著重講了自己是如何的委屈是如何的冤枉和無辜。可是他沒有想到他姐姐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前一段時間又是突發絕症,病的不行。這不,秦可卿一聽秦鐘的話,心裡一怒,一口火氣衝上心頭,馬上的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整個人開始昏迷不醒。
這下秦鍾也是知道自己闖禍了,立馬就傻眼了,他沒想害他姐姐的,他只想他姐姐幫他回到家學去和寶玉一塊兒,沒想害人的。
寧國府因為秦可卿的事情,那是一陣的忙亂。請醫的請醫,叫人的叫人,拿藥的拿藥,頓時忙亂了起來。
尤氏看著床上病倒臉色蒼白卻還是楚楚動人的兒媳婦,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自然是知道秦可卿和賈珍偷情的事情,只是她只是個續絃,沒有說話的份兒,為了面子和權利還有富貴,她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著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和妯娌每日說說笑笑,實則暗地裡自己偷偷落淚。
不過說也奇怪,秦氏前陣子還好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就得了這樣的怪病,初時大傢伙還以為這是見喜了,誰知太醫診斷後卻又說沒有,也診不出什麼病來,沒想到身子卻是每況越下,這會怕是不行了。
等著太醫號脈的這段時間裡,大家都是大氣不敢出一聲兒,生怕打擾了太醫的診斷。
等到太醫號玩脈站起身,準備拿著要箱子走人是,尤氏開始覺得不對,心裡也隱隱的做好而來心裡準備,但是嘴裡還是忙問道:“太醫,我兒媳婦這是怎麼樣了?”
誰知太醫卻是搖搖頭道:“唉!也就是今晚了,準備後事吧!”
這話無疑是晴天霹靂,炸在在場的眾人心裡。要說心裡最複雜的要數尤氏了,她心裡是高興的,丈夫的外遇死了,那以後是不是她就能有更多的時間和丈夫相處了,可是她心裡又是難受的,這秦可卿真的是個好女子,是個好媳婦,她對她也是真心的好,因此她這心裡是既高興又難過。
不過秦可卿這樣年輕就要去了,在場的眾人不管是誰,都是心裡難過的,又覺得興許下一個就是自己了,不免兔死狐悲,心裡一起難過。
說來賈珍還是真心有點在乎這個女人的,因此一聽秦可卿不行了,不知從哪個女人堆裡爬起來,衣裳不整的帶著滿身的胭脂味來到這裡,看見太醫劈頭就問:“怎麼回事?我兒媳婦這麼年輕,怎麼能就不行了?”
太醫心裡不耐,賈家也不顧就是個靠著祖上那點子功勞襲爵罷了,這是怎麼?一個個當太醫院是自家的嗎?但是總是不好回了賈珍的面子的,他總歸還是賈家的族長,因此不免耐著性子道:“老朽知道各位心中憂慮,若是您還信不過老朽,只管請了別的名醫再來診治,只是恕老朽直言,貴府的奶奶本來就是拖著時間了的,這也是早晚的事情,這會又是氣急攻心,這才有了這等無奈之事。”太醫說完就徑自告辭離開了。
聽了這話,賈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對著秦可卿的丫頭寶珠就是一個窩心腳,發洩著自己的怒火,怒吼著到底是誰竟然敢氣著了秦可卿,要是給他知道了,定要叫了那人生死不能。
寶珠被這麼一踹,當時就是一口鮮血噴出來,整個人像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但還是斷斷續續的說道:“本來早上奶奶已經好多了,還進大半碗的燕窩粥,可是自從小秦相公進來說了很些胡話,奶奶就……“
“都說了些什麼?”
寶珠當下也不敢隱瞞,只得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說完大家都沒了聲音,這也不能責怪秦鍾啊,自個兒受了委屈,回來找姐姐給主持公道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只是沒想到秦可卿竟是這樣的弱不禁風。
果然,到了晚上秦可卿就沒了。
當即寧國府那是一片哀傷,各處掛上白色的綢緞,各處盡是奢華,像是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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