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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娘,寨子裡大嫂怕也早已生了!想必孃親這一路所求的願望不少,不僅是家宅安穩,子女平安,還有多添孫子孫女,生意興隆,最主要的次次必求的還有她這個嫁不出去的女兒的姻緣。
一路行來,雖然是訊息閉塞的西宋,有關皇家的新聞也是層出不窮。他的冊封大典如期舉行,林昭儀果然進了位份,成了品級僅次於皇后的皇貴妃,還有,他就要成親了,婚期是六月十九日。
你就要結婚了,可惜新娘不是我!
現代的冷笑話再次跟著自己穿越而來,應驗在自己的身上,楊子千心裡苦澀的笑了笑,早告訴自己放棄,卻還是在不經意間拔動敏感的神經,挑起一陣刺痛。
“太太,四姑娘,前面有一家小客棧,高大說錯過了就得路宿!”夏雨此時出聲,打斷了楊子千漫無邊際的思緒。
“那就歇下吧!”要是帶了野營用具,露宿又何妨。現代人在緊張之餘,還當驢友,風餐宿露,當它是一種樂趣,尋找著刺激呢。這一路行來,夏雨和高大幾人知道自己不再待見他們,卻一反常態的勤快恭謹有加,比以前還奴才,似乎真把自己當主子了。
夏雨朝劉小為點點頭,將馬車漸漸的放慢了速度,停了下來。
一路上,皇家的事少不得被人傳頌,自己幾人有心隱藏也是力所不及。不過,看這位主的表現倒讓大家刮目相看,不得不佩服,大有放下的趨勢。自古以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攀龍附鳳,想盡一切辦法都想求得榮華富貴。偏偏,她卻是與眾不同,唯恐避之不及!
看得這樣透徹,這樣淡漠名利的女人還真是少見,難怪那位主如此看重。
遠離朝堂風雲,自己幾人跟著她,如果不出意外,這一生將是平安無事,對打打殺殺厭倦了的夏雨心裡升起一絲希望,希望就這樣到老。
後腦勺是摸得著,看不著。
左相張家,最近一段時間卻是莫名的感到心慌。
原以為,妹妹貴為皇后,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有寧王這個侄兒兼女婿,不說世代榮華,至少,兩三代以內不會有大的波動。
可如今,形勢詭秘,朝堂自己的人一天天的被各種理由貶的貶,降的降,其中抄家的也不在少數。
最讓人心不安的是,夫人多次遞摺子想要見皇后都被駁了,說是皇后病重。
孃家人請求去探望病重的皇后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跟在妹妹身邊的不說宋麼麼,連一些二三等的宮女都沒有露一下面,所有的訊息石沉大海,傳不進去,也傳不出來。
而且,張家經營的一些暗衛場所,如賭場風月場所,極為隱蔽的地方不是遭了大火,就是惹上官司。
要在以往,用不著自己出面,手下那些人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還有哪位不想活的官員敢認真調查懲辦,可如今,就算是自己明裡暗裡遞出了訊息,也是無濟於是,就好像,他成了一個隱形人。
也是,自己的人一批批的連根拔起,能聽令於自己的少之又少,獨木難撐。
新上任的太子日日被皇上帶在身邊聽政學習,而且,量他也沒有那本事有足夠的勢力來與自己抗衡。如果林家不曾有過劫難,倒還可以一較高低。
分析了種種原因,想要對自己動手的,那就只有他了。
天下誰都可以惹,獨不能惹他。
一貫保持了低調的張家,何時惹得他注目了呢?
是為了太子上位鋪路,可是,皇上還不到五十,歷代帝王都不服老,想要放手給太子讓位,少說也得十年後,那麼,這次,是什麼惹了他的不快呢?
他難道不想讓朝堂左右平衡,不想抑制太子一家獨大?
這一切,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老爺,妾身已讓人將嫁妝送至寧王封地了!”張夫人在門外站了良久,見左相一直走來走去,忍不住了,這才進屋小聲說道。
原以為,自己苦命的女兒只得淪為寧王的側妃,卻不想皇上開恩,沒有進秀女名單的她還被賜了正妃之位。只是,打發那幾個皇子去封地也太急了,連正妃的迎娶都只在封地舉行。
“夫人,將咱們家值錢的東西都打包,以嫁妝的名義如數送到寧王封地去,對了,讓老六老七護送!”說起送嫁妝,左相腦子裡一陣靈光閃光,立即吩咐。
“老爺,您這是……?”好好的,將貴重物品都送過去,這是什麼意思,張夫人禁不住一陣心慌。
“別多問了,讓你辦就速速辦去!”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