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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上要過得去才行。
“爹,哪有你說得這麼能幹啊。這就是一個鄉下丫頭,怎麼會做這麼多好吃的,莫不是妖精轉世!”聽徐老闆不停誇誇其談,每一句話裡都是這楊家姑娘的如何能幹,徐玉兒不高興了,和自己一般年紀的人,比的都是琴棋書畫,這個大字都不識的人卻屢得老爹另眼相待,真是豈有此理。
“玉兒!”徐老闆這才發現,女兒好像不喜歡楊家姑娘。唉,還指望著她去拉擾關係,這心裡有成見的人,不把關係搞僵就是好的了。
徐家全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眼老爹,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人,搞不清誰是誰非,索性,回屋,看書寫字。
那小姑娘的事,關自己什麼事?不聞不問不知,不如不理!
楊子千這會兒,和家人走在回程的路上。
一行人,都各想著各自的心事。
楊家在河包縣買了地,如果要招人做工,肯定要把老表給介紹進去。幸好梅子自己帶走了,也快熬出頭來了,真把梅子給賣了,等老表日子好過些了,非後悔死他不可。一見自己,夫妻倆滿眼滿心都在問梅子。得知一切安心,又是千恩萬謝。
羅虎一心想著要緊跟楊家的步伐,牢牢的抱住這棵大樹。
楊大富則是高興,羨慕外帶著遺憾,並決定,以後,好好的管教管教家裡那隻母老虎,不說討好兄弟一家人,至少,不要讓她再跳出來惹麻煩,惹了這家人的厭恨!
楊大年和兩個兒子一時想著買的兩畝地,一時想著欠的錢,一時想著即將開辦的加工廠,思緒萬千,興奮和擔憂交替。
楊子千除了趕路走得鬱悶,還心心念唸的想著,這個家,現在又只餘二三兩銀子了,對,加上自己手上的私房錢也才六兩銀子,要怎麼開工,愁都愁死她了:先不說修房子的事,要搭棚子,要招工、要買原材料、還得給二哥添上幾個像樣的工具,一項項的,都得要錢。
錢錢錢,命相連,這會兒,恨不能去搶銀行。話說,這西宋,還沒得銀行給她搶。錢莊,咦,縣裡,錢莊都沒看到一個呢?這河包縣,按說,交通發達,應該有錢莊才成啊!
當回到家裡,楊大年主動向財政總監上交銀兩,連並著那張六十兩的借條一起交給月娘時,差點把月娘給嚇暈了過去。
她長了這麼幾十年,連十兩銀子的家都沒當過,這會兒,卻是六十兩,要命的是,是借條,這幾爺子,上一趟縣城,總有那麼的驚喜(嚇)等著她呢。
真正的驚喜,又展現在她的面前,雖然不識字,但小三子認得這是地契,念給老孃聽了,月娘就高興的合不攏嘴了。
看著月娘的笑臉,楊子千覺得,就是再苦再累,也得拼命掙錢,讓這個家過上好日子,讓老孃臉上的笑容天天高掛。
一回家,楊子木兄弟倆就上山找樹子,他們還要折騰。
楊大年想著女兒的話,這次就不再出動了,連抬樹木回來,都是孩子們自己去張羅著找王三羅虎,大人表面的淡定,更能起著掩蓋的作用。
一直到小麥出窩,後山的天然肥料前兩年才扒拉過,現在少之又少。再加上天干,野草早被曬回了老家,也沒有燒灰積肥,家家戶戶的田土裡的小麥都長得又黃又弱,真擔心哪天么折了沒得來收。
“唉,這人沒吃飽飯,連著小麥都一起餓黃了。”有些人,在田邊地角轉悠時,黃蓮樹下彈琵琶———苦中作樂,自我解嘲。
“那楊老二家就該吃飽飯了吧,看小麥還是黃。這氣候不正常,上天不眷顧,莫法了!”旁邊有人搭腔嘆息。
現在一提到楊老二,寨子裡的人,好多就把他家和李姓東家排放在同等位置了。
他家讓自己和家人活命,卻又欠了他家幾十上百天的免費工,這不是東家還是什麼?
再到楊東家叫出工時,是正月十六。都說長年出工是過了正月十五,自己這日子,也比長年好不了哪兒去了。
上工吧,上工吧。
這次上工,居然和上次一樣是扛東西去縣裡。
這楊家,怕是折騰什麼賺錢的方子吧。私下裡,大家相互打聽,卻又搖頭。都知道,楊家二小子是跟著張木匠學了兩年,手藝都怕沒學精,難怪也只能折騰出木板出來。就不知道,這木板能賣多少錢。要真能賣錢,張木匠早幹了,還輪得到你一個毛頭小子動手。
當下,選了最重最寬大的板子扛,都知道,楊家的規矩多,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可不能再吃虧了。
“羅大伯,王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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