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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書箱和裡面的書是他裝起來打算留給你的話,只能說明他或許有一種預感,所以才會這樣安排。那麼他應該也會料到魔法部的檢查,這樣就可以解釋書箱裡的書為什麼都只是普通的收藏,或許根本不是被別人拿走了。”瑪格利特越說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如果書箱裡的書不是他裝進去的,那麼說明他根本不在乎裡面的那些書。西弗,也許洛德拜恩先生真正想要留給你的只是這個小書箱,或者說是藏在裡面的東西。你覺得呢?”
說完瑪格利特轉回頭又去檢查那隻小書箱。小書箱看上去平淡無奇,邊角上被磨得有些發亮,顯示出它應該已經存在了不短的時間。兩個人把小書箱翻來覆去地檢視了幾遍,又用上了二十幾種檢測的魔咒,可是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它看上去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書箱。原本滿滿的信心受到打擊,瑪格利特不免有些沮喪,向後重新靠到櫃門上。西弗勒斯把書箱的箱蓋合上,也再次坐到瑪格利特的身邊。
瑪格利特的眼睛還不甘心地在小書箱上打轉。剛剛兩人只顧著尋找蛛絲馬跡,不約而同地忽視了書箱上的裝飾。這時箱蓋被合上,瑪格利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箱蓋上雕刻著一個枝葉纏繞的花環,長長的橢圓形葉子栩栩如生,邊緣處還隱約可見鋸齒形狀,葉子與枝條相交處盛開著一簇簇呈傘狀排列的小花,似乎在隨風擺動。瑪格利特揉了揉眼睛,喃喃地說:“月桂,達芙妮……”
西弗勒斯不解地問:“你怎麼知道洛德拜恩先生的妻子的名字?”
“什麼?我說的是希臘神話裡那個被變成月桂樹的女孩。”瑪格利特看看箱蓋上的花環,“你剛才說洛德拜恩先生的妻子也叫這個名字?”
“是。他每一年都會在他妻子去世的那一天配製一劑魔藥帶去拜祭,那劑魔藥有著一種令人愉快的香氣。去年他配製的時候,我就在一旁觀摩。洛德拜恩先生說他的妻子生前很喜歡這種香味,還在院子裡種了一棵月桂樹。後來他告訴我他把那劑魔藥叫做達芙妮,是為了紀念他的妻子。所以藥方他一直自己保留著。”西弗勒斯一邊回憶一邊說。他還記得當時洛德拜恩先生的臉上追憶和失落的表情。
“那麼,西弗,你覺得這個箱蓋上雕刻的月桂花環會不會有什麼機關?”瑪格利特聽西弗勒斯說完,不覺眼前一亮。
西弗勒斯伸手把小書箱拖到兩人中間,一人一邊仔細地審視著箱蓋上的雕刻。這個花環應該是和書箱同時完工的,看上去沒有什麼破綻。西弗勒斯對它施了幾個魔咒,可是和剛才檢查書箱時一樣,不管是花環還是書箱都沒有什麼變化。“不可能。西弗,我還是覺得洛德拜恩先生不會留給你一個空書箱。”瑪格利特邊說邊把手放在箱蓋上沿著花環的邊緣移動,用手指摩挲上面雕刻的痕跡。當時製作這隻書箱的匠人做的一定十分細緻耐心,瑪格利特手指上的觸感始終順滑,突然,她停下了手指的移動,聲音裡帶著驚喜,轉頭招呼:“西弗,快看這裡。”
西弗勒斯一直在注意著瑪格利特的動作,看她手指放在那裡不再移動就把頭移了過去,瑪格利特猛一回頭,差點撞到西弗勒斯。不過急著弄清手指感覺異常的那裡是不是有什麼機關,瑪格利特先捉過西弗勒斯的手指放到她停下的地方,然後問:“是不是和旁邊的不一樣?”
西弗勒斯的手指前後摸索了一番,點點頭,和瑪格利特一起向那裡看去。那是隱藏在一簇小花中的一朵,不仔細看看不出和它的同伴有什麼不同,靠近了才看出那朵小花被改成了一個小杯子的形狀。兩人面面相覷,繼續搜尋下去。一圈下來,他們一共找到了七朵被改成杯子形狀的小花,隱藏在不同的地方,杯口一致向上。如果不是觸控的感覺不同,它們幾乎不能被直接看出。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瑪格利特問。
西弗勒斯把書箱拿到一邊,向後靠在櫃門上,伸長了雙腿,“既然是杯子,就是用來裝東西的。”他看見瑪格利特瞭然的表情之後笑了笑,“我們想的應該是一樣的。”
“你還記得那劑魔藥要怎麼配製嗎?”瑪格利特學著西弗勒斯的樣子伸長雙腿,“洛德拜恩先生有沒有把藥方留給你?”身邊的人沒有回答,瑪格利特抬頭去看,卻看見一副自信的面容,於是也不再去擔心,把頭放鬆地靠到西弗勒斯的肩膀上,“先歇一歇明天再做吧,已經很晚了。”
第二天兩人把七隻小杯子依次注滿西弗勒斯新配製的魔藥,屏息斂氣地等待著變化的發生。小杯子中的魔藥似乎被杯壁所吸收,漸漸消失不見。當杯中最後一滴藥液消失之後,花環開始緩緩地轉動起來,瑪格利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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