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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反正今天有你那句話就好了。我會很有耐心的等的,你放心好了,瀟兒。”這會的蕭意就跟一發情的公雞似的,興致高昂啊,跟剛才桑打的樣子完全兩樣,早知道這樣我早一腳踢開他,才不管跟他解釋什麼喜歡和愛呢!看人家景多好,一解釋就懂,這人怎麼就缺根弦,說半天還不能轉彎。
“瀟兒,今天天氣很好啊,我的身體也好了,帶你出去玩吧!”看我嘆了半天氣,不理他,那小子居然涎著臉討好地向我發出邀請。
“行了,行了,你離我遠點啊,雞皮疙瘩都落一地了。”意那含情脈脈的樣子我還真不習慣,還是以前哥們的形象比較好接受。
“你別害怕,我一會跟爹說,暫時只是讓爹給凌叔叔寫封信,定下我們的事,至於成婚的事過幾年再說。我知道你貪玩,這幾年我陪你出去遊歷吧!”意似乎很有打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別介!這樣的事你還是找其他人吧!意,我們真的不適合啊。況且我們又不瞭解,怎麼能稀裡糊塗的訂婚呢?”我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怎麼能不瞭解呢?我們四歲時就認識了,也算青梅竹馬了。瀟兒,你別這麼快拒絕我啊,你也說喜歡我的,過些日子相處,你就會知道我一定會對你很好的,一定會願意跟我成親的。更何況我們都親過了,你不嫁我嫁誰?”
我去你的小鬼頭,這麼個小孩就鬼迷心竅的要結婚?這裡的人都瘋了,親你個頭啊!跟他這會看來也說不清楚,“你起來,起來,這裡來。”我走到門口,向意招招手。
“幹什麼?”意雖然不懂我的意思,還是蹭過來了。
“出去!”他一走到門口,我就一把把他推出門外,砰一聲就把門給關了,對付麻雀的方法還有一個,就是抓不住它,捂不死它,我捂住自個兒的耳朵總行吧?
門外還是一陣麻雀的吵鬧聲,“瀟兒,開門啊,我帶你去郊外騎馬吧?要不去喝酒?……”
不聽啊不聽啊,這都什麼事啊,到了古代什麼事都變味了,十三四歲的小孩談結婚,親一下就要以身相許,太可怕了。以後做事還真要小心,早知這樣,我就讓那小鬼淹死好了。
過了一會,我就聽見小石頭那溫柔卻不容質疑的聲音在勸意:“二少爺,小姐今天早上沒睡好呢,這會要休息一下,你啊就別在這吵了。你先回去,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好不好?再說少爺的身體剛好點,哪裡能出去玩呢。”然後就聽見小石頭拽著嘀嘀咕咕的意走遠的聲音。
麻雀總算消失了,以後又飛回來怎麼辦?想起意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 就一寒,亂倫麼,我一直把景和意當親哥哥一樣,怎麼能提什麼結親呢?彆扭啊彆扭,怎麼都跟吞了蒼蠅似的。看來,我還是出去逛逛好了。
才踏出逍遙居,就覺得背後發涼,一回頭是些丫鬟婆子的在那偷看,不會訊息穿得這麼快吧?都來看新媳婦了?我的媽呀,脊背發涼,看來我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再顧不得形象了,三步兩步的我就跑出了蕭家,出了大門,才發覺自個早一腦門子汗了,寒啊!
歸與不歸 2007…09…18 13:07
逃婚
無聊,氣悶,當我窩在一個門面挺小但挺乾淨的小店吃掉一整盤花生米後才覺得心情好了點,花生米就是我的出氣筒,吃一顆就像幹掉一個鬼子一樣讓人心情愉快。這會我該去哪裡呢?回蕭家,看那架勢每天我不鬱悶死,哪裡還能像從前一樣快快樂樂,無憂無慮?回去靈露山,師父肯定還沒回去,好不容易下山一次,又回去了;回京城,不行,不知道我那個天天繃著臉的爹會不會跟蕭伯伯一個鼻孔出氣;那我能去哪裡啊,一個人去流浪好了,哈哈,流浪也不錯!
一粒花生米以優雅的姿勢拋起,我準備也學點魔術,看能不能直接落在我嘴裡,可這會心神不定,啪一聲花生米自個選擇喜歡的地方飛走了,飛到了一個禿頭漢子頭上。
“媽的!誰?敢打老子!”果然是個粗漢,一出口就是粗話!
“小爺我打你!”我也蹭一下站了起來,正好小爺我心情不好,“想打架啊?正好,奉陪!”
“你個臭小子!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手,你知道老子的外號叫什麼?”
“哦,原來是禿瓢大爺啊,我說怎麼這麼拽呢!”我嘻嘻一笑。
聽我這樣一調侃,店裡坐的人都鬨堂大笑起來,那個禿頭漢子,氣得臉騰地通紅,把袖子一擄,“你這個臭小子,敢罵大爺!我把你骨頭都砸碎!”說著就要撲過來。
“有本事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