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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不是天底下最深的情分。
第5卷 傾巢來犯2
等我一起……
多渺小的四個字,多簡潔的四個字。
沒有哭泣,沒有悲傷。
只是那短短的四個字,卻比那最深的海,最高的山,讓人無法逾越,讓人只能歎為觀止。
那樣的痴烈,讓人心驚,讓人無法震撼,卻更讓人心疼到無以復加。
這要多深的愛恨,才能如此風平浪靜的說出這四個字。
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裡,獨孤夜覺得一陣的無力,這份愛始終無法為他停留。
看著琉月快速的沒入前方的道路上。
想抬腳去追,卻發現腳下有千斤重,怎麼也抬不起,怎麼也不敢追。
明明自己的情敵死了,自己應該很開心的。
但是,那個背影,那個神色,卻讓他心疼的無法呼吸。
他心疼她,心疼那個壓下了所有情緒,背脊依舊高高挺直的琉月。
血絲順著拳頭縫,緩緩的滴落塵埃。
獨孤夜靠在門邊,看著琉月遠去,看著琉月沒入樹林,看著琉月走出了他的視線。
在相見,可能就真的是敵人了。
天藍的彷彿大海的深,白雲飛卷,風聲飛揚。
縱馬狂奔,不眠不休。
從雪聖國穿傲雲國出邊關,到北牧。
萬里之遙,晝夜兼程。
五天五夜,狂奔而過。
沒有做絲毫的停留,沒有休息一刻鐘。
歐陽于飛看著眼前縱馬如飛的琉月,看著那冰冷的背影,手下的馬鞭緊緊的握起。
五天五夜,沒有休息一下。
牙齒緊咬。
沒有哭泣,沒有瘋狂,只有冷靜,一種可以把其他人憋瘋的冷靜。
第5卷 傾巢來犯3
那是一種自虐,一種琉月自己都不知道的自虐。
手下的馬鞭越發的握緊了,歐陽于飛幾乎不忍心在看。
一鞭子揮出,捲住琉月的馬鞭,阻止住琉月的飛奔,歐陽于飛儘量輕聲的道:“該吃點東西了。”
一把勒定馬匹,琉月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說,直接一個翻身下馬,走入旁邊草地坐下。
歐陽于飛輕輕的搖搖頭,他寧願她開口跟他說時間還早,還可以在走走在吃。
寧願她開口說我不餓。
寧願……
也不想她就這麼一言不發,冷的沒有一絲人氣。
心中嘆息,人卻快速的走道琉月身邊坐下,伸手遞過去一片乾糧。
琉月順手接過,低垂著眼就開始吃了起來。
一舉一動,相當冷靜和標準,就好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
歐陽于飛拿著手中的乾糧,看著琉月,發現自己實在是沒有胃口,吃不下,真的吃不下。
再度的無聲嘆息了一聲,歐陽于飛咬了咬牙,開口正欲說話,不想遠處一信鴿,飛落而來。
歐陽于飛見此伸手接住,從信鴿上取下攜帶來的訊息。
“是庫雜木的。”歐陽于飛看了眼後朝琉月道:“匈奴和鮮卑十七族,已經交戰到最後關頭。
鮮卑十七族幾乎被匈奴吞併。
不過,匈奴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幾乎損失三十萬兵馬。”
說到這歐陽于飛頓了頓,見琉月放下手中食物,在聽。
不由眼微亮了亮接著道:“庫雜木的意思,我們當初擬訂的目標和時間,現在已經等到了。
第5卷 傾巢來犯4
現在我們是不是要採取行動?”
想當日,琉月還沒從北牧走的時候,對於匈奴和鮮卑十七族的攻防,可是早就有了定位的。
這本不用問琉月,這個時候不出手那簡直就是飯桶。
不過,歐陽于飛還是問了琉月,如果能夠讓琉月把心思轉道這上面來,也許好點。
當然,他自己都認為不大可能。
琉月聽歐陽于飛詢問她,當下冷冷的點了點頭:“告訴他我馬上就到。”
冰冷而帶著沙啞的聲音,是一種絕對的低沉,也是歐陽于飛跟著琉月五日,第一次聽琉月開口。
“那好,你看我們要不要先擬訂作戰計劃?”
歐陽于飛見琉月開了口,心中一喜,立刻多話的把並沒有什麼意義的話題都找了出來。
“現在匈奴和鮮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