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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神秘的香味。
縈縈繞繞飛出,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盤旋於整個大廳之中。
“這是我家少爺釀造的一種酒,酒色很清,但是聞之慾醉,不能喝酒或者酒量不大的人,還是不要在聞的好。”
那黃頭髮小廝看都沒看下方的眾人一眼,一邊開啟木盒,一邊緩緩的道。
琉月聽言,伸手捂住耶律洪的口鼻,嘴角卻蘊藏起了一抹笑。
先做提點,果然沒把所有人放在眼裡。
木盒開啟,一瑪瑙瓶子盛放在木盒中,還沒有開封。
還沒開封居然就有如此味道,軒轅澈雙眼微動。
“砰。”軒轅澈雙眼才微動,身後突然一聲摔倒聲響起。
琉月,軒轅澈,歐陽于飛,雲召,不用回頭,也知道,有人醉倒了。
就這麼還沒開封的酒香中,就有人醉倒了。
“好厲害的酒。”
“砰……”
“砰……”
下方,立刻響起一陣驚駭聲,和著咕咚朝下倒的聲音。
那上方雙手抱胸坐在展示臺上,悠閒自若的漠河人,見此聳了聳肩,好像對於這些人的倒下,意料之中的嘆息。
“我早告誡過你們。”
黃頭髮小廝掃了下方眾人一眼:“抬回去,睡上十日,自己就醒。”
只聞其味,就要十日方才能醒,若是喝上一杯……
下方還保持著清醒的眾人,震撼的瞪大了雙眼。
就在眾人的震撼中,黃頭髮小廝揭開瑪瑙瓶子,為面前的三個琥珀杯傾倒滿三杯。
然後停手,抬頭看向眾人。
第5卷 三場交鋒1
“酒乃水也,請眾位變酒為水,卸了這酒氣,還水之真諦。”
看著下方的眾人,黃頭髮小廝淡淡的道下這一句,就後退一步,負雙手與背後不在說話。
此音一落,下方還抵禦著這烈酒濃香為數不多的人。
不由齊齊譁然。
變酒為水?怎麼變?如何變?
這不是刁難嗎?
一時間,嘰嘰喳喳聲音四起。
而上方那漠河人和四個小廝,就好像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一般。
無視所有的議論和質疑。
只是那眼光中帶著的不屑,開始濃烈而已。
坐在黃金大椅上,琉月抱著就算是被她捂住口鼻,也還是抵抗不住,醉倒與懷的耶律洪。
指尖在椅扶手上輕點,微微動了動眼。
變酒為水,卸了這酒氣,還水之真諦。
若是她理解不錯的話。
其意就是要他們把這三杯水酒中的水和酒分割開來。
任何物體都有一個臨界點。
找到這個臨界點,就可以一擊擊中。
就好似她可以只憑借一匕首,就碎掉磨盤那麼大的石頭是一樣的道理。
酒和水,造就成酒水。
這本就是一身。
但是,它們又不是一身。
粥,水和米,缺少任何一樣,都不稱呼為粥。
但是,它們卻實實在在是兩樣物體不是。
或者,換句通俗一點的解釋來說。
就是用東西消融去這酒勁。
把這濃烈的酒,變成純淨的水。
說起來複雜,實則就是這麼簡單。
簡單的沒有人敢接,沒有人能接,沒有人會接。
微微側頭與身邊的軒轅澈對視了一眼,琉月幾不可見的搖搖頭。
她能喝酒,千杯不醉,但是她分辨不出來酒的好壞。
更加分辨不出來這裡有些什麼酒,他們是用什麼東西釀造出來的,年份是多久。
這些都是破壞酒力的關鍵。
但是,她不會,所以她愛莫能助。
第5卷 三場交鋒2
軒轅澈收到琉月的示意,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他也喝酒,他可以辨認出好壞。
也能夠大概辨認出成分和年代。
但是,他主攻的方向不是酒道,酒,在帝王學中算雜學。
他只懂皮毛,不知內中深淺。
冒然出手,恐怕……
軒轅澈也有點遲疑的以眼角掃了皺眉的雲召一眼。
回應他的則是雲召眼角的微搖。
他曾經也是雪聖國的太子,學的也是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