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炯的手。
陳倫炯這人是極知道天瑞心思的,瞭解天瑞是不想血濺鴻臚館,讓那些西洋人看了笑話,便一閃身出去,用極快的速度衝過去,一手拽住了那個要尋死的官員。
天瑞瞧了,抹了一把汗,看著那個官員的頭都碰到柱子了,血也流了出來,掉到地上,瞧起來真是蠻驚心的,心說真不容易,陳倫炯要是再慢上幾分,怕那個人就要撞柱身亡了吧。
再看看,天瑞有點失笑,那個官員哪裡是真的想要尋死呢,不過是做了死諫的樣子給人看的,老話說的好,文死諫,武死戰,文臣以死諫出名,通常那些一死以告君王的文官都能青史留名,所以,那些漢人的文官都千方百計的沒事找事也要諫上一回,這個年輕官員,怕也是打著這個主意吧。
要是真的這件事情傳出去,那人怕也就成名了吧,這就跟現代時那些想盡各種辦法,寧可出醜也要出名的瘋子們差不多,不過,現代時那些人是不要臉為出名,這些文官卻是不要命的為出名,比現代人更勝了一籌。
而且,這事情傳揚出去,對康熙很不利的,怕康熙會落下那不聽勸告的名聲,江南的漢人還不定怎麼編排呢,那些天地會還有白蓮教的人,怕又要興風作浪了。
天瑞瞧著康熙氣的臉色鐵青的樣子,再看他唇角已經含了一絲笑意,就知道要壞事了,指不定康熙就得把這個官員治罪呢,到時候,怕更成全了人家的忠臣之名呢。
咬了咬嘴唇,天瑞也顧不得什麼女子不能拋頭露面的規矩啥的了,直接一步上前,她一定要把那人駁倒,讓那個官員自己向康熙請罪,否則,這事情怕是會越鬧越大的。
“忠靖侯……”天瑞站出來,直接看向陳倫炯,嘴裡冷冰冰的喊著陳倫炯的爵位:“還救他做甚,人即是你救的,還勞煩忠靖侯給本公主掌嘴,狠狠的打這個不知忠君,不知仁義,沒有上下尊卑,沒有君臣之義的東西。”
陳倫炯瞧著天瑞的臉色,雖然想不明白天瑞要幹什麼,不過,他還得配合天瑞把這戲演下去,便應了一聲,直接伸手,在那個官員的臉上左右開弓,打了五六巴掌,打的那人臉也腫了起來,牙都掉了一顆,陳倫炯這才停手。
康熙瞧著天瑞的作派,伸手阻止了要過去拉天瑞的保成,站在一旁,等著看她要如何發作。
保清幾個也完全呆住了,那個官員撞柱自殺的時候,這幾個人就呆了,現在天瑞站出來,瞧的這幾個阿哥更加的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滿廳的大小官員現在都不敢說話,甚至連呼吸聲音都極輕,就怕一個弄不好,再惹禍上身。
就只有熊賜履很是不服勁,直接過去對著天瑞一抱拳:“公主,大清祖制,後宮不得干政,公主怎可無故讓人毆打官員,臣請公主三思。”
天瑞抬頭冷笑,她個子很高,熊賜履是南方人,個子本就不高,天瑞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神情陰冷,眼角含煞,那強大的氣場全開,看的熊賜履一陣心驚膽戰,不由的又想到幾年之前,也就是這個公主,生生的把他問住,便有些退意了。
不過,熊賜履想要退,天瑞卻不想讓他如願,天瑞嘴角一挑,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來:“熊大人這話不對,本公主是皇阿瑪的女兒,可不是後宮嬪妃,怎可稱後宮干政?再者,這又是哪門子政事,說起來,不過就是皇阿瑪想讓一個戲班子進宮給太后還有各宮娘娘演出一次,讓大夥樂呵樂呵,最多這戲班子特殊一些,是西洋的戲班子罷了……”
天瑞唇角含笑,眼光冰冷,光線如實質般的穿透熊賜履的身體,讓熊賜履竟然害怕起來,忍不住,熊賜履低了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熊大人怕是要說了,這是法蘭西國的使團,可是,本公主還是要說的,他們的歌舞劇,和咱們的戲班子是一個理兒,這西洋的戲班子,也就是個戲班子,不過是個玩意兒,便是演上一演,又有何妨。”那啥,天瑞這話有些取巧了,完全繞開兩國交往的高度,直接把人家的芭蕾舞說成一個玩意兒,可卻又讓人辯駁不得,只有張口結舌的份。
“敢問熊大人,平常皇阿瑪還有後宮的主位娘娘們要召戲班子來看戲,難道還要放到前朝,讓各位大人討論一番麼?還要各位大人同意皇阿瑪看什麼戲,皇阿瑪才能看麼?那各位大人也太閒了一些,你們食著國家俸祿,卻不思忠君愛民,竟在這些小事上亂嚼舌根,不嫌丟人麼,這讓人家西洋人看到了,又該怎麼講?哦,大清的官員很悠閒自在,平常閒來無事,連一國之君要看什麼戲,都要討論一番,這話,說出去可不好聽哦”
天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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