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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翻了個身,天瑞實在睡不著,也不願意動彈,就躺在床上數羊,數了一會兒竟是越數越精神起來,索性擁被坐了起來,叫冬末進來服侍她穿了衣服,下床坐到梳臺前,一邊對著鏡子看冬末給她梳頭髮,一邊問:“昨兒晚上皇阿瑪又召佟貴妃侍寢麼?”
一聽這話,冬末一撇嘴,有些埋怨道:“可不是麼,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一連好幾天了,連著召佟貴妃侍寢,公主可是沒見,這後宮都快被醋給淹了呢,到處是一股子酸味。”
說著話,冬末似乎是想到什麼似的,快言快語道:“佟貴妃也是的,侍寢就侍寢吧,拿來顯擺什麼,這幾天妝都化不好,總是帶著一副黑眼圈的樣子,走起路來也是柔柔弱弱的,和人說話都怕風大閃了舌頭,別人一說什麼,她就說她累狠了,要休息,就怕別人不知道皇上……”
“閉嘴”天瑞聽冬末這話說的不像了,沉聲說了兩個字,又瞪她一眼。
冬末也醒過神來,吐吐舌頭,對天瑞討好一笑:“公主,是奴婢多嘴了,這也就是當著公主的面奴婢才會如此說的,在外邊,奴婢可是不敢呢。”
天瑞扭頭,也不管那頭髮梳沒梳好,直接拿手一點冬末的頭:“你這丫頭,說話總是顧前不顧後的,若再不改改,總有一日怕要跟著倒黴的。”
冬末呵呵傻笑:“不是有公主嗎,奴婢就只跟著公主,公主去哪裡,奴婢也跟著去,總不會有事的。”
天瑞無奈搖頭,這丫頭就這脾性了,是改不了的,也難得的很,在深宮中還有這樣直脾氣爽快人,瞧起來讓人很是喜愛,罷了,有她一日,便護這丫頭一日的周全吧。
她這裡正說著話呢,就見春雨掀簾子進來,一見天瑞起床,趕緊把盤子放好,過來替天瑞挑撿首飾,一邊笑道:“公主今兒氣色不錯,吃了飯可要出去逛逛,現如今御花園裡荷花開的正好,公主要不要去瞧瞧。”
天瑞打量了春雨一眼,心知這丫頭怕也曉得她的心思,怕她太過憂慮傷了身體,想打發她出去逛著散散心呢。
心領了春雨的好意,天瑞點頭:“這倒是不錯,且等一會兒,我帶你們倆去御花園瞧瞧。”
春雨笑了笑,替天瑞戴上一支鑲翠的鈿子,又插上幾支玉簪子,一邊收拾一邊小聲道:“這幾日佟貴妃專寵,可是把滿宮的大小妃子給得罪苦了,就連太后也有些看不慣她,說她輕狂,一連幾天都召她去慈寧宮,不是數佛豆便是抄佛經,整的她叫苦連天。”
說著話,春雨轉身又拿了一副耳墜子給天瑞戴上,繼續道:“今兒早起太后召見佟貴妃,她竟去的遲了,遲也就罷了,在小佛堂裡數佛豆竟然睡著了覺,可是把太后給氣著了,大罵她敬佛不誠,把她趕了出去。”
“哦?”天瑞笑了起來,她就知道,康熙是個什麼德性的人她明白的緊,怎麼可能會專寵佟貴妃,一定是想著法子要治她的。
康熙要真恨上一個人,可不會給你痛快的,他會想盡一切法子讓你難受,話說,一刀把頭砍下來算什麼,康熙怎麼會讓人只感覺到這麼小小的痛快,他要慢刀割肉,把人活生生疼死。
康熙剛召佟貴妃侍寢天瑞就知道,佟貴妃的末日到了,只不知道康熙要整治她多長時間,如今已經有好幾日召寢了,怕是恨極了這人,要慢慢的玩死她了。
想及此,天瑞扯唇笑笑,心裡話,康熙整日埋頭朝政也是頗為不易的,生活也過的太枯燥無味了,難得的有佟貴妃這個調劑品,他若是愛玩,便讓他玩上一玩又如何?就當找個玩意了。
若是佟貴妃知道天瑞的這種想法,也不知道會不會氣背過氣,現在,佟貴妃正跪在慈寧宮外,頂著大日頭恭敬跪著,一絲都不敢動。
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今兒早晨太后罵了佟貴妃,生了一當子閒氣,正巧康熙來給太后請安,曉得了這件事情,很是陪著笑安撫了太后一番,打著孝順太后的名義,把佟貴妃召過來,讓她給太后賠禮道歉。
其實吧,太后也沒生多大的氣,不過就是看不慣佟貴妃有些張狂罷了,只想給她一個教訓而已。
可是,康熙左說右說,就把這件事情講的極其嚴重,就像是太后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幾句話,就讓佟貴妃出去跪著了,說是要讓她跪到太后氣消為止。
康熙那話裡話外都是偏向佟貴妃的,很是替佟貴妃講了情,可做出來的事情卻把佟貴妃推到了火坑裡呢。
康熙這般說,太后根本沒有臺階下,只好讓佟貴妃出去跪著。
佟貴妃這幾天白天沒有時間睡覺,晚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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