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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琢磨公主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而春雨則看向天瑞:“公主放心,奴婢一定會好好教導冬末的。”
“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話太多了些。”天瑞淡淡一笑,端起茶來喝了一口。
就在冬末想破腦袋,春雨盤了十來朵花的時候,馬車終於停了下來,天瑞隔著窗簾一瞧,便笑了出來。
這裡風景極優美,人煙也少,還真是修身養性的好去處呢。
踩著小太監的背下了馬車,天瑞抬頭瞧瞧,就見遠處一座極古僕的寺門,拾階而上,就看清楚了那寺門上有康熙御筆親書的三個大字,岫雲寺。
岫雲寺也稱潭柘寺,因著寺前有龍潭,寺內有柘樹而得名,乃是京郊第一大皇家寺廟,裡面還建了皇上臨時駐陛的行宮,極適合皇家人在這裡住著修身養性。
天瑞才上了臺階,那寺門就大開,岫雲寺的主持震寰大師就帶著幾個僧人迎了出來。
“公主駕到,貧僧有失遠迎”震寰大師雙手合什行了禮。
天瑞也趕緊回了禮,嘴裡笑道:“大師說笑了,您是得道高僧,已是世外之人,哪裡還講究這些虛禮,再者,入了這岫雲寺,你便是主,我便是客,怎麼說都是我該著去拜望的。”
震寰聽了,大笑起來,極快的捻動著手上的佛珠,一手虛引:“即如此,貧僧也就不行那些虛禮了,公主請……”
天瑞跟著震寰大師進了山門,先到大雄寶殿拜了佛祖,之後就到之前和震寰大師講好的後山一座小院裡休息。
震寰大師看著那極簡陋的院子,神情有些忐忑,行了禮道:“公主住在此處實在不合適,公主金枝玉葉,怎可……”
“佛說眾生平等”天瑞笑著環視一週:“我此來不過是信女,是來廟中祈福的,可不是來享福的,我誠心供奉佛祖,還請大師不要再講了。”
“是貧僧著相了。”震寰大師笑笑不再說話,帶領身後的幾個僧人行禮之後告辭。
天瑞瞧著這簡單的小院子,還有那青磚灰瓦的房子,和紫禁城的輝煌真是不能比的,不過,卻也是不錯,有種淡然的田園意趣呢。
讓小太監們把行李放好,天瑞拉著春雨開始在小院前邊的一塊土地上比劃起來。
“春雨,有時間把銀杏樹前的那塊地平整一下,讓人搭個涼棚,再放上桌椅,咱們沒事的時候可以坐下來賞賞景。”天瑞指著門前的一棵大銀杏樹道,又指著另一塊還算平整的土地道:“那塊地整出來種上些菜,再養上幾隻雞,咱們無事的時候就來種種菜,喂喂雞。”
瞧著天瑞一臉的興致勃勃,巧笑嫣然的樣子,再看看她那穿著打扮,春雨忍不住撫額。
天瑞穿了一件水紅緙絲長袍,袍子上面淺淺白玉蘭花繡的極精緻,腳下撒腿的淺粉褲子,褲腿上繡了一圈淡藍碎花,烏黑頭髮盤起來,一個很簡單的髮髻,頭上別了一朵白玉雕的半開玉蘭,另一側插了粉色碎鑽鑲的六瓣梅花,就這麼一身的打扮,就那衣服的料子還有繡工,天瑞竟然說要開土種菜,簡直就是笑話啊,她怎麼種?曉不曉得什麼季節該種哪些菜,知不知道怎麼挖土,怎麼澆水,怎麼播種?
哎呀呀,頭疼啊,春雨看天瑞又在打量另一方土地,立馬轉身回屋,再不出來找罪受了。
“哈哈……”康熙看著密摺大笑,嘴裡不住嘆道:“這丫頭,說的這叫什麼話,還什麼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朕瞧啊,這下子震寰大師可有的頭疼了。”
梁九功也一臉笑容的湊趣:“奴才想來也是,也不知道公主會不會不著震寰大師的面吃肉喝酒?”
康熙搖頭:“這你就不瞭解那丫頭了,她啊面上只會極尊敬震寰大師,朕保證,天瑞的禮儀是不會出錯的,不過,私底下到底如何,朕也就不知道了。”
“皇上說的極是,是奴才想差了。”梁九功趕緊改口,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公主是極好的,面子上是絕對不會給皇上丟臉的。”
“這倒無所謂,是朕虧欠了天瑞丫頭,她即然出了宮,便該當自在些,她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吧,怕是也逍遙不了幾年的了。”康熙拿起一本摺子翻著,嘴裡嘆氣:“她從岫雲寺回宮時,怕正是朕革新初成時,到時候,歲數也大了,也該當出嫁了,這女兒家,嫁了人哪比在家好。”
梁九功彎腰,不再說什麼,只是過了一會兒悄悄端起一杯熱茶放到康熙身邊的案上,又把那批過的摺子整理好,等到天快晌午的時候才提醒康熙該吃飯了。
康熙批完摺子,伸了伸懶腰,端起茶喝了一口,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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