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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遠房的表妹就在保清宮裡當差,她那個表妹和春雨是一個性子,極嚴格謹慎的,而且,為人也很機警,對於保清屋內的事情也很知道一些。
春雨平常和她家表妹關係極好,姐妹兩個互相照應著,這次春雨向她一打聽,便什麼都打聽出來了。
前些時侯康熙為了獎賞保清做事用心,又想著保清年歲也不小了,也該知道些人事,就賜了兩個女人過去,那廂惠妃一見康熙賞賜,就也在她宮裡挑了兩個女人給保清送過去。
保清年紀不過十二,而康熙和惠妃送來的這四個女人都是二十多的年紀,在宮中多年,年紀也大了,長相還過得去,便留下來準備著教導皇子阿哥們人事。
當時,保清就看那四個女人年紀大,很不願意要,堅辭了一通,不過,康熙態度堅決,他也沒能辭得過去,沒辦法就帶那四個女人回北五所居住。
四個女人在宮裡多年,又知道是不能出宮嫁人的,又都是老姑娘,正是春心蕩漾之時,一被賜給保清,那真是可著勁的勾引保清,好一享魚水之歡。
保清開頭不理那些女人,不過幾天之後,就被其中的一個勾搭上了床,他年紀小,才一賞到肉味,哪裡能忍得住,一連幾個晚上就和那幾個女人胡搞亂搞。
這麼一弄,可就壞了,幾個女人餓狼一般,保清哪有那個精力全都滿足,幾天下來,他自己受不住了,幾個女人卻已經知髓識味,哪裡肯罷手,仗著她們是康熙和惠妃賜的,又想著保清年紀小,正是害羞之時,這種閨中之事哪敢對人講,就對保清霸王硬上弓,可算是把保清折騰慘了。
更有那厲害的,勾引不著保清,竟然還用了藥,差點害到保清不能人事。
那幾個女人眼見的保清受不住了,這才不敢再用強,讓保清休息了幾天。
保清一個皇子阿哥,被幾個女人給收攏住,當然心有不甘,骨子裡的傲氣也讓他氣急,可到底這種事情又怎麼對人講,只好忍下去,想著以後再收拾這幾個女人。
哪知道,他才休息了幾天,喝了幾回補藥,那幾個女人被有心人挑撥著,有的想懷個孩子什麼的,有的想著霸住保清的心,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作戰,不但勾搭保清,四個女人之間也是醋意不斷,鬧的阿哥所裡烏煙癉氣,保清實在受不了了,又抹不開面子說他怕了幾個小女人,只好借了去看天瑞的藉口給跑了。
天瑞聽春雨講完,想了一會兒讓春雨先下去,她這裡是又好氣又好笑,又擔憂著急,真是各種滋味齊上心頭。
正巧這時候小丁子也來了,天瑞取出一個玉瓶給小丁子,讓他偷偷交給保清,又囑咐了一番話才讓他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冬末回來了,一進門就小聲道:“公主,小陳大人來了,正在屋後等著公主呢。”
天瑞聽了,趕緊收拾了一番妝容,對著鏡子照了一會兒,感覺各處都妥當了,這才扶了冬末的手出去。
等天瑞走到屋後時,就見陳倫炯正站在屋後的才當發出嫩綠枝芽的大槐樹下,一身青衣,面目清俊絕倫,他靜靜的站著,眼光更是沉靜如水,就好像一直站在那裡要到天荒地老一樣,讓人看了心裡一緊,竟然起了憐惜之意。
“公主……”陳倫炯回身,目如朗星一般瞧著天瑞。
天瑞一擺手,讓冬末站到遠處,這才對陳倫炯笑笑:“陳大人近來可還好?”
“臣還好。”陳倫炯低身行禮:“不知公主喚臣前來……”
“陳大人請坐”天瑞虛手一引,當先在一個石凳上坐下,就見陳倫炯眉頭緊了緊,天瑞挑眉,陳倫炯並沒有坐下,只對站在遠處的冬末道:“此時還是春寒之機,屋後也照不到陽光,這石凳陰冷,還請給公主尋個軟墊來坐。”
冬末一聽這話,知道是她疏忽了,趕緊匆匆去屋內拿墊子。
陳倫炯這才在天瑞面前一掀衣襬坐下,瞧著天瑞,陳倫炯眼中一點心疼閃過:“公主又瘦了些,山上清苦,公主自該保重些,如此,讓太子爺怎好放心?”
天瑞低頭,雙手十根青蔥手指糾纏在一起,十指尖尖如玉雕,那指甲就像是粉白的花朵綻開,完美的驚人,看的陳倫炯心頭一熱,很想把這雙手拽到手中摩挲一番,他硬是深吸口氣,這才壓制住內心的翻騰。
天瑞過了一會兒才抬頭,嘴角淺笑:“這次又要勞煩陳大人了,我不在宮中,有什麼事情也很不便,這一年來多勞動陳大人,我先在這裡謝過大人了。”
“不敢”陳倫炯被天瑞這番客氣的話說的心裡有點憋屈,就覺得天瑞心裡根本沒有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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