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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瑞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當然也恨極了想要毀掉她希望的佟貴妃。
扭頭看看放在桌上的那匹淺藍的料子,天瑞再瞧春雨一眼,冷笑一聲:“春雨,你可問清楚了,佟貴妃的料子和咱們這料子是不是一模一樣。”
春雨心裡害怕,可還是恭敬的行禮回道:“奴婢都問了,太后賞賜佟貴妃、太子還有公主的三匹料子全都一模一樣呢,都是一塊進貢上來的。”
“這便好”天瑞點點頭,不由的笑了起來。
這笑燦爛明豔,看的春雨心裡直打鼓,心道公主也不是小氣的人,哪時候注意這料子了,這次幹嘛要和佟貴妃比較呢,論聖寵論地位,佟貴妃又有哪一點比得上公主?真是搞不明白呢,主子的心思越發的難猜起來。
一上午,天瑞都呆坐在景仁宮內,不動也不說話,泥胎塑像似的,可把景仁宮內伺侯的奴才給嚇傻了。
春雨幾個圍著天瑞團團轉,擺了好些飯菜來請天瑞嘗一口,卻都喚不回她的魂來。
又等了好長時間,就在於嬤嬤都要忍不住大哭的時候,天瑞才回了神,拉了於嬤嬤的手苦笑一下:“讓嬤嬤擔心了,我沒事,這便擺飯吧。”
於嬤嬤又哭又笑的出去,把冷菜撤掉,又換了熱菜,天瑞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等吃飽喝足之後把人都趕出去睡了午覺。
下午太陽也不是很烈的時候,天瑞悠悠轉醒過來,從榻上坐起,對著外邊大聲喊道:“來人……”
春雨四個丫頭一起進來,天瑞伸懶腰站了起來,也不穿那花盆底子鞋,只單穿了薄底繡鞋,春雨拿了袍子給她換,她只扔在一旁,讓冬末拿了一套紅色騎裝穿在身上,長長的頭髮扎個馬尾,又挽了幾挽,收拾的利利落落的,讓人一瞧,眼前就是一亮,好個精神的小姑娘。
冬末看天瑞這樣子,忍不住笑道:“公主穿這身衣服還真好看,只這天氣還熱的緊,現在出去騎馬可不好。”
天瑞眼神一變,變的極凌厲起來,俏臉上隱含幾分怒氣:“哪個說要去騎馬的。”
又看夏蓮一眼,天瑞怒道:“夏蓮,讓人抬了軟轎來,本公主現在要去長春宮。”
“啊”四個丫頭全呆傻了,長春宮,那可是佟貴妃的住處,公主向來和佟貴妃不和,怎麼會去長春宮,而且,去長春宮幹嘛?又不是要和佟貴妃說笑,去那裡也是自討沒趣。
再者說了,佟貴妃現在被禁足,已經好長時間沒出過門了,那長春宮和冷宮也不差什麼,公主去了那裡誰知道佟貴妃會不會和公主起衝突。
春雨有心要勸天瑞兩句,可一看她的神色,所有的話都嚥了下去,心道公主萬事自有主意,不是那衝動的人,去長春宮怕也有什麼打算,咱們當奴才的,還是按主子吩咐的辦就好,萬不可多嘴多舌。
春雨是個沉穩的,夏蓮和秋楓話也不多,就是話最多的冬末才剛剛受了罰,也不敢再說什麼,天瑞拉拉衣襟帶了四個人出門,就見軟轎已經停在景仁門口了,她坐上軟轎,一跺腳讓小太監們抬的快一點,便急匆匆帶了人去長春宮。。。。
第二三九章大鬧一場
“保成”
康熙看了保成一眼,大聲道:“胤祉弄回來的那些西洋人交給你安排了,你看看他們都有什麼能耐,給其安排合適的事情做。”
保成行了禮,大聲應了下來。
緊接著,康熙又看看站在一旁的佟國維和索額圖還有明珠並高士奇幾個,遞出一份摺子道:“你們都看看,這雨季一來啊,南邊準有事,剛報上來的長江水患,都說說要怎麼治理。”
索額圖並沒有上前,由著佟國維接過摺子來細看,佟國維看完了又遞給明珠,直到最後摺子才落到索額圖手裡。
這人拿了摺子細一瞧,是份江南報上來的賑災摺子,看起來這次南邊又下大雨了,怕是好些地方都發大水了吧,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平民百姓呢,再加上這天氣又熱,索額圖就想到了有一次他和天瑞聊天時聽天瑞說過,大災之後必有大患,這水患過後老百姓得瘟疫的必不少,賑災之事確是極艱難的啊。
索額圖瞧瞧那幾個人的臉色,都是一臉的凝重,他也知道現在因著天瑞和佟貴妃不和,佟國維一系便也和他很不對付,其實吧,索額圖心裡還真搞不明白佟國維那個閨女是傻子還是瘋子。
要說起來,佟家和赫舍里氏也算是有關係的了,佟國維的嫡妻那個佟貴妃的額娘就是赫舍裡家的人,雖然和索額圖一系並不算很近,卻也是一族,按理說,若是佟貴妃曉點事,和天瑞聯起手來,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