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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瑞笑了笑,拿手一指六格格的頭:“你啊你,什麼都胡說,豈不知你這話傳了出去,要招來多少禍害,這可是皇宮中,有多少隻眼睛盯著咱們,多少雙耳朵聽著呢!”
六格格一吐舌頭,拽著天瑞撒嬌道:“好姐姐,我不說了還不行嘛,我知道,不管怎麼樣,姐姐都會護著我的。”
姐妹倆一起說笑,兩個粉團似的人摟在一起,真是怎麼看怎麼可愛,看的保清都笑了起來,伸手拉過倆人,揉了揉兩個人的頭髮,又點點天瑞的鼻子:“妹妹,以後做什麼注意一點,三格格那樣的,根本用不著你這麼費心的對付,瞧瞧,臉都被她抓破了,真是,犯得上嗎!”
天瑞一伸小手,摸摸臉,別說啊,保清這麼一講出來,她才發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拿鏡子一照,得,臉上有了血痕,一看自已的白嫩小臉成了這副模樣,天瑞立馬苦了臉:“大哥,這可怎麼辦,你瞧瞧,我是不是破相了,天啊,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保清一拍額頭,對天瑞翻了個白眼,不想再理這個丫頭了,真是的,現在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害他白白擔了心。
看天瑞沒事,又有說有笑起來,保清這才告辭出去,一出門就聽到自己貼身小太監小聲說惠嬪娘娘請他過去。
保清應了一聲,帶著一幫子人就去了惠嬪的長春宮,話說,雖然惠嬪是保清的親額娘,可是,兩個人這麼多年來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保清滿月就被抱到了北五所,一年裡頭都見不了惠嬪幾面,哪裡有什麼母子之情?
話是這樣說,惠嬪到底還是保清的額娘,該有的禮儀規矩還是得有的,保清心裡還是念著惠嬪的,一聽惠嬪叫他去,不知道有什麼事情,保清心裡有些急,走的也快的很,害後面的奴才一溜的小跑,哄著勸著要他慢一點,別絆倒了。
很快,保清進了長春宮,就見惠嬪坐在小桌旁邊,桌子上面擺著一些果子,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見保清進來,惠嬪趕緊站起來,拉保清坐下,讓人拿了毛巾,親自給保清擦臉,這般的熱情周到,讓保清真的很是疑惑。
“額娘,我自己來就可以。”保清接過毛巾擦了把臉,把毛巾扔給下人,這才規規矩矩的向惠嬪行了禮,問道:“額娘叫兒子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惠嬪看著自家兒子長高了,而且越長越好看,又是個機靈懂事的,這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保清啊,沒事額娘就不能看看你了嗎,今兒啊,你舅舅託人給你捎了些新奇的果子來,額娘特特給你留了,一會兒回去的時候便拿回去吃,還有啊,額娘聽說今兒你在景仁宮打架了,是怎麼一回子事?”
這訊息,傳的還真快呢,保清翻翻白眼,真是的,才這麼一下子,他們打架的訊息,就傳遍了東西六宮,看起來,這皇宮中小道訊息那傳的叫一個快,一個便捷,真的像五妹說的那樣,皇宮中到處是眼睛耳朵,什麼事情想瞞人,是千難萬難的。
“額娘哪裡聽來的,不過是和弟弟妹妹們玩鬧的,當得了什麼?”話說,保清還是不願意和惠嬪說這些的。
惠嬪臉上有點難看起來,就一瞬間,卻立馬變了顏色,又變的和顏悅色起來:“保清啊,聽額娘講,你現在年紀小,根本不知道什麼,你啊,以後和保成還有天瑞在一起玩可以,可是,還是要當心一點的,你是大阿哥,保成是太子爺,一個是長子,一個是嫡子……”
“額娘!”惠嬪話沒講完,保清就變了臉:“額娘這話怎麼講的,不管怎樣,我和保成都是兄弟,保成名份已定,是正正經經的儲君,況我們兄弟情深,自是該親近的,等將來保成登了基,我願效仿二伯做一賢王,好好輔佐保成。”
保清的話很有力,臉上一派的嚴肅,倒是把惠嬪嚇了一大跳,真沒想到,兒子不知不覺間已經成了這樣,心裡裝的全是那位太子爺,保成有什麼好的,小娃娃一個,不就是託生了一個好肚子嗎,若是她位份高,保清生的好,哪還有保成什麼事啊,她就不服了,憑什麼保成就是儲君,保清就得心甘情願的當保成的墊腳石。
“保清,你這話,你可知,若是保成成了君王,你以後要在他面前稱奴才,見了他還要三跪九叩,而且,還要當心君王忌諱,你……”惠嬪看著保清,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了。
保清臉上更加難看,小臉板的更嚴肅:“額娘,這話是你該講的嗎?大清祖訓,**不得干政,難道你也不記得了嗎?實話告訴額娘,兒子此生唯願做一大將軍,幫著保成開疆擴土,並沒有旁的心思,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心思,額娘還是不要再起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