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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皇后真是挺敬佩康熙的,要知道,她手裡的那些人可都是當年鰲拜和她的父親遏必隆親自挑選出來的,這些人的能力和忠心她還是相信的,就這樣,她那些小手段也被康熙給知道了,康熙的心計有多深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呢。
“皇上,皇上,我……皇上恕罪!”皇后無奈,康熙既然提了出來,就已經有了充分的證據,她不承認也是不行的。
“恕罪!”康熙一腳把皇后踢開:“你要朕怎樣恕罪?你想害朕的子女,朕怎麼容得下你這種毒婦,你無子女,又貴為皇后,不管如何,都是嫡母,卻還這樣狠毒的去害幼小孩子,你於心何忍?”
康熙氣極了,越看跪在眼前渾身發抖的皇后越是礙眼,真想一刀砍了她,八過,這是皇后,又有那樣的身家背景,不能殺,不能廢,還真是……讓人鬱悶啊!
皇后心裡一痛,沒有想到康熙竟然這麼講她,心痛到極點,也忘了害怕,猛的抬頭,直勾勾的看著康熙:“皇上,若說狠毒,這宮裡哪個女人不狠不毒,驚馬事件是哪個主使的皇上心裡有數,卻為何不去找那主使之人,竟跑到我這裡來撒氣,還有,已過世的先皇后就那般良善嗎?若不是她,我怎麼會不能生育?她對我所做的,我日日夜夜記在心間,沒有一時半刻或忘,可惜的是,她早早的去了,我想報仇都沒了機會,沒奈何,我才會對她的子女下手,我也要讓她……留不下一點的血脈……”
皇后一邊講,一邊手舞足蹈起來,這些年的壓抑生活讓她心理有點變態起來,現在得到了一絲的發散機會,竟然狀若瘋狂。
康熙搖頭,惡狠狠盯著皇后:“赫舍裡沒有對你下過手,對你下手的是朕……”
已經在瘋笑的皇后呃的一聲停住笑聲,不敢置信的看著康熙:“什麼,哈哈,皇上,不要說笑了,您,您怎麼會……”
康熙猛的站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在屋裡走了幾圈:“怎麼不會,以你的身份,還有朕當時的處境,朕怎麼可能讓你懷孕生子,只好給你下了絕育藥,朕不想要你的孩子。
皇后驚奇的抬起頭,看了康熙好半晌,這才相信了,不過,沒過片刻,又笑了起來:“也是啊,是我愚了,我什麼身份,怎麼會召皇上待見,這宮裡多的是能為皇上生兒育女的,又豈會缺了我這一個。”
講著話,皇后心裡一絲的不甘,一絲的怨怪。
皇后想到她那身份,遏必隆的女兒,當初遏必隆就是那牆頭草的角色,哪裡強硬往哪裡倒,更是萬金油,滑不丟手,康熙一定是記恨他的,而且,她除了是遏必隆的女兒外,還是鰲拜的義女,鰲拜想把自家的親生女兒送入宮中,可是,康熙不可能讓他女兒入宮,兩個人相持很久,最後,各退一步,只好讓她這個義女入宮。
想必,自從她一入宮開始,便註定是個悲劇吧,若是鰲拜勝了,她這個皇帝的妃子也是不招人待見的,不是枯老終生,便是殉了葬,而康熙勝了,她也得不了好,鰲少保的義女這個身份會跟著她一輩子,讓康熙這個愛恨分明之極的人一輩子提起她來都是咬牙切齒的。
枉費了她一片痴情啊,皇后想明白了,卻還是放不下,吃吃笑了一陣,這才一個頭嗑了下去:“我明白了,皇上想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吧!”
康熙重哼了一聲,不再看皇后一眼,甩甩袖子就走,皇后一下子癱軟在地,身上沒了一絲的力氣。
想到昨天的情形,皇后再笑一陣,揮退了趙嬤嬤,把頭仗在枕上,大哭起來。
承乾宮如此情形,景仁宮卻是一片歡笑,保清能夠下地行走了,在北五所憋了一個多月這孩子也憋壞了,讓人趕著抬轎把他抬到了景仁宮,天瑞和六格格見保清,一直都在圍著他轉,更是說笑逗他開心。
保清一個多月也很苦逼的,現在被兩個妹妹逗著,不由的喜笑顏開。
正在兄妹三個人有說有笑的時候,就聽外邊小太監喊了一聲:“公主,佟主子派人給您送東西來了。”
“進來吧!”天瑞立馬忍了笑,讓人掀簾子放人進來。
一抬頭,天瑞就見一個穿著淺綠旗袍,梳了一條烏黑辮子,只在辮根部戴了一朵紅色通草絨花的宮女走了進來。
這宮女嫋嫋娜娜,行動如風擺楊柳,更兼長的極文雅嫻靜,看起來就讓人很舒心,她進來之後,先就行了禮,開口道:“公主,主子讓奴婢送來蘇州才貢上的繡品和娟紗,給公主制幾件新衣……”
這個宮女說話聲音也很清甜,吐字更是清晰,讓人一聽,心頭就如一汪清泉流過,很是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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