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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好笑,對著天瑞一擠眼,又朝烏爾袞一擺手:“朕這個公主啊,哪樣都好,就是唱不得歌,跳不得舞,你若和她比試騎馬射箭朕倒是能準,可這唱歌……”
說著話,康熙看向保清:“保清啊,你出去和烏爾袞比試一下,看看哪個唱的歌聲最是動聽。”
“是”保清領了命,轉身的時候瞧了天瑞一眼,那一眼的意思很明顯,丫頭,哥哥替你受過,等回去了可是要討好處的。
天瑞那上挑的鳳眼睜的很圓,眉毛稍稍上挑,唇角帶著一絲淡淡笑容,回應了保清,行,回去送你一樣好東西。
保清笑著轉身看向烏爾袞,一長串蒙古長調飛出,頓時驚呆了一眾人。
那啥,保清為人豪爽,長的又極硬朗,瞧模樣也是硬漢一枚,誰知道唱出來的歌卻充滿了柔情,那歌聲中的綿綿情意任是不懂歌曲的人也能聽得出來。
天瑞擦擦眼角忍笑忍出來的眼淚,保清這丫的太搞笑了,竟然弄出一俠骨柔情來,可惜的是,這小子唱歌的物件不太順勁,若換成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倒還極般配,面對烏爾袞這小子那張又黑又憨的臉,真是白瞎了這樣的好歌。
還有,天瑞知道保清喜歡美人,若換個不瞭解保清的人瞧著,說不定還會以為保清和烏爾袞有什麼呢,那啥攻攻受受的想法在天瑞腦子裡成形,又很快的甩掉,傲嬌受和忠犬攻是極有愛的,八過,卻不適合自家兄弟來做啊。
康熙也在御座上笑眯了眼,一連的點頭:“保清這歌勝在纏綿,烏爾袞的勝在清越,不錯,不錯,弄了個旗鼓相當,賞”
保清這歌聲一完,大夥都在琢磨這個大阿哥是什麼脾性,竟然都不再去想烏爾袞向天瑞求愛的事情了,那啥,天瑞大鬆一口氣,雖然她也明白她以後的婚姻不能自主,不過,卻還不想這麼早早就定下來。
之後又是一些歌女獻歌跳舞,眾人都看的很有興致,而天瑞卻在盯著眼前一盤烤羊腿猛瞧,似乎想把羊腿盯出個窟窿來,過了好一會兒,天瑞才咬咬牙拿起鑲著寶石的小刀子割下一點羊腿肉來放到嘴裡慢慢嚼著。
這頭,天瑞的羊肉還沒有嚥下去,抬頭時卻瞧見那位白馬的噶爾臧端了一碗酒正對著她笑呢。
“咳,咳……”天瑞嚇了一大跳,肉在喉嚨裡卡住,上不去下不來,難受的很,憋的臉都漲紅了,更顯的可憐可愛。
噶爾臧瞧著天瑞這個樣子,忍不住大笑:“公主爽快之人,今兒奴才也見著了公主的身手,確實好,奴才斗膽敬公主一碗,也讓奴才瞧瞧公主的酒量如何?”
奶奶的熊,天瑞想要罵人,敢情這個噶爾臧白天比不過她,晚上來找場子了,看著噶爾臧手裡端著的那碗清澈見底的酒液,天瑞咬咬牙接了過來。
唱歌的事情已經有保清擋了去,這酒天瑞總是得喝的,接過白瓷碗,看看那滿滿一碗的酒,天瑞暗暗調動神識,讓神智清明起來,對噶爾臧笑道:“好,既然王子盛情邀清,我也不推辭,不過,王子的酒呢……”
噶爾臧笑著又從隨從那裡端來一碗酒,和天瑞一碗碰:“公主真是爽利,好,奴才和公主幹了這杯。”
烏爾袞剛沒邀到天瑞唱歌很是沮喪,心裡正在琢磨著是不是公主對他沒意思,可是,公主不是說過要和他做朋友嗎,應該也是對他有感覺的呀,怎麼會……
烏爾袞正搞不明白之時又聽到一片叫好聲,抬頭時就見天瑞端了酒碗正和噶爾臧碰杯呢,這下子,烏爾袞徹底怒了,丫丫的,噶爾臧這小子向來自傲的很,誰都不待答理,這次怎麼竟然想到要和公主喝酒了?
之後,烏爾袞見噶爾臧對他露出的挑釁的笑容,心裡啥都明白了,敢情這個傢伙是見他喜歡公主,便想撬他牆角氣他了,這個噶爾臧總是這個樣子,什麼東西都喜歡和他搶,事事都要壓人一頭,這種毛病要不得啊。
天瑞一碗酒下肚,頭有些暈暈的,趕緊調動神識清酒,過了好一會兒神智才清楚一點,天瑞怕再有人敬酒,站起來笑著向康熙告辭,說是要出去醒醒酒,康熙也知道怎麼回事,大手一揮準了。
天瑞帶著兩個宮女往營房那邊走去,早有小太監飛速的跑到天瑞房裡報信,讓那些伺侯的人準備醒酒湯什麼的。
天瑞才走了一小段路,被風一吹,酒勁更上頭,身子歪了歪,努力了幾下才定住腳步,才想要讓人扶上一把,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公主怎麼樣?可要奴才幫忙?”
天瑞睜眼一看,就見烏爾袞不知道啥時候又追了過來,忍不住一陣心煩,又是一陣氣悶,她這時候酒氣上頭,也忘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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