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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也看出了這工商業發展對於國家稅收上面的好處,當然更樂的促進其發展速度了,先前因為三藩之亂,沿海地區還是禁的很嚴的,現如今三藩平了,康熙就打算開海禁,放眼看世界,多和西洋進行交流了。
可是,鄭家佔領著臺灣,這也是康熙心頭的一根刺,他這幾年不斷的吸收一些先進的觀念,當然也明白臺灣的重要性,所以,收復臺灣是誓在必行的一件事情,可海也不能再禁下去了,這兩件事情放在一起,就有一點小衝突矛盾康熙的想法是發展海軍,憑著船堅炮利打下臺灣,可惜的是,大清的技術啥的跟不上,造不出大船,更造不出那麼多利炮來,康熙派了人和西洋各國接觸,想先花錢買西洋的船和炮。
結果,康熙派出去的大臣報上了一個價位單,看的康熙倒吸一口冷氣,那船炮啥的真是忒貴了,就是掏空了大清國庫也買不了多少的。
康熙這人吧,也是有點小心眼的,猜疑心也很重,他怕大臣弄虛作假,報的價位高了,所以就想到已經向他投誠的陳昂來,那人是個海商,自己有船隊,和西洋人接觸也多,也會西洋話,康熙就和陳昂通訊,讓陳昂也弄個報價單來。
之後,不想也知道了,陳昂弄的報價單比那位大臣呈上來的價錢便宜了快一半了,簡直是把康熙給氣死了,人家一個商人都很有誠信,給個實打實的價格,這大臣竟然弄虛作假,把價格給報的這麼高,他到底想幹什麼,高出來的錢難道都想搬到他自己家嗎?也不怕錢多了砸死他。
康熙越講越氣,講到最後,都想砸桌子了,而天瑞聽的倒是笑了,走到康熙身邊安撫他:“皇阿瑪先彆氣,我倒覺得,不是那大臣謊報,而是西洋人給兩方面的價格不一樣。”
“哦?”這倒是個新鮮的說法,康熙立馬就聽住了:“怎麼不一樣?做買賣的,難道還看人提價嗎?”
天瑞點頭:“可不是怎的?那大臣仗著自己是朝庭官員,一副臭屁樣子,看不起西洋人來,當人家是蠻夷,再加上他也不懂西洋話,談價錢的時候當然多有不便了,通譯也不是吃素的,指不定在中間做了手腳,他吃了一頭,這價格自然就虛高了,而陳昂多年和西洋人打交道,也買過船隻,他明白這裡邊的道道,價錢肯定壓的極低,這中間,可就差了好多呢。”
天瑞講完了,康熙也聽的明白,忍不住點頭:“原來如此,那倒是朕錯怪了他……”
伸手拍拍天瑞的頭,康熙笑了起來:“算了,不氣了,哪時候咱大清能自己造出船炮來,咱也不花那冤枉錢買西洋人的了。”
一聽說造船炮,倒是讓天瑞想起一個人來,立馬湊到康熙耳邊小聲道:“皇阿瑪說起造船炮,女兒倒是想起一個人才來,正是我大清才俊,於火器上面極有才能,皇阿瑪不妨召見他,密令他……”
天瑞的話讓康熙極重視,詢問了一番那人的情況,這才點頭應了下來,之後又和天瑞講了一些話,要了一些水果,這才讓天瑞告退。
等天瑞一離開,康熙就下了旨意,令戴梓進宮見駕,下完了旨,康熙定定的看著門口,又一次嘆道:“若天瑞為男,則大清無憂矣可惜是個女兒身,也罷,但願她以後能輔佐好保成,定國安邦,成就不世基業。”
康熙這裡感嘆天瑞,長春宮偏殿德貴人也在感嘆天瑞。
德貴人撫著蓋在身上的錦被,臉色有點白白的,皺著眉頭問身邊伺侯的人:“也不知道四阿哥去了景仁宮習不習慣,萬一伺侯的人不盡心可怎麼辦?天瑞公主會不會好好照看四阿哥。”
德貴人身邊伺侯的梅子是同她一起進宮的,兩個人感情極好,她一轉身端起一碗藥來,送到德貴人嘴邊,笑道:“您啊,也別想那麼多,當務之急是先養好了身子,四阿哥是主子,是皇子阿哥,那些人怎麼敢不盡心,天瑞公主是好的,定會把四阿哥照顧的妥妥當當。”
接過藥碗來一口氣把藥喝了,德貴人把碗遞給梅子,還是一臉的擔憂:“養兒方知父母恩,四阿哥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能不惦記。”
梅子放下碗,回過頭來給德貴人蓋蓋被子,忍不住埋怨了幾句:“不是奴婢說您,好好的,幹嘛不把孩子給佟貴妃養,您又住在長春宮,想瞧瞧多方便,以後,在佟貴妃面前也能得臉,四阿哥跟著她,身份也尊貴些不是?”
“你只知這些,內裡的道道你又怎麼知道。”德貴人嘆了口氣:“你當我願意啊,我這一切還不都是為四阿哥著想,你看看天瑞公主,元后嫡女,身份多尊貴,又是太子的親姐,這兩朝榮寵已經奠定好了的,豈是佟貴妃可比的,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