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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各宮各處都忙了起來,尤其是御膳房,忙著準備慶功宴上的吃食啥的。
康熙下了旨,讓京城內四品以上的官員都進宮慶賀,在保和殿開了宴,白天在保和殿和官員慶賀,晚上康熙在乾清宮另開一宴,和宮中太后嬪妃另皇子皇女們慶賀,說這是家宴,內務府這邊又是國宴又是家宴的準備著,那些奴才們都快把腿跑細了。
各宮嬪妃有那輕易見不著皇上一面的,還不得細細的打扮了,想著給皇上留個好印象。
天瑞這景仁宮裡也是一樣,早早的翻出了喜慶的衣服,給天瑞和六格格打扮好,梳了精緻的頭髮,戴上貴氣的首飾,這兩個小丫頭本身長的是極好的,一打扮,真是那畫裡的小仙女,樂的幾個嬤嬤見牙不見眼,一個勁的誇讚著。
天瑞打扮好了之後,前邊的國宴也結束了,天瑞和六格格一起去乾清宮找康熙,路上碰到保清和保成兩個,四個人就一起去了。
一進乾清宮,就見康熙正坐在桌邊寫著什麼,天瑞不讓人出聲,悄悄的走過去偷看,就見康熙在寫一首詩,一首慶賀平三藩的詩。
詩的內容是這樣的:
洱海昆池道路難,捷書夜半到長安。
未衿幹羽三苗格,乍喜徵輸六詔寬。
天末遠收金馬隘,軍中新解鐵衣寒。
回思幾載焦勞意,此日方同萬國歡。
看康熙一字一字的寫完,天瑞這才出聲,倒是把康熙嚇了一大跳,回頭看是天瑞,不由的笑了:“你這丫頭,幹嘛偷偷摸摸的,來了也不說一聲……”
才說著話,一轉頭看到那三個孩子,康熙笑著把四個娃都叫到眼前,顯擺的把他剛寫的詩拿給四個孩子瞧,笑著問:“都瞧瞧,看看皇阿瑪這詩怎麼樣?”
那啥,保清是老大,抹了一把汗,想了一會兒才道:“不錯,不錯,兒子對於詩詞不精,不過覺得皇阿瑪這詩寫的大氣……”
“兒子看著也不錯,挺壓韻的。”這是保成的話。
六格格歪了歪頭,嬌聲道:“大哥二哥都說了,六兒贊同大哥二哥的話。”
都說不錯,又沒有說出什麼實質性的讚賞的話,讓康熙有點失落,把目光又集中到天瑞身上:“天瑞,你來講講。”
天瑞嘴歪了歪,低頭翻了翻白眼,心裡話,咱算是知道乾隆那個敗家子幹嘛有事沒事的就提詩了,敢情是打這兒來的,話說,皇阿瑪,您是真沒那個藝術細胞,又認識不清自己的缺陷,老這麼拿自己的詩畫讓人看,還得逼著人家說好,是不是有點挺坑人的。
一瞬間,天瑞念頭轉了幾轉,抬頭的時候,甜甜笑著,酒窩若隱若現:“皇阿瑪,女兒看了您的詩,就知道您是明君了。”
康熙愣了,保清保成愣了,六格格蹲在地上不起,都不知道天瑞這話啥意思,評價首詩,至於拍馬屁拍成這樣嗎?
“天瑞丫頭,講清楚,這幹明君昏君何事?”康熙追問起來,心裡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正文 第八十八章小四出世
“不知道皇阿瑪覺得南唐後主做為君主如何?”天瑞笑笑反問。
康熙愣了一下:“亡國之君,有何可講之處?”
“那宋徽宗呢?”天瑞再問。
“詩詞書畫有所成,卻不是個做君主的料。”康熙很認真的回答。
“是啊”天瑞重重點頭:“所以我就說嘛,皇阿瑪是明君……”
天瑞這話才一落地,保清直接就想往外閃,保成拉拉六格格,躲到角落裡,梁九功躬著身子,越來越往後縮,越來越讓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康熙明白過來,也不知道這心裡是啥滋味,是氣還是怒,還是憋悶,看著天瑞想要說啥吧,又感覺挺無力的,想要罵天瑞兩句又捨不得,過了好半晌,才無力的一擺手:“你這孩子真是直,有什麼話都憋不住,那你說說,皇阿瑪這詩哪裡不好?”
那個,天瑞剛才話裡的意思很明顯,那南唐後主詩詞功夫一流,現在流傳的詩詞就有很多,可是,他作為一個詩人還是合格的,作為君主卻不行,十足的昏君,還有宋徽宗,只寄情於詩詞書畫,處理朝政的本事卻很差,養的朝庭奸佞橫行,最後丟了北宋江山。
而天瑞講康熙是個明君,意思也就是說,康熙治國上面比這兩位強,有明君架勢,八過,詩詞就差的遠了,做的詩不行,和那兩位沒有可比性。
天瑞這麼繞著彎的講,講出來的話又打擊了康熙的積極性,難怪康熙憋屈,換誰身上都得憋屈,還是康熙比較大度一點,而且對天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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