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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談論一位女子,不知是怎樣的女子會惹公子這樣生氣呢?在下也曾經被一位女子氣過,不妨一起交流一下經驗啊。”
石蘭冷笑一聲,“你大膽可真夠大,隨隨便便闖進雅間,還臉戴面具,不報姓名,你到底是長了幾個腦袋?!”
穆小文拱拱手,“在下穆沐,禾旁穆,水木沐,面貌醜陋怕在街上被官兵抓起來才戴的面具。腦袋一顆,膽小不大不小。對公子所言之人極有興趣,才會不顧禮儀闖了進來,還望公子能多多告知。”
石蘭哼了一聲,“可本公子沒興趣。”
“怎麼可能會沒興趣呢,公子剛剛不是談的挺過癮的嗎,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可見有多恨那女子。那女子到底是三頭六臂呢,還是金鋼不壞之身啊?”
“這位公子是不是應該適可而止了?”李雲尚冷冷開口。
穆小文不理他,繼續伶牙俐齒,“公子剛剛說那女子城府極深,要我說啊,那女的才不是城府深呢,而是夠笨。如果城府深的話又怎麼會輕易被人看出來,想把整個府弄得烏煙瘴氣也用不著親自出馬啊,放個擋風板出來,自己在幕後運籌帷握不是更好?坐監牢還要故作坦然,依我看,是因為丈夫太過邪惡,對嬌弱的女子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那女子不敢昏過去,或者就是死了心,原因呢,當然還是因為那丈夫太過邪惡,所以那女子失望了……”
監牢?不敢昏過去?座上各人微微有些動容。
“聽公子所言,那女的好像是死心塌地極其愚蠢地愛著您這位公子大人,而您呢,又是明顯厭惡,真要想休了她哪有那麼麻煩,您以毒攻毒,找個機會誣陷她殺了某個人,又牽扯上點什麼權勢政治的,把她貶為妾,成了妾室還不好辦,再誣陷她與某個男子有染,奇恥大辱,直接就可以休掉了,一個妾室休掉也不像正妻休掉那麼惹人注目,比起被影響的那麼一點點小聲譽,能趕走她才是最重要的吧。”
看吧,幫你把辦法都想好了,把我弄走,兩人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李雲尚緩緩放下酒杯,眼神凌厲地盯過來,“你是什麼人?”
穆小文收回諷刺,定定神,努力平了氣息,才說道:“在下失禮了,公子恕罪。在下曾經有位紅顏知己,跟公子所述那位女子有些相似,因愛成痴,最後不知所綜。在下心下感傷,難免有些偏袒,言語之處多有得罪,還望公子見諒。只是後來常想,當時那位男子不算不愛她,但若有一絲憐惜,她也不至於香消玉隕。”
天知道要她對李雲尚平心靜氣地說話有多困難。
“她死了?”李雲尚語氣仍是淡淡,絲毫不見波瀾。
“是。”沐筱文掉落懸崖,還能有的活嗎?
又正色道,“其實有些事並不像公子想象的那樣,有時候公子還是查查為好,免得因為習慣錯冤了好人。”其實大可以消除誤會,如果李雲尚每次肯聽聽她的解釋,也許事情能改觀一點。
李雲尚沉默不語,一時間有些沉悶。
“在下是這店裡的小二,冒犯之處還望多多海涵,告退。”穆小文輕頷了首,站起來,慢慢退了出去。
剛到門外,就一跳三丈高。這可是她第一次與李雲尚正面交鋒呢,雖然沒有實質性的突圍,但心情就這樣好了起來。
就像眼前的陽光一樣,突然明媚起來。
方墨跟出來,若有所思地似笑非笑,“第一次微笑。”
穆小文愣住,笑容還維持著不變,想起他所說的三次微笑,臉上的笑容大大方方地展開,“好啊,就算這是第一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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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向輕風解釋,說自己的某位朋友與李雲尚有過節,而她也曾幫著那位朋友出氣,所以不想被李雲尚認出,才戴上的面具。輕風雖然有些不太相信這麼幼稚的理由,但仍習慣性地寵溺一笑,站在了她這邊。不曾向崔宇明說過這事,但他顯然也知道。知道就知道,他又能拿她怎麼著。
這家酒樓不知有什麼魔力,吸引眾多貴公子。李雲尚也是常客,還經常帶上石蘭。方墨崔宇明對石蘭的在場很是習慣,顯然是知她是女子,以前也經常會面的。穆小文有些奇怪為什麼結了婚的女子還能隨隨便便出來,還同一幫男的在一起,方墨就告訴她說,石蘭不是普通女子,她是將軍之女,性格直率,小時便同他們一起玩鬧過。而且,就算是普通的女子,也可以帶出來。
穆小文心中有微微的酸澀,但馬上又拋了開去。
石蘭有時候向方墨問起石姚,她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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