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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乾隆眸中閃過一絲厲色,冷冷地道:“容嬤嬤,將她帶下去!”
皇家的面子大於一切,連皇后都在為自己給她一個身份作鋪墊,她一個小小的私生女,居然敢在自己的皇后和妃子面前質問自己,誰給她的膽子?昨兒個夜探坤寧宮,可都是她惹來的禍事,沒跟她計較,已經是自己寬宏大量了!
別人不知底細也罷了,那令妃見狀,卻是暗暗心驚。
可不等她深入思索,便聽乾隆道:“你們都在這裡逗留什麼?別和朕說只是來向皇后請安,若是來請安,也早該散了。”
慶妃臉上一紅,她自恃得寵,故率先開口道:“奴婢們確是來給皇后娘娘請安的。”
乾隆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一抹如刀鋒冷刃寒光在雙眸中一閃而過,淡淡地道:“別當朕什麼都不知道,朕若是想知道什麼,什麼都瞞不過朕的眼睛去,譬如那假山後頭的兩個多嘴的宮女兒。”別以為能瞞得過他。
慶妃登時嚇得魂飛魄散,手心裡攥著無數的冷汗,方才的得意全丟到爪哇國去了,低聲道:“想必是奴婢宮裡的奴才翫忽職守,惹是生非,原是奴婢教導不力,還請皇上恕罪。”既然乾隆知道了,她心思一轉,竟也不否認,但還是將責任推到了宮女自己身上。
乾隆淡淡地道:“既是她們翫忽職守,那便打發到浣衣局去罷。”
一句話,定下了那兩個多嘴宮女的下場。
慶妃無奈,只得道:“奴婢遵旨。”只要不是發落自己,兩個奴才而已,好說。
令妃在一旁聽了,心裡暗暗歡喜。
乾隆朝諸位嬪妃開口道:“既然如此,也都散了罷,別在這裡打攪皇后歇息了。宮裡的事情,也都給朕閉上自己的嘴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掂量著後果再開口。今兒個朕寬宏大量,就不追究了。”
諸位嬪妃俱被嚇得花容失色,瞧來皇上的人似也是無孔不入,將來說話恐怕更得小心在意了,今兒個不被追究,多是還看在沒追查永琪的緣故上,不好直言斥責她們罷了。想到這裡,她們再也不敢與皇后爭鋒,更不敢生出挑釁的心思,忙忙地行禮告退。
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風傾玉不覺一笑,道:“到底還是皇上威風,一句話便沒半個人打攪了,我可是說了一核桃車子的話,也沒讓她們生出告退的意思呢!”
乾隆拉著她的手,使勁握了握,嘆道:“委屈你了。”
臉上帶著一點猶豫之色,道:“果然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人眼,至於永琪……”
不等他說完,風傾玉已然笑道:“永琪怎麼了?他不是正被禁足中麼?既被禁足,便不自由,想必是未曾擅自離開景陽宮的。如今患病在床,皇上更該關心一二了。”
風傾玉很自覺地將永琪驅除在昨日刺客之外,這也是乾隆的期盼。
而且她也不問福爾康和福爾泰的下落。
果然乾隆臉上多了一些笑意,點頭道:“可不是,永琪正生著病,好不可憐見的,一時起不來了,朕就打發人守著景陽宮叫他靜養了。等西藏土司來朝的時候,永璋和永珹做主迎接,永瑢也能幫襯,永璇永瑆永璂也能獨當一面了,少了永琪也沒什麼妨礙。”
風傾玉笑道:“怪道今日不見永琪來請安,原來他竟是病了。”
轉頭對剛剛送紫薇回來的容嬤嬤道:“取一些上好的藥送到景陽宮,就說是我的意思,叫五阿哥安心靜養,未康復前就免了他到坤寧宮請安的規矩。”
說得乾隆暗暗點頭,神色間極是滿意,皇后當真是生就一顆七竅玲瓏心,既圓了皇家的顏面,也體現出慈母心腸,更是自己的知音,知道什麼該追究,什麼不該追究。至於那個剛晉封沒多久的慶妃,就有些興風作浪了,當真膽大包天,嗯,該冷落她一番才是。
想到這裡,乾隆便道:“西藏土司快來了,還有個公主,你叫人給公主準備住處吧。”
風傾玉笑道:“還等皇上吩咐不成?舒貴妃心細,已經求過我的意思了,我叫她在西三所預備兩處院落,一個給西藏公主暫住,一個給新月格格居住。”
乾隆不覺一笑:“既已經有所預備,朕也就放心了。”
目光中蘊含著萬千柔情,低頭看著風傾玉的肚子,道:“雖然還是你管著宮裡的事情比較讓朕放心,但是如今你也不能費心,等生下這個孩子,宮裡的權力還是由你做主吧。朕覺得你放權給她們,倒越發助長了她們的氣勢,心也更大了,朕不大放心。”
永璟出生以前自己總覺得皇后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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