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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桌。
楚江南當仁不讓的享受著秦柔親自為他夾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爐焚香,薰醺嫋嫋,滿室旖旎無限。
本不擅飲的楚江南如今卻是相當的海量,不過仗著神功蓋世,些許酒水自是無法傷身,不管喝多少倒也無妨。
幾杯陳年佳釀下肚,楚江南滿腔欲液漸漸沸騰起來,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人,美賽天仙。
佳人嬌羞,風情萬種。
嬌豔絕倫,秀色可餐。
楚江南看的禁不住慾火大動,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纖細,如美玉似青蔥的柔荑,細細摩挲,笑道:“柔兒,你真似天上神女,謫塵仙子我楚江南今生能有你為伴,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秦柔想抽回玉手,掙扎了幾下卻掙之不脫,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兩朵嬌豔欲滴的粉暈,含羞帶笑,萬種風情的微嗔道:“相公,你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可真甜,對其他女孩子挪是這般說的吧?”
美人嬌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風情,端是風情撩人,美不勝收。
楚江南彷彿被瘙到心頭癢處,嘴角綻出一個略帶邪氣的笑容,柔聲軟語道:“柔兒,相公的心你還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壞蛋,你又想趁機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當呢!”
秦柔粉臉羞紅,輕啐一口,頓了一頓,終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問道:“真的?”
楚江南聞言,險些將正一飲而盡的美酒噴了出來,女人是聽覺動物,戀愛中的女人比較痴鈍,感覺頻頻出錯,但是聽覺卻異常敏銳。
楚江南湊頭過去,含著她珠圓玉潤的小耳垂,輕輕道:“聽著你已臻化境的聲音,時而碧水瀉珠、時而弦繁管急……”
似此等甜言蜜語,他是隨口就來。
女人啊,就是這樣耳朵軟的人,禁不起幾句好話,大腦發熱到不考慮這豆腐一樣虛弱的言語禁不禁得起敲打。
秦柔長長的睫毛顫抖不住,又羞又臊,芳心歡喜的“嗯”了一聲,聲音輕如蚊蚋,玉頰嬌豔欲滴,豔霞誘人,頭腦中忽地一陣暈眩,如飲醇酒,如入雲端,渾然忘卻了周遭萬事萬物。
楚江南見她玉露雙腮,嫣紅瑰麗,鳳儀無雙,嫵媚動人的誘人模樣兒,忍不住伸手將她抱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雙膝上。
溫香入懷,軟玉在抱。
“啊!”
秦柔嬌呼一聲,心似鹿撞,羞不可抑,吐氣如蘭,嬌喘吁吁,輕輕掙拒道:“相……相公,放開人家,若被姐妹看見……成什麼樣子!”
“寶貝別怕,誰敢笑話你,相公打她屁股。”
楚江南聞嗅著佳人體香,三魂悠悠,七魄蕩蕩,緊緊摟著懷中這具鍾天地靈秀的胴體,彷彿身飄雲端,不想人間之事。
人體的氣味遠遠比人工香水更具性誘惑力。”
已有性生活體驗的人當然已不必解釋,就是少男少女,在他們的初次交往中,也會偶然發現這個秘密的。而且,造物主的這種造化,無意中給性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紅樓夢》中有一段關於嗅覺與覺醒的精彩描寫。賈寶玉每每聞到薛寶釵身上有一段奇香,便要向她討來吃。情竇已開的薛寶釵比賈寶玉早熟,於是用話騙了寶玉,說自己吃的是一種藥,叫冷香丸。於是賈寶玉才沒有追問下去。其實,這種令賈寶玉飄飄然、醉濛濛的奇香,並非冷香丸之功,而是女人體香之力。正是它透過嗅覺喚起了寶玉的春心蕩漾。
不久,賈寶玉又在黛玉的身上聞到了這種天香,這一回他不放過了:只聞見一股幽香,卻是從黛玉袖中發出,聞之令人醉魂酥骨。寶玉一把便把黛玉的衣袖拉住,要瞧瞧籠著何物。黛玉笑道:“這時候,誰帶什麼香呢?”
寶玉笑道:“那麼著,這香是哪裡來的?”
黛玉道:“連我也不知道呀。”
寶玉搖頭道:“未必。這香的氣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餅子、香球子、香袋兒的香。”
賈寶玉一向有點傻哥哥的味道,他雖然不知道這種香味的來源,但這種少女的天然之香卻使他強烈地感到異樣。
義大利一位心理學家馬汝有過一個調查,男女到了成熟的年齡,而且在廣義的性生活即將開始或已開始後,臭味的感受力便會增加,而且會感到異性的體臭充滿著性的刺激。
賈寶玉已經到了這個年紀。所以,他情竇初開,開始在追究這種香氣。
楚江南一直對單疏影幽處溢散的幽香情有獨鍾,如今秦柔晨間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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