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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一左一右趕到烈鈞左右,同時揮掌擊去。
烈鈞並指成刀,刺中談應手掌心,一道陰冷尖銳的寒氣透體而出,逼向對方。
成名無僥倖!談應手暗呼厲害,在烈鈞奇異寒氣冰勁沿掌、腕、肘、臂脈走至肩膀處時,使以數十年純猛真氣生生震散化去。
烈鈞冷哼一聲,似也吃了小虧,身形打橫移開,閃過莫意閒開山裂石的一掌,同時腳步一錯,往他腳踝踢去。
談應手須臾已化去侵體的冰寒內勁,身形左右不定,變戲法般來到烈鈞背後,一拳轟向背心。
“砰!”
莫意閒身形詭異的向後一滑,躲過烈鈞一腳,後者旋又轉身,正正一掌擋住談應手霸拳。
拳來腳往,掌轟指擊,兩人復又戰在一起。
烈鈞心中暗忖:若是他們是落單與此,自己必讓對方見不著明日的太陽,奈何莫意閒雖身上有傷,但兩人聯手自己仍然不是對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雖看似渾不起眼,卻是他以獨龍草的汁液浸泡製成,袖口又暗藏著特製藥粉,只有以內勁催逼,發出的濃煙雖只會令人腳趴手軟,不會要人命,卻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牽制敵人的作用。
而對方一旦沒有及時運功抗毒,任內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於己,飲恨當場。
“算了,今日老夫志不在此,就讓他們在多活一段時日。”
烈鈞想到這裡,腳步一凝,肩頭微搖,硬受了談應手一掌,藉著這股衝力,順勢奔至莫意閒身側,左拳右掌,自己殺得不亦樂呼,對方卻是哭爹喊娘。
“烈鈞你這個老匹夫,可敢與本座光明正大一戰。”
談應手狂喝一聲,功力催至極,玄衣鼓撐顫動,向烈鈞殺去。
烈鈞舍下莫意閒,身形陡然化作鬼魅般的輕煙,反撲向談應手,由四方八面加以進擊,雙手化成萬千芒影,水銀瀉地又似浪潮般往敵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談應手的神情肅穆,雙手或拳或抓或掌,間中舉腳疾踢,像變魔法般應付烈鈞狂猛無倫的攻勢。
戰至最激勵的時候,烈鈞突然一聲長笑,大鳥騰空般向後飛退,轉瞬橫過四丈許的海面,沉入水中,迅速遠去。
當濃煙散去的時候,烈鈞早已落在原離大船的自家船舫之上。
中原武林藏龍臥虎,沒有想到在這小小的琉球卻也小覷不得!談應手暗叫一聲厲害,看來自己這次只能認栽了,回頭往莫意閒望去。
莫意閒坐在甲板上,臉色蒼白,一層層肥肉止不住的抽動,緊閉的唇角滲出殷紅血絲,全身彷彿是從水裡撈起來一樣,大汗淋漓。
他盤膝而坐,正在運功逼毒,傷上加傷,照這個情形看來,沒有個一年半載難以復原。
看著烈鈞所乘的船舫揚長而去,莫意閒眼中驚怒交加,別看烈鈞一把老骨頭了,卻著實有些手段,竟能僅憑一人之力把自己兩人逼到這般田地。
談應手暗歎口氣,默默走到莫意閒的身後盤腿坐下,伸掌虛按他背心要穴,送入真氣助他驅毒療傷。
莫意閒得談應手真氣之助,臉色好了很多,沒多久將侵入體內的毒素逼了出去,但五臟六腑受傷頗重,不是這片刻能好得了的。
談應手站起身來,抹了一把額頭豆大的汗珠,看來為莫意閒療傷耗費了不少心力。
“若在讓我遇見他,我誓要將他挫骨揚灰。”
莫意閒勃然大怒,憤怒中聲音更顯尖銳刺耳。
談應手眼中閃過一股狠辣之色,旋又斂去,聲音冷寒道:“他中了我一掌,雖化去了大半力道,巳夠他受的了。”
話音剛落,一個滿頭大汗的中年漢子從內艙奔了出來,口中歇斯底里的大聲狂呼叫著。
莫意閒右手緊緊握拳,板著臉,尖聲尖氣道:“什麼事情如此慌張?”
如今他正在氣頭上,對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滅的下場。
“大……大爺……船……船要沉了……”
漢子受莫意閒氣勢所聶,雙膝一軟,跪倒在甲板上。
“什麼!”
談應手一把將對方提了起來,喝道:“你說什麼?”
漢子強忍著呼吸不暢的不適,帶著哭腔道:“不……不知道什麼人……把,把……船底鑿了個洞……如今水……水也淹沒了最底層……”
方才烈鈞遠遠望見默默立於船頭的談應手,心中一動,生出此計。
動手之初烈鈞便命人拿了錐子悄悄潛入船底將船他們的船鑿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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