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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還是心疼銀子,恐怕就只有老天爺才知道了。
即將離開琉球了,楚江南攜美在離東溟山莊最近的城鎮逛街。
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容,楚江南被一群鶯鶯燕燕圍在中間,端是幸福無比。
中午時分,楚江南攜五美向著一家酒樓邁步而去。
剛踏進店門,不經意向旁搖搖一望,看見離酒樓不遠的地方似乎有什麼稀罕事,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將那裡圍了個水洩不通,人頭湧動。
隔了老遠,楚江南視線為亂哄哄的人群所阻,看不清那裡倒是如何一番情況。
以前是為人膽小怕事,不願惹事生非,如今是膽大妄為,只想打架泡妞。
東風吹,戰鼓擂,老子從來不怕誰?心裡說這話時,楚江南下意識地看了看身旁五位明豔動人的美嬌娘,把最後一句改成:除了老婆我怕誰?
楚江南讓眾女先點菜,自己大踏步走了過去。
玄功默運,楚江南將體內天魔真氣慢慢釋放出去,均勻分佈在體表形成一個肉眼不可見,卻不會對周圍人群造成傷害的氣牆。
前方密集的人群頓時如潮水般從中分而開,露出一條容一個透過的小徑讓他毫無阻礙的來到了近處,楚江南微笑著走了進去。
只見內圈空出了一片稀鬆的場地,正中立著十六個穿著奇裝異服的矮子。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中土人氏,個個腿矮手短,身著寬大錦袍,紋花繡雀,異常古怪,前發高高豎起,額頭光亮如鏡,腦後則盤著高豎髮髻,腳下穿著走路“噼噼啪”作響的木屐,身後斜查著一把忍刀。
一個瘦弱而有點落魄的年輕人和躲在他身後的一個嬌媚女子正被他們圍攔在空地中間。
女子看似年輕人娘子,雖是布裙荊釵,卻是柔美清秀,小家碧玉,略施脂粉的俏臉上寫滿了惶恐,那年輕人嘴角掛著殷紅的血絲,臉頰高高腫起,顯然受傷不輕,但依然面露倔犟之色,眉宇滿是不屈。
年輕人指著一個矮子的鼻子,沉聲喝罵道:“你們這些倭寇目無法紀,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搶人越貨,難道不怕官府律法嗎?”
一個面白無鬚,個頭矮小的倭寇輕蔑的大笑起來,不清不楚道:“你們的,不行的幹活,我,大和武士,大大的厲害,你們的,奴隸的幹活,死啦死啦的……”
圍在一旁的那些面目猥瑣的倭寇聞言紛紛狂笑起來,嘴裡鳥語鳥言的說著旁人聽不懂的鳥話,楚江南暗忖他們蹩足的中文就和自己的英語一個樣。
眾倭眼睛死死盯在那年輕人護在身後的小娘子身上,眼泛淫光,嘴涎口水,在倭國他們何曾見過如此美豔嬌媚的女子,當然,這也不是說東瀛無美女,只是因為這些人身份地位低下,根本接觸不到罷了。
其中一人更是淫笑著欺到近處,伸手摸向那慌驚無措的小娘子清麗脫俗的俏臉,年輕人臉色一變想要喝阻,卻被一拳打翻在地。
悽絕無助的眼神,哀婉悲傷的眼淚,清秀可人的柔嫩嬌軀無不控訴著周圍那些面無表情的看客的無能和無德,對方只有區區十數人,圍觀的幾十上百人就算一人口唾沫也夠這些倭寇喝一葫了,難道冷漠麻木是人的天性麼?
憤怒,怒火衝冠,楚江南看的心中震怒難明,怒過之後更多的卻是哀其不幸,恨其不爭。
魯迅大家都不陌生吧!中國現代最偉大的文學家、革命家和思想家,早年在日本仙台醫學專科學校學習。
一天,在上課時,教室裡放映的片子裡一個被說成是俄國偵探的中國人,即將被手持鋼到的日本士兵砍頭示眾,而許多站在周圍觀看的中國人,雖然和日本人一樣身強體壯,但個個無動於衷,臉上是麻木的神情。
這時身邊一名日本學生說:“看這些中國人麻木的樣子,就知道中國一定會滅亡!”
魯迅聽到這話忽地站起來向那說話的日本人投去兩道威嚴不屈的目光,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教室,他的心裡像大海一樣洶湧澎湃。
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中國人,一群麻木不仁的看客一一在腦海閃過,魯迅想到如果中國人的思想不覺悟,即使治好了他們的病,也只是做毫無意義的示眾材料和看客。
現在中國最需要的是改變人們的精神面貌,他終於下定決心,棄醫從文,用筆寫文喚醒中國老百姓。
從此,魯迅把文學作為自己的目標,用手中的筆做武器,寫出了《吶喊》、《狂人日記》等許多作品,向黑暗的舊社會發起了挑戰,喚醒了數以萬記的中華兒女,起來同反動派進行英勇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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