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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小栓子很快便故技重施,纏著魚兒做了第二、第三、第四回,兩人一直來來回回的折騰到大半夜,小栓子有了那“一夜N次郎”的頭銜後,夫妻倆才相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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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有傳說中的肉~~~咳咳,純潔、純潔,我們要保持純潔~
第二十八章 新婦拜堂
雖然新婚之夜魚兒被小栓子拉著做了幾回“體力運動”,但因惦記著第二天要早早的起來完成“新婦拜堂”的儀式,魚兒一整夜都不敢睡得太死,怕起的遲了錯過新婦拜堂的吉時。
於是第二天天才剛剛矇矇亮,那敲更的還沒敲到五更天,魚兒就先醒過來了,看了下時辰見差不多要五更天了,魚兒便躡手躡腳的掀了被子,一坐起來就忙著穿衣裳。雖然魚兒動作特意放得很輕,新房裡也只有一些窸窸窣窣的細微聲響,但睡在魚兒身旁的小栓子還是被魚兒的動作給吵醒了。
只見小栓子先是懶洋洋的抬了抬眼,見魚兒坐在床前便霸道的把手伸了過來,摟了魚兒就要把她按回床榻上,看樣子似乎不想讓魚兒早早起身。
已經穿了一半衣裳的魚兒見狀倍感無奈,只能小聲的嗔了句:“別鬧了,我得趕緊起床梳洗,晚了可就錯過那新婦拜堂的時辰了!”
小栓子顯然沒把魚兒的話聽進去,一時也沒記起新婦拜堂這個儀式,摟著魚兒的手不但沒松反而緊了幾分,嘴裡更是含含糊糊的嘀咕著:“有什麼事比陪夫君睡覺要緊?哪有新婚夫婦這麼早起床的!娘子你快快躺下,咱們再接著睡上一會兒再起來也不遲……”
魚兒聞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敢情小栓子這新郎官一成完親、洞完房,就把這後頭的規矩都給忘得一乾二淨了,竟然忘記成完親後還有“新婦拜堂”、以及小夫妻回到女方家“拜門”這兩個風俗習慣。
魚兒這廂念頭才閃過,小栓子那廂便已閉著眼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了,魚兒心知小栓子昨夜十分“賣力”眼下定是累得只想睡覺,於是想了想最終還是體貼的說了句:“你且再睡會兒便是,我先去拜堂,回頭再叫你起來。”
魚兒怕再和小栓子說下去真會誤了時辰,因此她話一說完便不再同小栓子多做糾纏,直接將小栓子的手掰開、徑直下了床,穿了衣裳後便急忙忙的打水洗臉,想著得趕緊把臉口洗了,好梳頭去。
這新婚第二天新婦拜堂,並沒有要求夫婿要陪在一旁,因此魚兒才會讓小栓子多睡一會兒,哪知魚兒只出去打了盆水,回屋便見小栓子已起身坐在床上,似乎不打算再睡了。
魚兒見狀一邊手腳麻利的絞著帕子,一邊不解的問了小栓子一句:“你怎麼起來了?不是讓你多睡會兒嗎?昨夜……昨夜那樣折騰,你定是累得不輕。”
小栓子雖然臉上滿是疲憊之色、並掩著嘴不斷打哈欠,但語氣卻十分堅定:“怎能讓娘子你獨自一人前去拜堂呢?我陪你。”
說著不等魚兒答話,小栓子便動手穿起衣裳來,嘴上還不忘補了句:“娘子放心,再折騰我都支撐得住,不信晚上我們再折騰幾回……”
“一大早就盡說些不害臊的胡話,既然起來了那動作便利索些,別拖累我!”
魚兒說完嘴角不由微微的翹了起來,嘴上雖然沒再多說什麼、但心裡卻十分滿意,畢竟這新婦拜堂往好裡說只是一個不太重要、走走過場的規矩;但往壞裡說卻可以說是婆母挑剔新婦的大好機會。
雖然魚兒覺得林氏不會藉著這個機會可以給她難堪,但若小栓子能在一旁陪著,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且也能顯示出小栓子對魚兒的重視。
於是魚兒和小栓子便一前一後的梳洗了一番,隨後魚兒便開了陪嫁的箱籠,從裡頭取出了一個包袱,開啟包袱點了點裡頭的物事後,便衝小栓子說了句:“走吧,物事都拿齊了。”
小栓子見魚兒雖然面色如常,但眼底到底還是有著幾分緊張的神色,便笑著過去牽了魚兒的手,出言寬慰道:“娘子不用緊張,你的手上功夫在我們村裡可是數一數二的,你做的物事長輩們見了一定會滿意的……”
“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在嗎?”小栓子邊說邊緊緊的握了魚兒的手,向她保證道:“有我在,一定不會叫你無緣無故的受委屈,相信我!”
原來北宋風俗,新人成親第二日,新婦拜完堂後要向公婆獻上彩緞、巧做、鞋襪、枕套等物事,其中鞋襪和枕套必須是新婦親手所做,此舉謂之“賞賀”。
一般情況下,這些物事得當著公婆及夫家一干親戚的面呈上,讓公婆和親戚逐一過目欣賞。因此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