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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生活。典型的人格分裂症狀。
在這種生不如死的超強精神折磨下,除夕之夜終於到來了。
大約在近中午的時候,鍾平濤果然被人請了出去。院門關閉後,這所寧靜偏僻的小院裡就只剩了她一個人。今天的午餐特別豐盛,數量也很多。送飯的小廝順帶告知她,這頓午飯豐盛的原因是因為它包含了今天的年夜飯以及第二天大年初一的早飯。府中要過年,郡君又被接出去了,沒人趕在這茬顧及她。
殷如行喏喏的稱是,接過食籃。院門再一次沉重關閉,外頭傳來“哐當哐當”的鎖門聲。
靜靜的聽了一會兒,確認外面沒了動靜,殷如行毫不客氣的進了主屋,取出食籃裡的食物,將不宜攜帶的部分先吃了個乾淨。
飯食中有一盤蒸米糕,茶盞大小的米糕上端印著紅紅綠綠的吉祥文字,殷如行將每一個米糕都掰開,在其中的一個裡面找到了一張小小的紙條。上面有著淡淡的黃色字跡,寫著:酉時末。
看完內容,殷如行將字條扔進炭盆裡燒,仔細的看著它燒成灰燼。再翻找出乾淨的白布做成包袱皮,先將剩餘的食物包好。接著,她在正屋和東廂開始翻箱倒櫃。窮家富路,吸取上一次的教訓,這一回她要多多的帶足錢財。
翻找了一會兒,殷如行沮喪的發現,這所囚禁人的小院裡值錢的物件不是沒有,卻都是些器皿珍玩,不方便攜帶。出去了更不方便換錢。鍾平濤是個要是個女人還能有些金銀首飾,摳掉寶石砸變形了當錢用。偏他是個男人,還愛好高雅。可就算他用的是價值連城的古董,拿出去暴露也就是個死。
搜刮了半天,大失所望。殷如行只勉強弄了些零碎,整好行李背在背上。又將身上收拾了一番,洗澡換衣,褲腳打上綁腿塞進偷做的千層底布靴,手腕膝蓋等處綁上防護,袖子紮緊,頭髮束好。一看時間,天色已黑,差不多快到時間了。
吃掉剩餘的飯菜充做晚飯,殷如行消化了半個時辰,剛好酉時末,身體達到了最佳狀態。
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跳。緩緩來到院門前,輕輕推了推。
果然,院門被推開了。鎖如同鬼神降臨般早已被開啟。門外安靜的詭異,半個人影都沒有。
殷如行躡手躡腳的出了門,按照鍾平濤教導的路線,一溜煙的消失在路徑深處。
就在她身影消失不久,一個身穿老僕服侍的人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不緊不慢的將院門重新鎖上,又不緊不慢的離開。
又過了片刻,路徑盡頭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幾個侍衛噴著酒氣走過來,醉眼朦朧的巡視了一圈。視線掃過鎖的好好的院門,又嘻嘻哈哈的離開。嘴裡抱怨著:“有什麼好看巡視的,一個小丫頭,又不是欽犯。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旁邊的人就催:“哪兒那麼多話快走快走,難得過年放鬆一下,我手氣正好呢。別走這一圈把財運給走散了。”
幾個侍衛離開,院門前又恢復了安靜。
小院不遠處,有幾個零零散散的假山石,邊上種滿了花木,原是一處造景。可惜此地偏僻,缺人打理。昔日的花木倒多數變成了荊棘。冬日時節,花木凋零,這裡一叢叢的灌木卻還茂盛。一個熟悉的人影再度而來,迅速的趴進灌木叢中偽裝好,任憑荊棘枯枝蓋遍了全身。正是去而往返的殷如行。
她沒有按照鍾平濤所說的去何雅的書房密室偷取秘籍。而是繞了一圈路,又回到了此處。看著重新被鎖好的院門,嘴角噙出一抹冷笑。
剩下的,就是等待。
殷如行在賭,她賭鍾平濤會失敗。如果說是她對何雅有信心,不如說她的信心來自何雁。
不管鍾平濤能不能成功放倒何雅,何雁是絕不會束手聽命的。
默默計算著時間。大約一個半時辰之後,遠處傳來了聲勢浩大的腳步聲。
火把熊熊,一隊精神處於警備狀態的帶刀侍衛步履匆匆的走來,為首的隊長手一揮,身邊的人從一個醉醺醺的被捆男子身上拽出鑰匙,開啟院門,飛快的進去溜了一圈。又飛快的跑出來:“隊長,裡面沒人碳盆都冷透了,應是離去了很長時間。”
隊長面色一變,狠狠的揪起那醉醺醺的男子,厲聲道:“說!人呢!”
“下官真的不知啊!”男人的酒醉早就被嚇醒了,哭喪著求饒:“下官一直在和兄弟們喝酒,從沒出過屋子。屋裡的人都可以證明的!”
“蠢貨!”隊長憤憤的甩開他,“你沒出去有個屁用!醉的路都走不利落了,鑰匙被人取走一會兒你又能不知道?”又恨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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