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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就不關我的事了。”
默默地決定,今晚要恪守的原則就是“珍愛生命,遠離南宮信”。
在彥卿前二十來年的印象裡,所謂家宴就是一大家子人湊在一塊兒吃頓飯,聊聊家常,聯絡聯絡感情,輕輕鬆鬆溫溫馨馨的。雖然對於皇家家宴沒報任何有關溫馨的希望,但真進了千秋園,看到那個陣勢,彥卿還是一陣暴汗。
本來以為這家宴的範圍也就是三個皇子一個公主,加上皇帝夫妻倆,以及她這樣的相關家屬,最多再有皇帝的幾個直系親屬或者親家。
但眼前這狀況算哪門子的家宴,根本就是皇室宗親和高階官員的大集會啊!
偌大的場地,打眼看過去全是席位,幾乎每個席位都坐了人。
夏天黃昏,這個所謂的家宴把席位都設在了室外,點起無數盞燈籠照明。整塊場地被一帶荷花池從三面圍住,荷花開得正飽滿,被這池荷花襯著,整個園子的氣氛就熱鬧又不失典雅了。
她跟著南宮信進來的時候,席位上幾乎都坐滿人了。帝后的席位在高臺上,男眷在左,女眷在右,按身份高低往下排,各路官員就按左文右武和職務高低分列臺下兩側。雖然打眼看著人多,但等級清楚嚴明,一目瞭然。
進了園子,就有兩個宮女迎了上來,向她和南宮信盈盈一拜,一個站到了彥卿身側,另一個扶住南宮信的手臂。
南宮信就任由宮女扶著他,慢慢走上高臺。
彥卿跟在後面,心裡一陣好笑,裝得還挺像的嘛。
走到帝后面前,南宮信屈膝跪了下來,彥卿趕忙學著樣子低頭跪下。
她記得皇帝皇后的臉好像不是能隨便看的。
只聽到身邊的南宮信用一種她從沒聽過的畢恭畢敬的聲音說,“父皇,母后,方才邊關遞來一份急報,兒臣來遲,請父皇母后降罪。”難道不是為了等她才來晚的嗎?
南宮信說罷,慢慢俯身磕了個頭。
這輩子對菩薩都沒磕過頭,現在不會是要她對公婆磕頭吧?!
還沒糾結好這個頭要不要磕,就聽皇上發話了。
“起來吧,家宴而已。”
這皇帝還算通情達理。
宮女剛把兩人攙起來,就聽到皇后帶著笑意開口了。
“皇上說的對,只是家宴而已,什麼降罪不降罪的,你就自罰三杯好了。”
這話雖然是帶著濃濃的笑意說出來的,但彥卿感覺聽著還是很刺耳。
對南宮信罰酒,也就你這樣的後媽才想得出來。
彥卿不禁抬頭看了眼這對夫妻。
皇帝看起來就是個中年剛過的半大老頭兒,鬚髮斑白,但從那輪廓中還是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肯定不輸給他兒子們。
皇后也就是三十剛過四十不到,還算是個五官精緻的美人,一襲妝扮華麗高貴,氣場很到位,但就是那眼神在看向南宮信時有種說不出的陰寒。
最詭異的是,她總覺得皇后這張臉她像是從哪裡見過。
愣了一下的空擋,就聽南宮信又畢恭畢敬地答話。
“是,母后。”
是個毛啊是!
彥卿轉頭詫異地看向還是那麼一臉波瀾不驚的南宮信,這樣的身子骨還學人家罰酒,他還要命嗎!
侍奉在皇后身邊的宮女還真端來了一壺酒,斟了一杯,南宮信伸出手來,宮女將酒杯放到了南宮信手中。
不是如今平時喝白酒時候用的小杯子,而是個廣口白玉盞,那一杯足夠頂四五個小白酒杯的量了。
南宮信毫不遲疑地一杯見底。
還真喝啊?!
眼看著宮女又給南宮信斟滿了一杯,彥卿心下一橫。
就當是我上輩子欠你的了。
彥卿向帝后淺淺一拜,揚聲說,“父皇,母后,殿下近日公務繁忙,身體不適,不宜飲酒,彥卿願意代殿下受罰。”
皇后葉眉一挑,仍然含笑道,“卿兒,這是男人家的事,別胡鬧,來,到姑母這兒來。”
姑母?!
也就是說,這是她那相爺老爸的姊妹。
彥卿瞬間想起來在哪兒見過皇后這張臉了。
鏡子。
現在這個身體的面容和皇后還真不是一般的像。
她驚愕的工夫,南宮信把第二杯酒也喝了下去。
“姑母。”彥卿伸手把南宮信手裡的杯子奪了過來,又拿過宮女手裡的酒壺,走到皇后的身邊,把手裡的杯子斟滿,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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