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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南宮信抬手把那塊翡翠遞給江北,江北接過之後還真當極品寶貝似的小心翼翼地放回托盤裡。
像是想了一陣要不要告訴彥卿,南宮信到底還是說出了兩個概念很寬泛的字,“送人。”
“男人女人?”這才是重點。
“女人。”雖然看出來他不想說,但到底還是挺實誠。
女人就女人吧,不想說就不想說吧,她現在可沒有前些日子吃飛醋的閒心了。
“要我給你點兒意見嗎?”
珠寶鑑定這種活兒就是拿到實驗室放到顯微鏡下都有看走眼的時候,更別說他只靠聽覺觸覺嗅覺判斷了。
問這一句是看在上次為她當街解圍的份上,彥卿問出口之前就想好了,他要說不,自己絕對不去上趕著。
“不用了。”南宮信從椅中慢慢站了起來,雲淡風輕地說,“你就直接替我選樣東西,記在王府賬上吧。”
說罷,也不等彥卿表示同不同意,帶著江北就走了。
彥卿哭笑不得,他還真不客氣啊!
“娘娘,”南宮信一走,老闆馬上湊到了她跟前,又擺出了剛才向南宮信推銷時的那副嘴臉,“您是小店的老主顧了,您一向識貨,您看這極品老坑玻璃種……”
好麼,敢情那女人在這兒也屬於被宰的冤大頭啊。
彥卿淡淡地截斷老闆的話,“是挺極品的。”
不過不是翡翠,是賣翡翠的人。
彥卿伸手撥弄了兩下襬在盤裡的那些被抬足了身價的二等貨色,“這塊翡翠你準備出價多少?”
“娘娘真是識貨!娘娘知道小人向來不出虛價,一萬五千兩,您看如何?”
彥卿在心裡默默冷笑,這奸商的職業道德還真是高啊,一萬五人民幣買這塊東西都嫌冤枉,他居然敢要一萬五千兩銀子。
碰到這樣的奸商,要是擱在原來,彥卿最多就是扭頭走人,但現在看著自己的形象在這老闆眼裡已經是冤大頭的代名詞了,不討伐一下她實在是不爽。
彥卿故作漫不經心地說,“一萬五千兩,不算小數了。”
老闆馬上接話,“一萬五千兩確實不少,但一分錢一分貨,娘娘慧眼,肯定是能看得出來的。”
“王府倒是不差這一點兒半點兒的銀子,”彥卿走去坐到剛才南宮信坐的椅子上,慢悠悠地說,“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知道王府的銀子都是哪兒來的嗎?”
老闆被問的一愣,不知道彥卿怎麼冒出這麼一句,也不好貿然答話,就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請娘娘賜教。”
彥卿看著老闆,字句清晰地說,“王府是吃俸祿的,銀子自然是皇上給的,皇上給的,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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