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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皇上知道你現在怎麼對我,你自己想想會有什麼後果吧,到時候可別又把自己找的晦氣怪到我頭上來!”
這句果然管用,南宮儀雖不情願,倒還真把手鬆開了。
有**就有軟肋,皇帝的兒子也不能免俗啊。
不慌不忙地揉著快被他抓斷的胳膊,彥卿一直抻到南宮儀再次想爆發,才搶先一步開了口,“你不用胡思亂想,我就是我。只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失憶了,有些事情記不清楚了。”
南宮儀微怔了一下,之後又是一串冷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謅幾句胡話就想把我糊弄過去?”
“那你就是相信,這世上能有個和我從外貌到聲音全都一模一樣的人了?這不更像是胡話嗎?”
看南宮儀蹙起了眉來,彥卿知道自己已經把這個硬石頭說得有點兒動搖了,趕忙趁熱打鐵地補上幾句,“我失憶半個月了,沒敢告訴任何人,這幾天才剛斷斷續續想起些以前的事來。難道你想讓我重新認識的你,就是這麼個說話辦事不走大腦的莽夫?”
南宮儀緊著眉頭盯了彥卿好一陣子,“你都忘了些什麼?”
聽到南宮儀有鬆口的意思了,彥卿半鬆了口氣,只要他不再咬著她身份的事兒,怎麼都好說。
“很多事。比如,我不記得你是什麼樣的人,也不記得我跟你有什麼關係了。”
識趣的,就趕緊給我留點兒好印象吧。
南宮儀怔了一怔,須臾,在嘴角牽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這個最容易,我現在就能幫你想起來。”
還沒等彥卿琢磨這句話裡藏著掖著的意思,南宮儀已伸手摟住了她的腰,一隻手就把她死死地箍在懷裡。
彥卿被南宮儀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等回過神來,發現南宮儀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看著低頭就要吻下來。
抬手就是一巴掌,穩準狠地印在南宮儀的臉上。
彥卿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那麼大勁兒,打完這一巴掌,自己的手都在一跳一跳的疼。
南宮儀箍在她腰上的手卻更緊了。
“你給我鬆開!你這可是在非禮弟媳,傳到皇上耳朵裡看你怎麼收拾!”
“弟媳?”南宮儀空著的那隻手摸了摸開始泛紅的臉頰,盯著彥卿冷笑,“我看你還真忘了不少東西,我得從頭好好教教你。”
彥卿也咬緊牙根死盯著南宮儀,你要再敢動一動,就別怪老孃動用古往今來女人對付色狼的經典下三濫招數了。
這兩人正劍拔弩張的時候,忽然聽到南宮儀身後不遠處傳來個幽幽的動靜。
“大哥,重華樓在前面,你繞遠了。”
兩人貼得太近,不知道南宮信什麼時候從九曲橋的另一端走了過來。
這來的……也太是時候了!
南宮儀顯然也被這突然從背後冒出來的動靜嚇了一跳,攔在彥卿腰間的手也鬆開了,彥卿趕緊向後退了幾步。
南宮儀轉過身去,帶著好事被攪和的慍怒和壞事被撞破的羞惱沒好氣地說,“是嗎,你這園子太大,我哪兒記得住哪個樓在哪兒。”
“小弟失禮,怠慢之處請大哥多擔待。”南宮信雲淡風輕地客氣了一下,之後又不疾不徐地補了一句,“這女人不懂事,讓大哥見笑了。”
我不懂事……
南宮儀一時沒動靜,南宮信又說了一句,“政務要緊,大哥隨我來吧。”
南宮儀冷哼了一聲,回頭深深看了彥卿一眼,再回過頭去,就跟著南宮信往南宮信來時的方向去了。
南宮儀步子加快,越過南宮信,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南宮信仍沿著九曲橋不緊不慢地走著。一池開得正盛的荷花襯著南宮信象牙白色的身影,清雅裡透著隱隱的王氣。
直到這兩個人的身影都消失在視線裡,彥卿才深深吐出一口氣來。
這女人不懂事……
南宮信,你等著……
☆、我有休夫權
作者有話要說:丫頭很努力地撮合這對兒了,求收求評啊親們…… 每次見南宮儀之後都要死無數腦細胞。
在南宮儀面前演戲難,但消化南宮儀留給她的疑問更不容易。
原來只覺得南宮儀和那個齊彥卿的關係非同一般,後來知道這是表兄妹倆,那點兒微妙也就解釋得通了。但看今天鬧的這一出,這倆人顯然不只是表兄妹那麼簡單了。
她傳賀仲子,他怒什麼?
她冷落半夏,他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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