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整句的話來。
餘光瞥見身邊小衙差一臉崇拜的神情,彥卿心裡得意地笑。
“你什麼你啊,趕緊著,賠錢,道歉。”
被彥卿這聲一喝,那家奴像是醒過神來了,眼神裡兇光畢露,看得彥卿心裡一慌,“賠錢?好啊,爺賠她錢,你把你這小身子賠給爺怎麼樣啊?”
彥卿冷笑著搖頭,“就怕我賠給你,你也沒膽兒要。”
“爺怎麼就沒膽兒要了?”
“三皇子的王妃,你敢要嗎?”
家奴愣了一下。
但也只愣了一下,旋即仰頭大笑,像是非要把肚皮笑爆掉才滿足。
那家奴笑了一陣笑夠了,又陰狠地盯著彥卿,“你是三王妃?那我就是三殿下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彥卿想掏身份證,突然想起來這地方根本沒這東西,而自己本來就沒想打著信王府的旗號招搖過市,也沒隨身帶王府令牌一類的玩意兒。
家奴撂完話就要對彥卿動手,小衙差正想幫忙,突然在人群后傳來一句聲音不大但足夠清晰而且不帶溫度的話。
“你是三殿下,那我是誰?”
好幾天沒聽到這動靜了,但這動靜打死彥卿也忘不了。
這麼一句身份明顯的話說出來,一干圍觀人等慌忙為這個聲音的主人讓開了路,然後齊刷刷地跪了一地。
南宮信就在這個高階別迎接陣勢中不緊不慢地走到這個矛盾中心來,不帶表情地站到了彥卿身邊。
“三……三殿下……”
很顯然,在皇城裡,這個人的這副尊容就足夠證明他的身份了。
家奴乖乖地跪了下來,連連叩頭,“奴才該死,奴才有眼不識王妃尊駕,冒犯娘娘,冒犯殿下,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起來吧。”你就這麼便宜這惡奴了?
“謝三殿下!”
“沒說你。”這才是你的風格啊!
周圍跪著的百姓一拜起身,知趣地散開了去。
“有衙差嗎?”
小衙差趕緊上前來,“卑職拜見三殿下。”
“可知此事按律如何處置?”
“回三殿下,按律,此事……”
“你知道就行了。再加一條,輕辱皇族,一併處罰。了結後把卷宗送到本王府上。”
“卑職遵命!”
這人平時看著弱不禁風的,辦起正事來還真像是那麼回事。
正在心裡為南宮信叫好,就聽到這人微微側頭對自己說了句似曾相識的話。
“別給我丟人了,回家。”
“……”
耍威風還耍來勁了……
南宮信的馬車就停在肇事馬車後面不遠處,剛才被人群擋著沒看到,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停在這兒的。
跟著南宮信往馬車那邊走,彥卿忍不住問,“你還會管這種事?”
“擋我的路了。”
“你知不知道剛才那是誰家的奴才?”
“不想知道。”
走到馬車邊上了,車伕伸手要扶彥卿上車,彥卿突然想起來這次出王府溜達的目的,轉頭問南宮信,“你知不知道哪兒有荒郊野地啊?”
“荒郊野地?”
“對,就是那種放眼望去看不見人煙的地方。”
“你到這兒來是為找荒野之地?”
“對啊。”
“走反了。”
“……”
尼瑪,方向感也能跟著穿越啊……
☆、我不是我
又過了兩天睡一張床卻見不著人影的日子,彥卿終於憋不住了。
這一天天的跟床上鬧鬼似的,誰受得了啊!
今兒晚上索性通宵,到底看看這人來得是有多遲,走得是有多早。
吃過晚飯,沐浴,更衣,之後就盤了個蓮花坐坐在床上,捧了本這個時空的醫書,開始專心致志地數著每頁有幾個認識的字。
怎麼說自己在原來那個時空也上了十好幾年的學,雖然一直是考前突擊的貨,但好歹也算是個知識分子,現在卻感覺像是一穿回到學齡前了。
繁體字本來就認的不多,被法語虐了幾年之後更是達到了“相逢不相識”的最高境界。正楷印刷字也就罷了,偏偏綺兒拿來的這本書是手抄本,還是行書寫的,兩下一摻合真就成了天書了。在丫鬟面前,彥卿又不好意思說自己看不懂,就只好硬著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