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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圖個謝,彥卿也不跟他計較,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呢?剛才來的那個可不是衝我的吧。”
“我……兩月前是一百萬兩金,這個月……據說漲到一百五十萬了。”
彥卿這回是真嗆水了。
尼瑪搞半天自己比他這條爛命還便宜啊!
“憑什麼你這麼貴啊!”
“不是我貴,是你賤……”
“你說誰賤啊!”
“那就是你比較便宜……”
“便宜還不是賤啊!”
“這是你自己說的……”
“……!”
☆、我整的洋事
後半夜南宮信是踏踏實實睡著了,剛才那刀光劍影的武俠段子卻一直在彥卿腦子裡閃來閃去。本來就是第一回遇到這種事,再加上原來看武俠小說積攢下來的段子在腦子裡那麼一渲染,剛才還膽大地想捨身給人家擋劍,這會兒心虛後怕的小心臟砰砰直跳,睡都睡不著了。
原本習慣性地背對南宮信躺著,這會兒卻翻了個身,湊到了他身邊來。兩人在同一床錦被下,彥卿這麼一湊近就清晰地感覺到南宮信清冷的體溫,心裡那點兒焦躁像是瞬間被這人身上傳來的溫度冰鎮了下來。
她怎麼從來不知道,這個好像隨時都可能自己掛掉的瞎子居然能給她這樣的安全感。
得寸進尺這種事彥卿向來很少幹,但這會兒卻幹得不由自主。
伸手輕輕地摟住他的手臂,靠上他的肩頭。
貼在他身邊像是貼住一塊兒玉石,她的體溫溫暖著玉石的軀體,玉石的清寒鎮定著她的心神。
反正這人睡著了,在他醒來前放開手,應該沒關係的吧。
本來以為這一晚上自己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但這麼靠著南宮信,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做了個夢,夢裡是剛才那武俠段子的續集。那把劍刺進自己的身體,自己卻像是個透明人一樣對那把劍毫無阻礙效果,眼睜睜看著劍身穿過自己的身體,刺進南宮信的胸膛。
大驚,夢醒,感覺著自己身邊這人睡夢中清淺均勻的呼吸,驚魂才慢慢定下來。
被這麼一嚇,彥卿是徹底睡不著了,抬頭看到窗外透出了熹微曙光,就小心翼翼地放開南宮信,起身更衣下車出了。
馬車再大也是個密閉空間,在馬車裡憋屈了一天一夜到底不是什麼好受的。剛一出車廂,早晨微冷的新鮮空氣迎面撲來,彥卿瞬間覺得糾結了一晚上的腦子清醒多了。
剛才那夢像是在提醒她一件事。
任何人都無法抗逆歷史的必然趨勢,何況還是另一個時空裡一段她完全沒有知識儲備的歷史。
她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更不是眼下這個若隱若現的大陰謀鏈的一環,她就是想護他想幫他,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能不能在這個時空裡起到作用?
算了,自家時空裡的老祖宗不是說過嗎,但行善事,莫問前程,想多了沒用。
雖然是大清早的,將士們大都已經醒了,正三五一堆的生火燒水做飯。
看得出來,這些將士們昨兒一晚上是在這附近露營的。
自己抱怨坐馬車顛簸難受,卻忘了馬車外還有這個或騎馬或徒步的隊伍。
看彥卿從馬車上下來,路連塵遠遠迎了過來,向彥卿乾脆利落地一拜,“末將叩見娘娘。”
經過昨晚的一通天馬行空胡思亂想,這會兒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南宮儀,其次就是這個人。
行刺一個王爺不是那麼容易的吧,一個敢殺他想殺他還能殺他的人也就是南宮儀了,而為這種行動確保可行性的除了目前負責安保的這個人還能有誰?
“起來吧。”
路連塵好像沒注意彥卿聲音裡有多少冷意,謝過起身之後站在原地又補了一句,“末將得知昨夜殿下遇刺,不知殿下是否安好?”
這人居然好意思自己問出口。
憋了一晚上的悶火,終於有個發洩物件找上門兒來了。
彥卿一眼瞪過去,“路將軍,你居然還知道有人行刺王爺啊?不是半夜做夢夢見的吧!”
路連塵好像完全沒料到彥卿會這麼跟自己發火,傻愣了幾秒,才一低頭回道,“娘娘息怒,昨夜末將出去行獵不在營中,今晨回營方知殿下遇刺之事。末將一時疏忽,請娘娘恕罪。”
打獵……這人是有勁兒沒處使了啊!
“被行刺的又不是我,這話別跟我說,省點兒力氣到王爺哪兒白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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