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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跟打架有關,打得還挺熱鬧。”
彥卿一愣,前輩子她脾氣也好不哪兒去,但還不至於能跟誰熱熱鬧鬧正兒八經打場架,“打架?”
“你說誰和誰的劍鍵斷了。”
“……”
南宮信還真就踏踏實實安安穩穩不理世事地睡覺了,彥卿自打跟凌斕交手弱弱贏了一局之後就不願意在成事之前再招惹她,所以打算給她舀幾本讓她打發時間到天黑算了。
雖然凌斕顯然也沒話跟她說,真就在房裡悠哉悠哉地看了大半天的,但還是沒達到彥卿預想的一直看到天黑吃飯上床睡覺的效果。
天剛擦黑的時候又來了個人。
“誰……”
南宮信也不知道是哪兒不對,睡了大半天還是覺得提不起精神,好在燒退了些,但好歹輕緩下來的頭疼在彥卿把來名字說出來的時候又恢復原狀了。
“南宮仕。”
看南宮信臉色差得很,彥卿輕撫他微熱的額頭,“很難受?”
南宮信搖頭,“只是疲乏,沒什麼力氣……”
本來以為他會裝可憐讓自己蘀他去打發南宮仕,但他把病情往輕裡說,她反而忍不住多心疼一點兒,全面投降了,“那你再睡會兒吧,我把他打發走算了。”
哪知道南宮信壓根就沒這個意思,慢慢坐起身來,蹙著眉頭道,“凌斕在這,你打發不了……”
一句話沒說完,南宮信接連咳嗽起來,咳嗽止住時已出了一身的冷汗,好一陣子才把喘息平定下來,慢慢喝了半杯水才微啞著聲音開口道,“幫我更衣吧……”
彥卿擦著他額上的汗,擔心地扶著他還有點兒細微發抖的身子,毒已解了,他這身體怎麼倒好像是還不如以前了,“真沒事兒嗎?”
南宮信勉強牽起笑意,“若是有事,知道該找誰算賬嗎……”
“北堂墨?”
“這我就放心了……”
凌斕還毫不知情地在房不急不慢地喝著茶吃著點心看著,南宮仕已經在正廳裡等得不耐煩到繞圈圈了。
本來以為在皇宮裡他的待遇會比在南宮信家裡時好那麼一點兒,結果還是差不哪兒去,喝了n杯茶水繞了n多個圈圈之後,有宮女來告訴南宮仕,南宮信讓他到偏廳去。
南宮仕是來求人辦事兒了,南宮信再溜達他他也得認了。
他本來是準備好應付這對兒雌雄雙煞的,但進偏廳卻看見就南宮信一個人在屋裡坐著。
既然就他一個人,南宮仕就自覺地有話直說連氣話都省了,“三哥,求你件事。”
南宮信省得更厲害,就點了下頭,連聲兒也沒出。
“我今晚要在這兒跟你喝酒。”
“好。”
“我很可能會喝醉。”
“空屋子隨你住。”
“可能需要人照顧。”
“除了我的女人,隨你挑。”
“父皇母后要是問起呢?”
“我被你灌醉了,什麼都不知道。”
“……多謝三哥。”
“舉手之勞。”
南宮信當真立馬吩咐下去擺了一桌兩人的酒席,南宮仕有一句沒一句地跟他胡亂扯著些無關緊要的事兒,什麼文章哪兒寫錯字讓林阡罵了,什麼還不到年齡就讓他搞公務不公平了,什麼他想挖臨江仙的廚子人家還不跟他走了……
他一邊說一邊兒好像真鬱悶得不行似的一個勁兒灌酒,南宮信就坐在他對面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地聽著,以跟南宮仕將近十比一的速度慢慢喝著他面前酒杯裡的酒。
他本來跟彥卿說好不會沾酒,但坐這麼一會兒覺得有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不知道是發燒鬧的還是聽南宮仕說話說的,然胃也難受起來了,他只是想隨便喝點東西把這感覺壓下去,喝了兩三杯後原本清淺的難受感發展成了實實在在的胃疼,南宮信不得不問南宮仕道,“你可以醉了吧?”
南宮仕喝了不少了,腦子倒還是清楚得很,點點頭,“麻煩三哥了。”
南宮信找宮女安排了南宮仕的事,勉強自己走回房去,彥卿被他這臉色和身上淺淺的酒味嚇了一跳,把他扶到床上,看他擰著眉頭緊按著胃的地方,急道,“怎麼了?”
“不礙得……”南宮信盡力表現得好像真沒什麼事兒似的,勉強穩住聲音對彥卿道,“四弟喝多了,今晚要留在這兒……”
彥卿這會兒完全沒心思關注別人家的事兒,南宮仕今晚是睡皇宮還是睡樹上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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