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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濃濃的睡意從他微涼的嘴唇慢慢吻到他下頜,側頸;一路吻到他越來越顯得突兀的鎖骨上。
就算除了冰肌玉骨,他早晨時候的體溫還是遠低於常人,每天早晨在他身邊醒來的時候都忍不住想用這種方式暖他的身子,順帶著暖他的心。
從知道懷了孩子之後就格外小心,北堂墨說要節制,她就一點兒也不敢越界。懷孕之後晚上總會有比以前沉重得多的疲憊感,這樣飽睡後的早晨輕吻輕撫著他清冷消瘦的身子;彥卿莫名其妙就有種欠了他什麼的感覺,不自禁地加深了吻;撫在他肩頭的手也慢慢經過他胸膛滑到他腰間。
南宮信在理智被她摧毀前及時按住了彥卿的手,在彥卿頭髮上輕吻,苦笑,“別鬧,你身子要緊……”
他想她,想得已經開始有點兒管不住自己了,尤其是在這個從小就讓他滿是恐懼的皇宮裡,還在他害死了自己母妃的地方,格外得想跟她在一起。
但每次有這樣念頭的時候都會想到皇后是怎樣冷然告訴他,他母妃是因生他而死的。
這些事他懂的不是一般的少,但既然北堂墨和賀仲子都說過這樣對她的身體不好,再難他也得管好自己。
一隻手被他按著,彥卿伸出那隻沒被他按住的手捧住他的臉,用一個深長得幾乎讓他窒息的吻來表示她是怎麼不理會他這句話的。
南宮信想制止她,又怕自己不小心會磕碰了她,只能強迫自己溫和靜定地接下這個吻,在她終於給他說話機會後,南宮信輕攬著她的腰強穩著呼吸道,“不許胡鬧……”
彥卿笑著伸手輕撫他蹙起的眉心,“怎麼,這是輪到你嫌棄我了嗎?”
她居然學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南宮信哭笑不得,輕拍著她的肩背,“輪不到……”
不等彥卿再對他有什麼動作,南宮信輕輕撥開彥卿放在他身上的手,慢慢撐身起來。
彥卿剛想扶他,卻被他伸手攔了回去,“只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去見父皇,你睡就好。”
這不是在府裡,一聲不響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兒唯恐她醒來會擔心害怕。
彥卿倒是想繼續睡,但看他從床邊站起來都要扶著床欄借力,到底是忍不住起來幫他,怕他勒令她回去就及時說了一句,“你在這兒折騰我也睡不著,送你走了我再睡。”
前夜迷藥的效力在他身上還沒徹底散淨,行動起來確實有點兒吃力,聽她這麼說南宮信也就由著她了。
彥卿幫他更衣,南宮信提醒道,“北堂墨給你留了瓶安胎藥,在你枕下,記得每日要服一顆。”
彥卿一愣,“北堂墨什麼時候來了?”
“昨晚,點了迷煙之後。”
“……他還幹什麼了?”
“回灼華去了。”
彥卿一驚,他還沒兌現答應她的事兒居然就敢跑了!
這事兒她不敢直問南宮信,只得拐彎抹角道,“他還回來嗎?”
南宮信不知這女人怎麼突然有了關注北堂墨的興趣,但還是答道,“不出意外,會。”
彥卿故作漫不經心,“他走前說什麼沒?”
南宮信輕蹙眉,“關於什麼?”
彥卿努力讓問題的目的性顯得不是那麼明顯,“咱們倆。”
南宮信明顯沒多想,點了點頭,“有。”
“什麼?”
“讓我好好研究怎麼在你有身孕的情況下勾引你。”
“……”
這話夠缺德,缺德得足以讓她相信這話真是從北堂墨嘴裡吐出來的。
他走前還有心說這樣的話,那就是還沒忘了他的承諾。
彥卿心一寬,膽兒就大了,不去幫他繫腰帶扣反而摟住了他的脖子貼他近近的,“那你怎麼不聽大夫的話啊?”
“聽。”
“聽了還不幹正事?”
“聽聽而已。”
“……”
南宮信還沒走,皇帝傳了旨來叫這哥兒倆一塊兒去見他,於是就留下了這兩個相見不如想念的女人面對面。
她打算著客氣一下就回去繼續睡,哪知道凌斕卻好像有話跟她說。
“你的事,四殿下都告訴我了。”
這話可以說得像魔王一樣盛氣凌人,也可以說得像市儈一樣幸災樂禍,還可以說得像天神一樣聖母白蓮花,但凌斕說出來的感覺完全在此三界之外。
南宮仕可說她的事兒多了去了,誰知道他節選了哪一段。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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