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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敵軍將軍也不知道?”
“嗯。”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算是戰俘了?”
“嗯。”
聽這這人一連串的“嗯”,看著這人淡定得像遊山玩水一樣的神情,彥卿差點兒背過去。
尼瑪,這人是多能演!
“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這句話沒壓住,音調音量都略高,那四個人都聽到了。
“你們老實點兒,敢玩花樣老子不管你們是誰立馬讓你們腦袋搬家!”
總有那麼些沒眼色的會往槍口上撞,“搬!搬不動老孃幫你搬!”
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被噎得一愣,齊齊看向這一秒鐘貴婦變潑婦的女人。
彥卿被盯得心裡一毛。
擦,沒事兒招惹他們幹嘛……
剛想要怎麼圓圓場,身邊這男人就代勞了,“別緊張,她病發的症狀而已。”
“……”
☆、我犯錯了
不走還不知道,兩軍營地居然離得這麼近,這樣不快不慢地走過去居然沒用一個鐘頭也就到了。
難道這仗不知不覺已經打到兩軍大本營都要面對面的地步了?
兩個士兵進大帳通報,外面一群士兵圍著這倆人,美其名曰怕這倆人在軍營裡造次,實際目的看他們落在彥卿身上的眼神就一目瞭然了。
彥卿這會兒完全沒心情去管這些如狼似虎的眼神,目光又不是鐳射,反正不能把她燒出個窟窿來,不疼不癢的就讓他們看去吧。倒是身邊這個男人,走了這些路之後臉色差得好像隨時都會昏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彥卿覺得打從向敵軍營地走開始,南宮信就不大對勁。
好像一路上淡淡定定地把什麼都盤算好了,但又好像心裡裝著什麼格外沉重的事兒,一直把眉頭鎖得緊緊的。
雖然是在敵軍營地裡,扶著他手臂,彥卿還是忍不住小聲問,“你還好吧?”
南宮信答是答了,但答非所問,“現在開始,不許說話。”
聲音很輕,但強硬得像高三老師佈置作業一樣,沒有一點兒商量的意思。
他明顯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說什麼,彥卿也沒敢再往下問。
這裡再平靜也是戰場,他再醬油也是個帶兵的,這種隨時都會要命的時候聽內行人的話才是王道。
走到這營地用了不到一個鐘頭,而這大帳裡的將軍卻讓他們在外面站了將近兩個鐘頭。
在侵膚入骨的冷風裡站了兩個鐘頭,彥卿的耐性被磨到了極限,身邊這個人雖然一言不發,但也能感覺到他早已經是在苦撐著了。可每當彥卿忍不住想搞出點兒什麼動靜提醒提醒帳裡的人外面還有活口的時候,南宮信都會有聲或無聲地提醒她,不許說話。
在彥卿爆發的邊緣,進帳去通報的小兵終於走了出來,對兩人粗聲粗氣地道,“你倆,將軍讓你們進去了。”通傳完了還不忘補了一句,“進去有話快說,我們將軍沒那麼多閒工夫搭理閒人。”
南宮信幾聲半真半假的咳嗽把彥卿已經到了嘴邊的粗口硬攔了回去,聲音輕到像是說給彥卿一個人聽的,“他會有很多工夫的……”
彥卿沒聽懂,小兵也沒深究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粗聲催促他倆進帳去了。
大帳正中的案前站著個五大三粗絡腮鬍子的壯年男人,那身鎧甲和那副殺氣騰騰的表情足以說明他是這帳子的主人了。
除了這個BOSS,帳裡還聚著不少文官武將模樣的人。
估計小兵對那將軍說了這倆人有病的事兒,兩人走進去時帳裡所有人自動後退,閃出了一個扇形遠遠地圍著他們。
案前站著的將軍看到南宮信的第一眼就“刷”地變了臉色。
小兵來報的時候只說是一男一女兩個不大正常的病人,在所有對這兩人的描述里根本找不到任何類似於主帥王爺瞎子這樣的標誌性字眼。所以他在忙完手裡所有的大事小情之後才在小兵的重新提醒下想起來,帳外還杵著兩個活物。
蝦兵蟹將們不認識這個人,他可不敢不認識。
自打帶兵出來打這場仗,這個人就是他一切行動的目的。
“三殿下,有失遠迎了。”
這話雖然客氣,但無論臉色還是聲調裡都絲毫沒有要跟南宮信客氣的意思。
彥卿心裡一沉,這人能張口說出南宮信的來頭,還能放過這自投羅網的敵軍主帥嗎?
這一點好像並不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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