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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把兒子打發來前線打仗,一個把兒子送到敵軍帳子裡議和,這倆皇帝在當爹之前看的不會是同一本育兒手冊吧?
老頭和女人倒是比這二太子恭謹得多,起身上前跪拜。
“卑職太子太傅衛安拜見三殿下,拜見娘娘。”
“奴婢太子侍妾如沐拜見殿下娘娘。”
兩個人,白天辦事的和晚上**的就都齊全了,這人才是真正懂得出遠門之道的啊!
還沒等彥卿感慨完,就聽二太子庸庸懶懶地開了口,“此行和議之事由衛大人全權負責,一切公事三殿下就直接跟衛大人談吧。”
這地方當頭兒的怎麼一個比一個醬油啊……
見南宮信點了點頭,醬油二太子又道,“聽說三殿下這次來得匆忙,沒帶幾個女人,如沐的琵琶是灼華國一絕,三殿下要是不嫌棄就收在身邊解解悶吧。”
尼瑪,什麼叫沒帶幾個女人,什麼叫解解悶,老孃好歹在你面前坐著呢!
敢情這女人不是帶來晚上**的,是尼瑪用來送禮的啊!
南宮信還沒說什麼,窩在他身邊的狼倒是先站了起來,低吼了一聲。
這色狼,勾搭姑娘也顧點兒品味行不行!
南宮信抬手把它按了回來,“北堂,不許放肆。”
這狼叫北堂?
明顯看著二太子的臉抽了一下,同席陪客的凌辰和路連塵一臉驚悚。
等等,北堂不是個姓嗎?
是這二太子的姓吧……
就說南宮信幹嘛要帶把這小色狼帶來,原來是損人素材啊……
自己要是這二太子,那這場議和完全可以就此宣告崩掉了。
但人家二太子就是二太子,抽過就抽過了,再張嘴的時候一點兒火氣都聽不出來,“三殿下,軍營沉悶,讓如沐在這兒獻一曲助助興吧,也當是讓你驗驗貨,不滿意的話回頭我再給你換一個。”
“好。”
好你妹啊……
這回二太子可算是注意到彥卿鍋底一樣的臉色了,但說出來的話只是讓彥卿臉色更鍋底而已,“如沐再美三殿下也看不見,娘娘不會介意吧?”
想讓老孃當眾失態?想得美。
“不會。”
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招數勾引這一肚子壞水兒的瞎子。
得到二太子授意,那叫衛安的老頭退回原位,那叫如沐的女人盈盈一拜,本來以為她要撥絃了,哪知道她把琵琶往地上一放,先把外面裹的那層毛裘脫了下來。
毛裘一脫,就只剩下一襲緊身的單薄紅妝裹著凹凸有致的身子,外面披著層半透明的紅紗。
彥卿很無語地看著這姑娘,你就是把自己扒下層皮來正主兒看不見也沒用啊,這天氣穿成這樣,你不冷啊……
還沒把槽吐盡,就感到一陣異香襲來。
不是法國街頭男人女人身上那種足以把人嗆得鼻炎咽炎發作的香水味,而是一種很撩人心的香氣,是一種一聞就知道是屬於女人的氣味,不怪在場的男人們一個個臉紅心跳眼神猥瑣,就是連彥卿這麼個貨真價實女人也被這香氣撩得一陣心旌動盪。
這才是她脫衣服的目的啊!
偷眼看了下身邊的南宮信,這男人就像被遮蔽在香氣之外似的,還是一臉雲淡風輕,一手按著顯然不大淡定的狼,一手把茶送到自己嘴邊,淺淺地呷著。
這人是定力太好,還是……
擦,想什麼呢!
帶著一腦門兒黑線把目光從南宮信身上移開,卻注意到一臉淡定的還有那個二太子。
和南宮信不一樣的是,他好像是見慣了這場面,連欣賞的興致都沒有了。
把目光投回如沐身上,就見這女人已經把琵琶抱起來了。
琵琶一撥,腰身也動了起來。
要說彥卿看過的舞蹈也不少,從大劇院裡一本正經的芭蕾舞到小酒吧裡重點突出的脫衣舞,沒有一個舞能像這個女人一樣,把舞蹈這門肢體藝術最原始的作用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
彥卿分明看到幾個比較正人君子的男人已經臉紅脖子粗地把視線移開了,連不知看了多少回這表演的二太子也帶著一抹饒有興致的笑意盯著如沐舞動的身形。
其實這女人也沒做出什麼特殊的動作,但就是那麼幾個動作,就恰到好處地讓人想入非非。
南宮信要是能看得見,肯定不會像這會兒這麼淡定吧。
彥卿正感慨這女人一身好舞藝卻在南宮信這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