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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老孃一定讓你有好日子過!
☆、特殊的日子
往後幾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路趕得急了,明明隨著往皇城靠近氣溫逐漸回暖,南宮信那每夜總犯的舊疾卻像是一天比一天重了。
問他這病是怎麼回事兒,起初他是九轉十八繞地把她繞出去,後來就說等到了皇城自然讓她知道。
還沒把他身上的毛病搞明白,今兒這一天下來,彥卿又有理有據地發現這人好像連心事也重了。
他原來一天下來也說不多少話,但這一天說話尤其少,偶爾說出來的話不但心不在焉而且無限趨近於正常。
對於這個人來說,出現這種狀況顯然屬於不正常。
要是就她一個人這麼覺得,她完全可以把這歸結於自己那一直以來搞笑為主添亂為輔的女人直覺,但經證實,作為這個時空正常女人代表的綺兒也是這麼覺得的。來自兩個不同時空的女人直覺都有了共鳴,那這問題肯定就是出在這人身上了。
遇到這種事兒的時候,彥卿一般採取的是沉默療法,就是對方不說,她就不問,對方裝沒事兒,她就裝不知道,默默關心默默照應,直到對方緩過勁兒來想交流這事兒了再說。
因為這時候問了也沒意思,人家要是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問了也白問,硬逼著人家說出來的話,明明是好心沒準兒人家還不領這個情,萬一戳到人家痛處還好心辦壞事,到最後從一個人鬱悶成了倆人都鬱悶,值不當的。
她確實是打算對南宮信繼續用這套雖然見效慢但沒什麼副作用的沉默療法,所以他不說,她就裝了一天傻。
他們又住到臨江行館的時候,彥卿想起上次在這兒遇見的那個小廚娘香葉,想著跟這人悶在一間屋裡幹看著他還不如到廚房弄點兒吃的哄哄他,就到廚房和香葉一邊閒扯一邊做飯,結果做好飯端著托盤回去剛要進屋,綺兒就慌慌張張從屋裡跑出來,見到她第一句話就是告訴她南宮信不見了。
“奴婢把藥煎好回來殿下就不在屋裡了。”
這人怎麼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呢……
正想攔個雜役問問,就有個小雜役跑到彥卿面前,拜了一下道,“娘娘,三殿下遣小的來跟您說一聲,他在後院湖心亭坐坐,讓您別掛著,早些歇息。”
他既然想一個人躲清靜,彥卿也不願意在這種時候去粘他,知道他沒事兒也就行了。
放下心來,彥卿隨口問了一句,“他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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