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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急遠近親疏,於是北堂墨大早晨起來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找南宮信。
早到他站到床邊兒的時候床上這倆人還沒醒,北堂墨不得不伸手在彥卿露在被子外的香肩上戳了兩下。
他本來是想悄悄把她叫醒的,但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幾天沒見,他忘了這女人的本能,更精確地說是她的本事。
因為他還從沒見過有哪個女人能在大清早剛睜開眼的時候張嘴就嚎得這麼驚天地泣鬼神。
嚎完感嘆詞還不忘指名道姓地嚎了句資訊完整的。
“北堂墨!你他媽嚇死人不償命啊!”
所以南宮信在很無辜地被突然驚醒的下一秒就搞清楚了情況。**
北堂墨啼笑皆非地看著這個突然從床上彈起來披頭散髮橫眉瞪眼指著他鼻尖而就罵的女人,“姑奶奶,咱倆誰嚇誰啊……”
南宮信等自己那可憐的心臟跳穩當了才慢慢撐著身子坐起來,趕在彥卿再次開罵前問北堂墨,“有什麼事?”
他在發燒,頭一陣陣發暈發疼,但腦子轉得還算正常,所以他還能意識到,要是沒有什麼正兒八經的大事兒,這個自己身上還帶著傷的大夫不會這麼大清早的來擾一個病人休息。
“你繼續睡你的,”對南宮信說罷這句,北堂墨把目光轉投給彥卿,“你出去。”
先戳她再嚇她現在又站在她的地盤裡往外趕她,彥卿今兒是徹底體驗了一把什麼叫起床氣,“憑什麼!”
北堂墨向南宮信看了一眼,“憑我要給他解毒,你在這兒礙事兒。”
彥卿愣了兩三秒,轉頭看南宮信。
南宮信輕輕蹙起眉心,“為什麼現在?”
“因為我現在有空。”
南宮信眉心蹙得更緊了些,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等會兒,”彥卿顯然沒抓到北堂墨這話裡的音,“你不是說得把他養胖點兒再說嗎?”
北堂墨瞅了眼不過幾天工夫好像又瘦了一圈的南宮信,“你能當我沒說嗎?”
“……”
她相信北堂墨在行醫方面是比較靠譜的,尤其當病人是南宮信的時候。但相信歸相信,擔心歸擔心,彥卿在離開這即將成為手術室的屋子前給了南宮信一個深深的吻。
南宮信接受得很坦然,回應得很自然,北堂墨被晾到一邊兒默默看著這倆人完全當自己不存在一樣吻了足有一分鐘才分開。
分開了還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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