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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的灼華國,也比被這人活活氣死的強!
兩個姑娘好一愣,還是如微先重拾起招牌式笑容回話了,“娘娘,您對我們爺來說意義非凡,沒有爺的命令,奴婢們就是敢讓三殿下走也不敢讓您離開太子府半步呀。”
彥卿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聽著字字句句都是威脅,但怎麼被這女人說得好像有股曖昧不清的味道……
她就見過北堂墨一面,有什麼好意義非凡的?
難不成是那女人一腳踏兩船不夠,還踏了北堂墨這條船?!
尼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重點還不是這個。
而是這男人聽到這明顯有綠帽子傾向的話居然一點兒動氣的意思都沒有。
而且這貨居然還嘴角一揚笑了!
是,你笑起來是很好看,但你能不能找對時間地點再笑!
在彥卿還沒決定是找個地洞把自己埋了還是把這貨埋了,聽到這貨輕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地開口道,“如微,說正事。”
這別的男人看得比命還重的事兒怎麼到他這兒卻成了閒事了?!
如微淺拜頷首,聲音裡還是帶著笑意,“是,三殿下。奴婢和如曼來服侍三殿下和娘娘沐浴更衣的,不過前面剛來人通傳說衛太傅已經進了府,估摸著這會兒應該就要到這裡了。”
衛太傅?
不會是那個一塊兒來議和然後帶著如沐屍體回去的太子太傅衛安吧?!
他們的主子還在南宮信手上,這應該是找上門來談判的吧。
“先請衛太傅吧。”
如微應了聲“是”,又道,“奴婢去請衛太傅,就讓如曼先服侍娘娘入浴吧。”
正好,這會兒正不想跟他同處一室。
當然,在這人最擅長的幾件事中,其中有一件就是讓彥卿不能稱心如意。
“不忙,幾句話就說完。”
幾句話就能解決一個國家級外交問題?
好奇頓時蓋過了火氣。
如微如曼退下不多會兒衛安就進來了。
嘴上說著沒什麼大事,但衛安進門來時彥卿分明看到南宮信還是不由自主地把原本靠在椅子上的腰背挺直了起來,那抹從進太子府大門開始就帶上的笑意也隱去了。
這老頭兒倒好像是不怎麼記仇的,進門雖然不跪拜,但還是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地低頭一揖道,“灼華國太子太傅衛安代二太子恭迎三殿下,王妃娘娘。”
南宮信端坐著,輕揚了下手,也清淡客氣地道,“衛太傅客氣了。”
彥卿以為這一個小腹黑一個老江湖怎麼也得寒暄個兩句以示友好之後再說別的,沒想到衛安第二句話就奔到主題上了,“三殿下,下官有幸受二太子殿下之命來迎您與王妃娘娘,不過您與娘娘離開太子府之日,就必是由二太子殿下親自相送了。”
這話拐了個彎,但還是立場清晰到連彥卿都聽明白了。
北堂墨不回來,他們就別想走。
要是讓彥卿站在個局外人的角度來評判,衛安提的這個要求實在是合情合理理所當然,無論從哪個主義角度來講都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但更不可否認的是,彥卿現在已經被徹徹底底勻勻稱稱地攪合進這局裡了,所以,她只能別無選擇地站在南宮信這邊,默默期待南宮信那偶爾還是能吐出點兒象牙來的嘴裡能在這時候說出一兩句極具反擊力度的外交官話來。
這人說話是說話了,也是波瀾不驚地說了句立場鮮明的話,但就是完全不在彥卿的腦補範圍之內,“有勞衛太傅,我與娘娘離開太子府之前,衛太傅有事可直接與我營中二位將軍商議,談崩了再來找我。”
談崩了再來找他……
彥卿一臉黑線,難怪他說幾句話就能完事,敢情這人的外交原則就是把打醬油進行到底啊。
不知道衛安是宰相肚裡能撐船還是以前就跟這人有過類似的對手戲,反正聽到南宮信這話他臉上是一點兒不良情緒都看不出來,像來時一樣謙恭一揖,“下官明白了。請三殿下與王妃娘娘在此安心休息,下官就不多叨擾了。”
說罷,衛安從身上掏出了件東西。
物件雖然小,彥卿還是一眼看出來就是那個地攤貨模樣的玉印。
一晚上工夫,怎麼這東西就飄到這老頭兒手裡了?
“三殿下,此印貴重,請您千萬收好。”
看著衛安小心翼翼地把這塊不起眼的玉印放到南宮信伸出的手裡,彥卿腦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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