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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帥的太醫(1)
太醫院的太醫今日坐班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資歷很深的陳太醫,一大把年紀了,正在喝茶。另一個則是入太醫院不久的寧太醫,很年輕也不多二十多歲的模樣,正在翻醫書。
小綠猶豫了一下,自然是去找那個歲數大一點的老太醫,“太醫,我家主子病了,請您快去看看吧!”
老太醫不疾不徐的呷了口茶,這才眯起眼看著面前的小宮女道,“你家主子是哪位啊?哪裡不舒服啊?”
“我家主子是西鳶宮的伊婕妤,昨兒晚上氣色就不太好,睡到今日晌午也沒起,奴婢才發現主子病了,主子說可能是傷寒了……太醫趕緊去看一下吧!”小綠急急的說完,催促著。
老太醫皺了皺眉,“傷寒?”,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然後放下手中的茶盞轉頭對一旁仍在翻開醫書的寧太醫道,“致遠,你去看一下吧!”
“可是陳太醫……”小綠理所當然的覺得應當是歲數大一些的經驗比較豐富,有些不甘心的追著說道。
倒是一旁的寧太醫放下了手中的書本,提了醫藥箱走了過來道,“我隨你走一趟吧!”
人家既然都這麼主動說了,小綠只得無奈的在頭前領路。
一路上安安靜靜的走著,小綠心裡著急,腳步難免快了些,好在太醫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加快了步子跟著她。
轉眼拐進了西鳶宮,好在院子裡並沒有什麼人,也不至於接受側樣的目光。
走到門口的時候,小綠遲疑了一下道,“寧太醫,勞煩您稍等下,奴婢進去看看主子好些了沒有?”
寧致遠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小綠便推了門進去。
伊然還是沒有醒,額頭上的溫度似乎比方才更燙了一些。小綠輕輕晃了晃她,輕聲道,“主子,主子……”
她只是昏沉沉的,任她搖晃沒有一絲聲響,看來病的不輕。
沒法子,小綠只得將床幔放下一半,這才走到門口對站在門外的寧致遠道,“太醫,請您進來瞧瞧吧,主子還是沒醒!”
他還是什麼都沒說,默默的進了門,默默的將醫藥箱放在了床畔的矮几上,然後默默的坐在了床邊的已經擺好的凳子上。
小綠進了床幔將伊然的一隻手拿了出來,寧致遠便輕輕的以三指搭在她的腕處,側耳皺眉,似乎在傾聽著什麼。
屋子裡一時沉默難耐,小綠回頭看了看床上的主子,又看了看沉默不語的寧致遠,心裡沒了底。這個太醫太年輕了,他看上去比自己長不了幾歲,能……瞧的好麼?
收了手想了想,寧致遠終於開口道,“你家主子不是傷寒,而是傷風。誰告訴你她傷寒的?”
小綠愣了愣,她可不懂那些藥理,結結巴巴的說,“是……是主子自己說的!”
寧致遠無奈的搖了搖頭,“傷寒和傷風是兩碼事,你們主子幸虧沒給自己亂用藥。我開個方子吧!”
帥帥的太醫(2)
寧致遠無奈的搖了搖頭,“傷寒和傷風是兩碼事,你們主子幸虧沒給自己亂用藥。我開個方子吧!”
床幔內的伊然已經迷迷糊糊醒了過來,聽到有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還說什麼亂用藥,忍不住嘆息了一聲,“不就是個感冒麼,至於傷風傷寒的那麼複雜?”
她的聲音原本是極低的,小綠都沒有察覺,不知怎地,那寧太醫竟似聽到了一般,轉身看向垂下的床幔道,“傷風和傷寒若弄混了,下錯了藥,受苦的可是主子您自己。”
聽到這話,伊然知道他聽到了自己方才的話,雖然渾身還是沒有力氣,好歹沒有那麼困了。再加上睡了很久,一身的汗,好像舒服了一些,便道,“小綠,將床幔拉開。”
“主子……”小綠怯怯的喚了一聲,這於禮不合啊!
伊然才懶得管什麼於禮合不合,她就是想看看這個給她看病的迂腐大夫長什麼樣兒,以後再有了病痛可不找他,“拉開吧,我曾聽說,看病要有望聞問切。現在大夫既沒有望,也沒有問,聞也只是聽你這個丫頭轉述了一番,怎能將我的病瞧得全面呢。拉開吧!”
她這樣說了,小綠也不好再說什麼,萬一耽擱了主子的病可怎麼辦。
那一番話,讓提起筆準備寫方子的寧致遠頓了頓,緩緩轉過身去——
說實話,眼前看到的景象讓寧致遠一輩子都忘不了。
不是說有多麼驚心動魄的美麗,也不是說有多麼攝人心魄的驚豔,而是此刻的景象,實在是——太讓人忍不住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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