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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等有罪!”
“現在知道有罪了?當初做的時候就沒想到過嗎?”緩了緩,又接著說道,“當然,你們大部分的人,是委屈了兩日,不過,這也是那個心腸歹毒的人所連累的,若有什麼氣,什麼恨,也不要怨哀家,哀家原也不想讓你們如此驚惶。”
“太后言重!”眾人齊聲答道,伊然在心裡揣測著她說這一番話的用意。不急著將那人是誰推出來,反而先說上一番冠冕堂皇的話,將眾人被軟禁兩日的怨氣輕描淡寫的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當真是夠絕!
“言不言重,你們心裡有數!雖說哀家管著後宮,終究算是你們的長輩,並不想見你們互相之間如此算計,更何況,還是下這樣的毒手!縱使哀家想給她一個機會,卻也不能容下這等卑鄙的伎倆!”整個大殿只能聽到她的聲音來回震盪,賀蘭芷一直默然不語的坐在太后身旁,偶爾輕輕咳嗽兩聲,似乎身體真的不太好。
伊然與其他人一樣不敢抬眼,跪在地上的雙腿有些痠麻,心裡卻突然覺得她不妨把查處的結果直接說出來算了,與其每個人都惶惶不可終日,不如索性說個明白痛快!如果當真要將這盆髒水倒在自己的頭上,也好早做打算。她倒要看看,如果是算計,到底是誰在算計,如果是栽贓,倒是怎麼個栽贓法!
這樣思量著,太后的廢話也剛好說完,端起茶杯幽幽的說了一句,“好了,多餘的話,哀家也不想多說了!如今,結果已經出來了,不過,念在你們侍奉皇帝一場,哀家想給她個機會。自己站出來,哀家可以給個寬大處理,若不然……”
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她一手揭開杯蓋,輕輕的吹著浮在水面上的茶葉,眼皮垂下,看上去似漫不經心。
一時間,整個大殿又陷入了難言的沉默之中。沒有人敢說話,更沒有人敢站出來。沒做過的不會站出來尋死,做過的更不會站出來承認。誰也不知道太后是真的有證據有把握,還只是詐一詐,嚇唬眾人。
約莫過了有半柱香的功夫,依然沒有人肯站出來。淑妃沒有說話,賀蘭芷也沒有說話,坐著的三個人都如旁觀者一般,冷冷的看著這些跪著的人。那一瞬間,伊然突然感覺到一種差距,她們是一條戰線的,此刻,她終於頓悟。
無論淑妃是真心還是假意,起碼明面上,她們都是一個陣營裡的。
“啪!”杯子落地,頃刻間碎裂成千萬片,茶水四濺。
“都不說是嗎?”太后的聲音猶如三九寒天,冰冷徹骨,“都不肯站出來是嗎?”
依然是一片沉默,只是每個人的頭都埋得更深了。伊然不自覺的用手攥緊了掌心的裙子,她明白,暴風雨很快就要來了。
果然,太后一個個掃視過去,目光凌厲無比,突然停了下來,冷聲道,“林才人?還不站出來?”
被點到的林才人渾身抖了一抖,接著整個人如篩糠一般癱倒在地,“太后明鑑,臣妾是冤枉的!”
“你冤枉?天下竟沒清白人了!”太后冷笑著,目光陡然一轉,看向伊然的身側。
暗潮狂洶湧
“太后,臣妾什麼都沒有做啊,臣妾是冤枉的,太后……賢妃娘娘……”見求太后沒用,轉而又去求賀蘭芷。
伊然垂著頭靜靜聽著,其實冤不冤枉已經無關緊要了,如果要治一個人的罪,必然是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這個林才人似乎並沒怎麼聽說過,她又為什麼要加害賀蘭芷呢?難道她蠢到不要命了嗎?
“啪!”一個香包扔在了地上,賀蘭芷撫著額頭略有些疲憊的說,“這個,是前幾日你送給本宮的,沒錯吧?”
“是!”她看著面前那個香包,臉色變幻未定。
“那便是了!”太后一挑眉,“裡面有不明填充物,太醫已經查明是藏紅花。”
話音一落,林才人便驚恐的瞪大了雙眼,連聲尖叫不可能。其他的人則倒抽一口冷氣,深宮中,誰都知道藏紅花是落胎的禁藥,林才人送的香包裡卻有這個,意味著什麼,自然不言而喻了。
“好,你不承認是嗎?”太后唇角勾起一絲笑,笑意卻未達眼底,面上透著一股森寒,“把她拖下去,大理寺查辦!”
“不,我不去……”彷彿見鬼一般,林才人尖嘯的叫了起來,拼命的掙扎,試圖逃出侍衛的鉗制,不過誰都知道,那只是徒勞。
大理寺的酷刑是出了名的,進了那裡,即便不死也會被折磨掉半條命,到了那裡的人,只盼著一死能夠解脫,死,在那裡竟成了一種奢求。
“那你,認不認罪?”示意侍衛停下手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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