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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呢?”伊然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
“訊息比較意外!”他還是覺得應該跟伊然說一下,畢竟,恐怕是關係到她的妹妹的,“西陲國居然在內訌,而起因,就是這個哈穆達王子!”
“啊?!”這倒是大大出乎伊然的意料,不自覺的張大了嘴巴,鞦韆也停了下來。
鄰國
她的意外是在秦旭飛的意料之中,其實當他聽到逆風彙報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詫異不已的。
西陲國作為大秦的鄰國已經臣服多年,雖然他知道近些年來有些蠢蠢欲動,卻不知道他們自己本身已經開始內訌了。
看到伊然探詢的目光,知道她這個好奇心重的傢伙是迫切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於是衝她招了招手,“來!”
推開秋千,她一手撐著腰,緩步走了過來,他拉過她,捲入自己的懷中。
“很沉了!”伊然輕聲道。
以前經常這樣抱她還好,可現在畢竟是兩個人的分量了,再這樣坐入他的懷中,分量該有多重啊!
秦旭飛卻笑了起來,“抱自己的妻子孩子,再重也是甘之如飴的!”
聽他這樣說,伊然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嘴角卻是掩飾不住的甜蜜笑容。誠然,這個稱謂讓她感到一種踏實的感覺,妻子——這個稱呼比什麼妃,甚至皇后都要來得動聽的多。
拉她入懷,秦旭飛也覺得溫暖了許多,她身上總有一種安定的特性,能讓他整個人也放鬆下來。
“西陲國多年前就是我們大秦的鄰邦,並且一直臣服於大秦。”他輕聲開始敘說起來。
伊然點了點頭,示意知道這一些。其實,她即便對過去的歷史瞭解的不是很多,也大致能夠猜測的到。
這和我國曆史上中原和番邦的關係沒有什麼區別,雖然西陲是一個獨立的國家,然而又像是大秦的附屬國一樣,只不過皇帝給了他們一個可以行政的特權,他們也擁有自己的皇帝,自己的歷法,但是每年,還是要給中土的大國上貢,以求世代太平。
這些她都明白,但是所謂的內訌又是怎麼回事?
秦旭飛見她知道這一些,便長話短說道,“近幾年,西陲總有些不安分,只因朕初登基不久,國內政局未穩,所以一直無暇分神西陲之事!上次行獵,讓朕有些奇怪,因為之前西陲曾派出過使臣,隱晦表達了支援朕的意思,轉眼卻又派人來偷襲,這未免有些太自相矛盾了!”
“西陲的國內也有兩派勢力,一派是與皇上親和的,另一派,則是與皇上的敵人……站在同一陣線的?”略一思索,伊然就能分析出來,大抵情況不外如是。
秦旭飛卻很讚賞的看了她一眼,“愛妃真是一點就透,比朝堂那幫酒囊飯袋要強多了!若是他們有一星半點愛妃的聰慧,朕也不會如此辛苦了!”
“皇上過獎了!”伊然謙虛的說道,“大人們有時不過是太過為大秦擔憂,所謂當局者迷,不像臣妾終日無所事事,所以便能想到一些大人們疏忽的地方!”
“不用為他們開脫!”他搖了搖頭,接著說下去,“所以大致的情況便是如此,原以為削弱賀家的勢力,朝堂的形勢便會逐漸明朗起來,孰料又有西陲國的事情摻合在一起,這下當真是更加波譎雲詭了!”
他的眉目間憂心忡忡,伊然卻有些好奇他沒有談到的一個問題,“那個哈穆達王子……他又是屬於哪一派的呢?因何皇上說,這次的內訌是因他而起呢?”
秦旭飛苦笑了一下道,“目前的局勢比較混亂,暫時還是迷霧重重的!至於內訌因他而起,是因為西陲國的王年已垂老,而哈穆達是他最寵愛的兒子。本該是由他繼承王位的,但是在哈穆達來我大秦的這段日子,偏生西陲發生了政變!”
“啊?政變?!”伊然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暈乎了,天,恐怕腦容量不夠用了吧!怎麼會這麼複雜的!
“恩!”秦旭飛重重的點了點頭,“逆風就是因為這場政變,才耽擱了些時日,以免被人看到。西陲國年輕的王后偕同他們的輔政大臣,已經控制了整個西陲,而哈穆達恐怕還不知道,逆風在回來的路上曾遇到和親的隊伍,他們一點警惕的意識都還沒有,這一去……”
伊然只覺得頭一陣眩暈,急忙問道,“那伊琳此番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這也是沒有想到的!”顯然情況也大大超出了秦旭飛的掌控,他目前尚且有些自顧不暇,又怎能再顧得上西陲的內訌。
“那麼哈穆達到底是站在哪一方的立場上?如果他和皇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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