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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明天?
蘭芷入冷宮
“因為明天,整件事就告一段落了。”秦旭飛意味深長的說。
伊然歪頭想了一下,扔給他一個白眼,“你們兄弟倆都喜歡故弄玄虛,沒事弄得神秘兮兮的樣子,說就說,不說拉倒,稀罕麼!”
“不稀罕麼?”秦旭飛一把拉過她,攬進自己的懷裡,湊近她耳邊低聲道。
低沉的嗓音彷彿有魅惑的力量,讓伊然全身都痠軟了。她擠出一個笑,作出不屑的樣子,“不是麼?什麼叫告一段落了,難道不是解決了嗎?”
誰知,聽了她這話,秦旭飛卻笑了起來,點著她的鼻尖道,“你以為解決這件事就那麼容易嗎?整個賀家的勢力在朝中並不是一天兩天了,朕能登基,完全是在夾縫中尋到了一個平衡點。若不是當年你父親和路戰將軍怕太后一系獨攬大權,力保朕的太子之位,今日,又豈會輪到朕在這裡與你討論這些。”
對於以前的事,伊然並不瞭解。然而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也讓她感覺到裡面的艱辛和複雜兇險。不由得失了調笑的心思,輕輕去握住他的手。
他反握了她一把,然後繼續說道,“賀澤的勢力是早晚要根除的,然而卻不是現在。路戰遠在邊關,你父親的實力也不足以與他抗衡,至於朕,更是沒有完全的把握。沒有十分的把握,便不能輕易去動,一動,便是要連根剷除,不留後患!”
他語氣中的堅決和堅毅無比的眼神,都讓她的心顫了顫。他如今這樣對待太后的外戚勢力,終有一天,也會這樣對待伊家。雖說她對伊家並沒有什麼感情,但終歸是給了她一具身體一個姓,到時,她真的能眼睜睜的不管嗎?又或者,秦旭飛會放過她這個伊家一員嗎?想到這裡,難免有些憂心忡忡。
秦旭飛似乎在冥想著解決賀澤之事,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臉色,低低的聲音繼續說道,“所以如今,只能暫且委屈你了。朕答應你,會將你所受的委屈、痛處,一一討回來,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那麼,皇上所說的告一段落,又是指什麼?”不再去想那些還沒發生的事,也許,事情還很遠,畢竟賀澤未除,路戰沒定,那麼對伊家下手,恐怕還有好一段日子,“皇上開恩將臣妾從牢裡救出來,又讓臣妾在這裡養傷避人不見,終究還是要給太后一個交代的。”
秦旭飛低下頭,深深的埋在她的頸項間,嗅著她誘-人的芬芳,緩緩道,“交代是要給的,只怕不是朕給太后交代,而是太后,給朕一個交代。”
聽他這樣說,伊然皺了皺眉道,“皇上是說,欺瞞聖上,假懷皇子一事?”
見秦旭飛不答只笑,她不贊同的搖搖頭,“可是,若此事當真,賢妃應當想好了萬全之策,不可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再者說來,如今她已然落胎,何尋證據?”
“證據,是在事情發生之前就尋好的,而不是在需要的時候才去準備的。”秦旭飛幽幽的說道,臉上帶著神秘莫測的笑容。
瞪大眼睛看著自己面前這個男人,伊然略思索了一下,驚訝的開口道,“難道陳太醫……”
“陳太醫?一個差點死於暗箭之下的人?”秦旭飛冷笑一聲,“以為收買區區一個太醫,就可以混淆朕的耳目了嗎?”
陳太醫會被滅口,倒也是伊然預料中之事。自從知道了賀蘭芷懷有身孕一事是假,她就猜到了替她診脈確診過懷有龍子的陳太醫,早晚是要被滅口的。只不過沒想到……聽現在的口吻,秦旭飛應當是把他救下來了,這就是最好的鐵證。
但是,僅有這些,仍然是不夠的。
“這些,怕是不足以證明賢妃欺君吧?”她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比較好奇秦旭飛到底捏了什麼王牌,這般有把握,“她們也大可以說,陳太醫是被人收買了要冤枉賢妃,反正沒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賢妃確實不曾有孕。”
“當然有!”秦旭飛打斷她的話,突然咬住她的耳垂,低喃道,“難道一個懷了身孕的女人,還可以有信期的嗎?”
“呀!”冷不防被他這樣突襲,伊然驚叫一聲,下意識伸出手想去撥開他,卻被他就勢咬住手指,細細吮吸。
掙脫不開,只得由得他去,按捺住心底的狂跳,儘量讓自己保持清晰的思路。
既然秦旭飛這樣說,說明他找到了可以證明賀蘭芷在“懷身孕”期間,還會來葵水的證據,那麼,這一切也就毋庸置疑從頭到尾是個騙局。什麼落胎,什麼下藥,一切都是假的,林才人,甚至路鶯菲的死,便都成了一宗宗冤案。
可是,這些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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