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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少卿清幽的開口,一行人又踏上了路途。
“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擦肩而過的瞬間,彥少卿忽然在彥水水耳畔丟下一句話,語氣中可以感知的慎重讓彥水水倏的一愣,這難道是他的承諾,他對她的承諾!
抬眼看了一臉嚴肅餓彥少卿,彥水水震驚的回望著眼前幽深的雙眸,誓言是這個世界上最無力而脆弱的東西,曾經的海誓山盟讓她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而如今同樣的聲音又迴響在耳邊,震驚之餘更多的是痛苦,她該相信嗎?又或者她還有能力去承受又一次的打擊嗎?
月敖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彥少卿和彥水水,將他們凝視收進心中,又是一陣刺痛在心中,搖頭,白皙的臉頰上揚起自嘲的微笑,他應該是在七年之前就已經輸了。
到如今他終於明白少卿仇恨的背後是那樣的情,枉他自詡聰明一世,居然不明白恨有多深愛有多深的涵義。
月敖無言的凝望著廣闊的蒼穹,離開槐陽一路南行疾苦到江陰了,那裡是曾家的地盤,也就是曾依柔的家鄉,那水水?
擔憂的目光探詢的凝視著彥水水淡泊的容顏,或許是他多慮了,有少卿在水水已經無須他掛心了,畢竟在兄妹之外,他們還有著旁人所沒有的深情。
沉痛的別過頭,月敖雪白的身影迅速的躍上馬背,揚鞭子急弛而去,滾滾的煙塵翻滾下,是他碎了一地的傷痛。
彥水水默默的看了一眼月敖已經遠去的背影,又回望了一眼彥少卿,神色複雜的坐上了馬車,鍾靈也慢慢的上了馬車,自始自終不曾看過孟玄澈一眼。
寒風呼嘯著,迎面刮在臉上如刀割一般的刺痛,月敖挺直了腰桿狂奔而去,孟玄澈則盡職的緊緊的跟隨在身後,握著馬鞭的緊緊的用力,似乎要壓抑什麼。
馬車裡,彥水水靜靜的閉著眼睛,回想著穿越到月蕘王朝的點點滴滴,慢慢的講話那神秘的銀衣男子聯絡到近日所發生的事情中,他的出現不是偶然,那麼說悠然院也是他的據點之一,那他又有什麼目的呢?
既然是衝著月敖而來的,又為何要向自己透露他的行動,讓他們有所準備?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卻怎麼也理不清楚這發生的一切。
如今彥少卿的感情又糾纏在其中,她又要如何的處理?看來一才剛開始,而如今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的小心謹慎,等待著敵人的下一步行動。
夕陽靜靜的把餘輝灑落大地,金黃色的陽光下,硃紅色的大門上高懸著一塊長方的匾額,墨黑的草書如行雲流水般書寫著曾家大院。
彥少卿望了一眼一旁平靜如昔的彥水水,隨即瞧響了大門。
“您是姑爺?”年邁的老管家望了一眼滿前的一行人後,忽然面露喜色的道:“真的是姑爺來了,小三還不快去通知老爺。”
“是。”領命的小廝恭敬的向彥少卿行禮後,迅速的往大廳跑去。
“少卿,快進來。”曾伯凱喜悅的拍了拍彥少卿的肩膀,容光煥發的臉上憑添了許多的歡喜。
“岳父,這幾位是少卿的朋友。”彥少卿恭敬的向曾伯凱行禮後,才介紹起身後的一行人。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幾位快請進,寒宅簡陋,委屈大家了。”終究在商場滾打幾十年,閱人的眼光自然是精準無比,眼前幾人無論從穿著,還是氣勢上看起來都尊貴無比,又是少卿的朋友身份定不尋常。
“伯父客氣了,小侄們冒昧打擾,還望伯父見諒。”不知在何時月敖已恢復了他往日的灑落。微笑的向江南第二家族的曾家………曾伯凱寒暄。
“公子太客氣了,既然是少卿的朋友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一切隨意,小李,帶客人去廂房裡休息,晚上老夫略備薄酒替各位洗塵接風。”
曾伯凱神色莫辯的看著月敖,縱然他如何的掩飾,可渾身散發的尊貴之息還是表露無疑,看來一切都已經門主的計劃而來。
江南的風情在曾家大院的建築上表露無疑,整個曾家佔地近百畝,大院正中央乃是一天然的湖泊,主屋圍繞在湖泊四周成四方設計,放眼望去亭臺樓閣下是小橋流水般的景緻,牆腳處寒梅迎風悄然綻放著美麗的姿態。
原來這就是曾依柔的家,一想起那個曾經死在自己手上的女人,彥水水忍不住的嘆息一聲,一直隱匿在背後的黑手還沒有找到,公子的安全還不能保證,可此刻她卻有些混的感覺。
目光依舊凝視著眼前的景色,彥水水不經意的一個回頭,卻望見不遠處月敖正失神的凝視著自己,意氣勃發的面容上沒有了一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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