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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彥水水幽靜的眼中染上了幸福的光芒,雖然短暫的讓人以為只是一瞬間的錯覺。
“我一直以為自已這一生了絕情絕愛,可不知道為什麼卻那樣刻骨銘心的愛著他,沒有理由的愛上了,或許是他的眼光太溫柔,或者是他的懷抱太溫暖,溫暖的讓我捨不得移開。”
心倏的痛了一下,柔和的面容慢慢的被痛苦所代替,“他說要給我自由,給我一個安定的家,永遠都沒有殺戮和任務,那一夜,月色淒涼的美麗,他站在夜風中,溫柔的凝視著我微笑著,目光裡是可以感知的溫暖。”
語氣停頓了片刻,第一次,彥水水落淚了,晶瑩的淚珠自她幽深的眼眸中滑落下來,無聲的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滴落下來,融進了身前幽靜的湖水中。
“他溫柔的望著我,手上的錦盒打了開來,那不只是一枚戒指,對我們而言,這是一個承諾,比生命還重要的承諾,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曾經的苦和痛都消融在他溫柔的笑容中。”
鍾靈哽咽的看著默默哭泣的彥水水,師傅到底揹負了怎樣的傷痛?
哭泣的容顏上染上了一抹哀怨而淒涼的笑容,彥水水繼續道:“後來我終於發現這戒指原來是一個微型的發射器,一切都結束了,結束在我的手上,結束在我的幸福中,赤風盟毀了,所有的夥伴都倒在了鮮血中,死前的面容上是不相信的質疑,那一刻,我甚至連拔槍的力氣都消失了,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曾經生死與共的親人倒在了自己的腳下。終於我掏出了槍,對準了銀火幫的幫主,可就在射擊的剎那,我瞥見了他眼中的痛苦,手微微的顫抖,槍射向了他的肩膀,而冷風耀的槍口卻對準了我的心臟。”
“師傅,不要說了。”鍾靈心痛的握緊彥水水冰冷的雙手,被自己摯愛的男人背叛,又死在了他的槍口下,師傅該有多麼的傷痛和絕望。
“死亡的那一刻,我看見了他眼中深沉的傷痛和錯愕,他許諾過要給我自由,書的,他做到了,滅了赤風盟,就再也沒有組織可以和銀火幫抗衡了,他真的做到了,可惜他忘記了,他許諾的自由我要不起的,所以我很卑微的選擇了死亡,到如今我都清晰的記得他眼中那濃郁的化不開的痛苦,直到我死去的那一瞬,他依舊緊緊的摟住我顫抖的身子,失神的用手捂住胸口上湧出的鮮血,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彥水水淡漠的伸出手抹去臉上的淚水,冷風耀一一這個曾經刻進了記憶裡的名字再也不能佔據她的心了,因為他們已經永不相欠,他給了她自由,而她也給了他自己的生命。
“鍾靈。”彥水水忽然反握住鍾靈的手,絕望的眼中泛出溫暖的光芒,“好好的珍惜玄澈,除了生死是不能逾越的鴻溝外,一切都可以放下的,,不要沉浸在過往中,你該給玄澈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就算是讓師傅心中的虧欠少一點,好嗎?”
“可是我……”鍾靈慾言又止的沉默下來。
“你失去的只是一層薄薄的處女膜,而你擁有的可以是一輩子的幸福,不要再折磨自己,也折磨玄澈了,當你經歷過太多太多的痛苦後,就會明白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深深的嘆息一聲,鍾靈釋懷的點了點頭,轉過身望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大廳,“他們是不是在把酒言歡啊?”
“鍾丫頭你這話可要更正,把酒言歡的是玄澈,可不包括少卿和我,再說了那是玄澈的紅顏知己,我們去了也不合適啊?”
月敖悠閒的晃盪過來,對著彥水水打了個一切順利的手勢,隨即繼續道:“想當初花想容對玄澈可是死心踏地,大有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氣勢,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誰曾想玄澈忽然要繞道來柳亭,然後在輾轉去晉洲。”
“你是說這不是去晉洲的路?”鍾靈質疑的問向月敖。
“是也是,只不過多花三五天的時間罷了,唉,這幾天玄澈如此的低迷,正所謂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一不小心可就容易擦起火苗來。”
“姓月的,你到底要說什麼?”鍾靈越聽神色愈加的難看,什麼乾柴烈火的,他是暗示玄澈和花想容有一夜情嗎?靠,真當她是死人啊!
月敖曖昧的笑了起來,目光詭異的瞄了一眼身後的花廳,低聲道:剛剛我見花想容在玄澈的酒裡面不知道加了點什麼,不過看來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迷藥?“鍾靈想也不想的回道,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想到此,鍾靈面色剎那陰寒下來,除了迷藥以外還有一種藥,“春藥!”
咬牙切齒的低咒一聲,鍾靈面色鐵青的握緊拳頭,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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